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越是讲究保住利益。一个庞大的家庭,他们家庭里既有从政的,也有经商的,相辅相成,互为补充。这样便能处于不败之地。长生,你想想前苏联解体后,俄国出现的问题,就能明白了。什么叫权贵资本?什么叫权贵资本主义?权力也许还要受到制衡,但商业利益呢,却是越做大越强。官场和商场一样,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你这一次,只有找孟丁冬,才能助你脱困了。孟书记手腕很辣。他不和朝陈子瑶直接下手,估计会拿你开刀,”曹晓玲说到这里,皱紧了眉头。
马长生心头一紧,他意识到自己无意之中成了争斗一方的枪。难怪纪委李小文不请自到了,原来真正的原因却是在这里。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道:“阿玲,要是我们能找个地方躲起来,永远守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在一刻,他萌生了退意。
曹晓玲摇摇头道:“长生,你一直很要强,也很有策略。就算这次受到了挫折,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替陈子瑶做了这么多,她肯定得回报你。至于归隐,我也想能找个山林,和你守着,为你洗衣服,生孩子,那真的很好啊。可是,你想过吗?人是社会的人,不管你到了哪里,都要吃饭穿衣。你总不能让我天天光着身子在你身边走吧。”
她说到这里,却是扑哧一笑。马长生看她笑得动情,又将她翻了过来,深深地扎了进去。
曹晓玲不再说话,她顺从地配合着自己的男人。因为她知道,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她和马长生做得次数多了,也渐渐明白了如何配合马长生的动作。她一边顶着屁股,一边用力地夹着他。她越夹,马长生越是亢奋,他把曹晓玲的身下当成了他施展才能的舞台,纵情冲刺之时,还不忘了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曹晓玲被他上下夹击,跟着便哼了起来。越哼便越是不止。等马长生深入她的内核,曹晓玲感觉自己的魂魄都飞了,她侧过脸来看着马长生,只觉得他此时的面目凶狠异常,心里便暗笑着,下身收得越紧。
马长生被她夹得不能动弹,先是一愣,跟着看到曹晓玲窃笑,他立即意识到她在作弄自己,便猛地抽了出来。他这一抽,曹晓玲觉得身下一空,一阵失落感便弥漫开来。马长生却用那物在她的身下浅浅尝试着,让她感觉到似有力又无力,身下的空虚感便是越甚。
“长生,不要捉弄我了,快呀,”曹晓玲嗔道。
马长生这才长驱而入。这一下一直深到了她的底部。曹晓玲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了出来,一阵阵水波顺势而喷了出来。
马长生在她身上再次释放后,便想抱她去洗澡。曹晓玲摇头道:“不行了。我快累死了。我们还是睡吧。省得洗过了你再要。”
马长生听到她这话说得在理,便把她赤身搂在怀里,俩人相拥着,说着话。
“长生,有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曹晓玲嗔道。
“什么问题?”马长生知道她刚才问的是什么,却装糊余。
“哼,你就装吧。孟丁冬,你感觉和我比起来,怎么样?”曹晓玲又问道。
“她呀,有时候精灵古怪,有时候大方活泼;你呢,深得像一汪井,”马长生想了想,回答道。
“不是说这个。我问的不是性格,”曹晓玲摇头道。
“那你想问什么?”马长生说完,却嘿嘿地笑了。
曹晓玲脸上一阵羞臊。“你,你坏死了。以前你也没有这么坏啊。你给我交待,到底有没有和孟丁冬做过?”
马长生摇了摇头道:“没有。”
曹晓玲用着她那黑亮的眸子盯着马长生的脸,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说真话。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马长生有异样表情,便伸出手来,在马长生的胸口划了一个圈,又划了一个圈,然后凑过去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长生,你骗我,”曹晓玲娇声叫道。
马长生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但他坚信曹晓玲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便答道:“阿玲,和你做这事,我想应该是天下最爽的事儿了。”
曹晓玲听到他这么说,也不再追问自己和孟丁冬到底区别在哪里了。其实,她问这话的用意,却是想看看马长生和孟丁冬到底感情到了哪一步。将来他们结了婚,马长生的心里还会不会有自己。
现在听到马长生这样答非所问的回答,曹晓玲反而觉得很满足。她希望自己永远留在马长生的心里。
“我这个地方,永远为你留着,”曹晓玲在心里说着。她拿过马长生的一只胳膊,枕在脑后,跟着便倦倦地睡去了。
马长生却睡不着。他忽然感觉陈子瑶这个人心计很深。就算他上了陈子瑶又如何?她又不少一块肉。
想到这里,马长生有了一种难言的愤懑。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孟丁冬。他偷偷地睡女人,还可以找到借口为自己解脱,但伤了孟丁冬的父亲,他却很难找到理由。
孟丁冬会原谅他吗?马长生想着,他多么想孟丁冬此时就在百河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