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嘿嘿一乐。
叶遇白嫌弃的瞪他一眼,把头扭开了。
“我这不也长记性了么,出事儿后我就严于律己,你看我这些天多消停,都闲出草来了,今儿才算是开个荤腥儿。”
“贞洁兄。”钱新宇绷不住乐了,“合着您这自律的保质期就一个来礼拜啊。”
叶遇白也跟着噗嗤一笑。
“快俩星期呢!”陶振杰纠正,“我掐着秒算呢!”
叶遇白撇嘴,兀自骂了句,“种马。”
陶振杰得瑟瑟的一甩头。
“今儿就咱仨?”叶遇白问钱新宇。
“都忙。”钱新宇说,“于末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时越光顾着忙活他那个大影帝,连吃饭都不露脸了,还有……”
后面的话叶遇白没怎么听,他双手枕头往上看,“于老板刺激大了啊。”
陶振杰正摁着边上的人往水底下去,听到叶遇白的话往这看来,“好端端的非学人谈感情,不闲的么。”
“等你遇到个喜欢的,指不定比他闹的还疯呢。”叶遇白说。
“我不带的。”
叶遇白一乐,“话别说的太满,咱走着瞧。”
“哥是匹野马,没人能拴的住。”说完陶振杰舒坦的嗯了声,胸前冒出几个泡,钻出个脑袋,陶振杰在他脸上抹了把,对方做了俩深呼吸,冲他一乐又沉下去了。
“这话啊,你说他我还信……”钱新宇指指叶遇白,手指头对着陶振杰一摇,“您嘛,就算了。”
“小瞧我不是。”陶振杰说。
“你壳硬,瓤儿软,遇到个厉害的整不死你,这位。外面瞅着软,实际里面是实心儿的,啥玩意儿碰到他都得一头的血。”
叶遇白举起双手,“得了,您二位别拿我消遣了,我一个大好青年让你说的这么不堪,你俩玩吧,我不泡了。”
说着他就起来了。
“您是大好青年,这话好意思说?”钱新宇斜楞他一眼。
“这就不泡了?”陶振杰问,俩人几乎同时开的口。
小石头递来浴袍,叶遇白带着一身水穿上了,“您这深水炸弹一波一波的,我可不想在都是你子孙万代的水里泡澡,膈应不膈应。”
陶振杰笑着骂了句,扬了捧水,水没碰到叶遇白,在池子里雨点一样的洒出一条线。
叶遇白喝了口酒,拽了拽腰带往房间走。
对婚姻对感情他都无所谓,他不像于末那么较真儿,非找个自己喜欢的,也不像陶振杰似的就爱玩,生怕被绊住,提到结婚就害怕。
结婚证就一张纸,遇到差不多的就顺手领了,权当交差了,但想绑住他这人,他这心,太难。
东坡那信誓旦旦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还有那句我们结婚,他不放弃。
叶遇白嘲讽的勾勾嘴角,开门之后拽着小石头把他甩到了床上。
……
东坡吃了罐八宝粥就开始里里外外的收拾屋子,他从没住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地板都光鉴照人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让他叹为观止半天。
收拾完了,东坡站客厅里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满意的点头,自顾自的欣赏了老半天,一看时间差点叫出来,“完了完了,六点之后就算一天钱了,咱得快点走!”
顾不上洗手,抓起外套他就往出跑,锁门的时候守护灵从门板上穿了出来,看到它出现东坡吓一哆嗦,钥匙差点没掉地上,“你就不能跟着我一起从门走么!”
守护灵:“……”
灵体的世界哪有门啊!
五点多了,还有一个小时不造来不来得及,东坡揣了钥匙就往电梯那跑,跑了没几步他突然站住了。
“那个……”他偏偏头,但没往后看,“你感觉到……这里有鬼么?”
“没有。”守护灵在他后面飘了飘。
“我也没,”东坡一皱眉,咬了咬唇,“走吧。”
“主子你不是要……”
“时间来不及了,先去把我的押金拿回来才是主要的!”东坡的咆哮打断了守护灵的话。
守护灵:“好……”
楼下就有公交车站,东坡下去的时候正好来车,他掐算着时间,中间换了两段车,终于到了他这些阵子住的旅店。
旅店挺破,招牌还是宏宝莱花生露友情提供的,上面的字都看不清楚了。
东坡拉开玻璃门,把押金票放柜台上了,“老板我退房。”
老板没看票,先扫了眼时间,然后从抽屉里拿了三十块钱往柜台上一拍,“给。”
“我押金五十!”
“住的时候说了,过了晚上六点就算一天,你住不住我不管,房我给你留了,你现在说退房,这个点儿让我上哪找人去?”
“这才过了五分钟啊!”
“白纸黑字写着,说什么都没用,知道什么叫规矩不?”
“可是……”
“小兄弟,现在有个东西叫手机,你回不来你给我打个电话,打声招呼我也不能扣你这钱,现在,晚了。”老板说完就坐下了,把耳机一带继续看他的北上广不相信眼泪。
东坡瞪着眼睛,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儿来,最后把钱一拿,耷拉着肩膀就出去了,走之前还帮人把门关好了。
“主子……”守护灵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不是怕鬼么?”
“是啊。”东坡恹恹的说。
“可他不是个人么!”不止是这个,挺多人东坡都怕,人一喊他立马就怂,遇到个厉害的就不敢大声说话了,“你怕啥,你上去干他啊!”
东坡泪眼婆娑的看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