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挂断电话之后,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了展点之外打了车,直奔春江路而去。等车进了市区,他发觉现在为时尚早,正犹豫着能不能这么早就去曹晓玲那里。曹晓玲却像是能猜到他的处境一般,又来了电话,让他现在过去。
马长生大喜过望。曹晓玲在他的心里所占据的位置,到这时才彻底地被他意识到。他来到了春江路,一路小跑着上了楼,那门虚掩着,马长生敲了一下,不等里面有人应声,就推开了门,走进屋里,又把门关上了。
屋里并没有人,不过却有哗哗的水声。
马长生想到他心爱的女人可能正在沐浴,于是拉开了卫生间的门。被玻璃门隔着的洗浴间里立即传出一声惊呼:“谁?”
马长生微微一笑,他决定捉弄一下曹晓玲,偏偏忍住不说话。
里面那个脆脆的声音问道:“长生?”
马长生还是不说话。他站在那里,憋住笑。
终于里面的人忍不住了,玻璃门轻轻地拉开一道缝,跟着一张俏俏的粉脸儿露了出来,她手里还拿着一条大浴巾,将仅现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见到真是马长生,曹晓玲薄怒道:“你呀,真是的,大sè_láng。”
马长生嘿嘿地笑着,说道:“洗澡呢。”
曹晓玲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刚问了你的位置,掐准了你要到的时间。说实话,我还没洗呢。”她把玻璃门敞大些,果然,她还穿着一袭白裙。
马长生顿时有种被戏弄地感觉。他以为自己耍了曹晓玲,没想到她更鬼灵精。他故意将衣袖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道:“呀,我也一身臭汗呢。”
曹晓玲也不理他,只是用着一双黑而亮的眸子看着他,神情专注地看着他。
“要不,我们一道洗吧,”马长生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曹晓玲哼了一声,“想得美。”她那娇娇的模样,逗得马长生心头火起。他想就此脱了衣服钻进去,可是又怕这个官位比自己大的女人不高兴。
“算了,我还是出去吧,”马长生叹了口气,转身向外面走去。只听到身后的人咯咯地轻笑起来:“爱洗不洗。这可是你说的哟。”
这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啊。马长生更不怠慢,三下两下脱了衣服,就往门里钻。里面的女人一声娇呼,“不好啦。有人耍流氓啦。”
女人却也脱了衣服,手里还拿着花洒喷头呢。见到马长生吃人般的眼神,心里一惊,躲到了屋角。
b。)sp;马长生一步迈过去,抱起女人的腰,吻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脸上,腮上,脖子上,胸脯上。
女人轻轻地捶打着马长生,摇着头,“别,太累了。我重吗?”
马长生只顾吻着,他回答不了女人的话,只有摇头。
“别那样,别急。让我看看,几天没看到你了,”曹晓玲终于止住了男人的疯狂,她打量着他的脸,只觉马长生瘦了些,脸上也黑了些。
“你呀,太玩命儿了,”曹晓玲暗悔把他抽出来办旅博会的事儿。可是如果不把他抽出来,他又从哪儿弄到政绩,如何才能更上一步呢。
她怜惜地捧着男人的脸庞,脚踮起来,深深地和马长生吻在了一起。
马长生和女人厮咬着,互相探索着,索取着,跟着他的粗壮勃发。女人弱弱地问道:“我们洗了澡,再,好吗?”
马长生摇着头,喘着粗气,他把女人推到了墙角,手扶住自己坚硬的下体,对准着女人那里刺了进去。
“长生,不要弄了。你这个疯狂样让我害怕,”曹晓玲抚摸着男人的脸,喃喃地说道。男人的雄壮让她感觉充实,可他的神情的确像是饿急了。
马长生chōu_chā了一阵,觉得位置很是难受。他从曹晓玲身体里抽出来,正要换个位置,女人已利用这个时机滑溜如鱼一般地闪开了。马长生正要追她,冷不丁一股水流从头顶浇落下来。水温很低,可跟着就热了。曹晓玲咯咯地笑着,“我的小马哥,你不替我洗洗吗?”跟着她也加入到水花之下,和马长生并肩站在一起,头微微地仰着,闭着眼,享受着这水花给她带来的冲击。
马长生正待再动,曹晓玲一把搂住了他。她的胸口饱满处挺在他的胸膛上,只觉两团柔软不住地在他身上耸动着。
“长生,我们洗洗,洗好了,上床去。好不好,好不好吗?”曹晓玲一个劲儿地问道。
马长生只有说好。他几天没洗澡,身上也颇多汗腻,乘着机会也洗了一把。等他洗好了,曹晓玲递给他一瓶沐浴露来,他倒了些放在手里,胡乱地上身上涂抹着,跟着用水冲净了。这才定下来看曹晓玲洗。
女人被水一冲,有如出水芙蓉一般,光洁动人。她眼神斜睨,看着马长生。马长生怦然心动,他又一次要向女人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