,这要是一嗓子下去,我这美妙的歌喉不知道得让多少人疯狂……这玩意儿怎么打,要么我给你来一段得了。”
“得了吧你,赶紧办正事儿。”
“别啊!我就来一下啊!”看他要走,项正直急了,他对着麦克咳了声,突然大声道。“接下来,有请巨星项正直为大家带来……”
东坡无奈的看着他,正想为他这嗓子意思意思的鼓鼓掌,项正直背后的巨幕电视突然亮了,一直处在静音状态的麦克开启,项正直那扯着嗓子喊出的话从墙上的音响中炸响,回荡。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东坡赶紧去检查电视,电视一点问题都没有。
屋里也丝毫没有灵气。
项正直则迷茫的看着手里的麦克,过了几秒突然回过神,他把麦克往地上一扔,退了老远。
音响里,沙哑的声音丝丝响着。
不成调没有句,平添几分恐怖。
生怕里面再突然冒出一嗓子,东坡赶紧都给关上了,然后他咳了声,“可能是刚才我不小心碰到遥控器了,你唱的那么好我惊呆了。”
项正直咧了下嘴,这会儿真是笑都笑不出来了。
就算东坡让他碰,这里的东西他也不敢乱碰了。
除了ktv突然这一下,三楼很正常。
东坡返回二楼,也是挨个房间看。
从卧室的情况来看,钱老板过着的是相当奢侈也无度的生活,男人本色,这和年纪没关系。
钱老板的子女住在二楼一侧,他和他的大小媳妇儿们在另外一边。
他的媳妇儿房间的摆放各不相同,东坡走了一遍,依旧什么都没有。
再往里,是钱老板的卧室。
开门之前东坡顿了下,然后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钥匙转动,缓缓开启。
项正直被刚才那一吓,人已经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他变得特别敏锐,发现东坡不同于以往,突然放慢的动作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门开了,深色调的卧室出现在俩人面前。
看的出这是整栋别墅里最大的房间,但却是意外的温馨。
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屋里的摆台上也都是钱老板和家人的合影,有年轻时候也有近照。
钱老板是个挺富态的人,眉宇间透着北方人特有的爽快感,看着挺顺眼的。
东坡的目光从照片上滑过,最后定格在那张巨大的床上。
这张床让他浮想联翩,他和他的那些媳妇儿们如何放纵的日子。
想到这里东坡有点不自然,以前光说守护灵,他现在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东坡不好意思的转了身,盯着人家的床看总是不好的,可他刚要迈步,突然听到背后卡兹一声。
声音很小,像是有人拆到了薄冰,那一块冰因此破裂,发出个微弱的声响。
东坡站住了。
这不是错觉。
屋子里也没冰。
项正直在他面前。
东坡猛然回头。
他身后空无一物,但是很快他发现,床头上方悬挂的全家福突然裂了。
全家福不是放在镜框里的,而是印在当下特别流行的玻璃板上,东坡不清楚那个东西具体叫什么,总之在影楼经常看到。
如今那玻璃板突然断了一个大口子。
那口子像条难看的蛇,正一点点向旁边延伸。
项正直也看到了,他惊呆的看着越来越碎的相框,由于害怕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是瞪圆了眼睛看着。
玻璃碎出了几个大裂纹,然后停住。
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
东坡往前一步,正要仔细观察,那玻璃板突然砰的一声炸了。
碎片导弹一样飞来,东坡下意识的挡住了脸。
项正直吓了一哆嗦,等他再一抬头时,东坡已经满头的玻璃粉末,床上也都是大小不一的碎片。
“怎么样?!”项正直担心的跑了过去,“伤着了么!”
东坡一晃头,甩出数个玻璃片,他摸了摸脸,尽管遮了,但还是没全遮住,一侧脸颊滑出了血,其他地方都还好,没有伤。
东坡找了个纸巾在伤口上压了压,然后对项正直说,“我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我们走。”
东坡什么都不说,看着钥匙上贴的备注,到了一个房门前停住。
那是小少爷的房间。
刚才那个男人提及最多的小少爷。
不同于其他房间的光线明亮,这里很黑,黑到如果把门关上恐怕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种不好的感觉来了。
项正直不是太想进去。
“我们看就看看得了……”
“那你收不到钱,”东坡看他一眼,率先进门,“不把问题解决了你怎么算账。”
尽管不愿,他更不想一个人在外面待着,项正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东坡找到电灯开关,轻轻一拍屋里瞬间大亮。
这是个华丽却也普通的儿童房,卡通造型的床,深蓝色犹如海洋的壁纸和窗户,小孩子的视力大约需要保护,所以光线弱东坡也能理解。
房间里有几张孩子和钱先生的合影,小孩儿两三岁的模样,胖嘟嘟的挺好玩。
钱先生那岁数,估计这个是老来得子。
东坡进了浴室。
和所有浴室一样,高档装修,东坡踱着步子到了镜子前。
有的镜子能让人分出美丑,眼前的这个很显然是让人越看越帅的。
东坡对着镜子左右晃了晃头,当他第三次把头偏到右侧时,东坡突然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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