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在刘文娟雪白柔软质地如棉花般的身体上痛快地释放了一回。俩人又搂抱了一会儿,说了些你爽他棒
之类的话,马长生这才离开贵宾区,来到男宾区房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样子,刘文娟来了电
话,向他说了声不早了,该回去了。
马长生于是匆匆下楼,出了温泉浴。刘文娟已将车发动了,停在门口等他。
这女人办事真是麻利,马长生忖道。他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刘文娟也不吭声,开了车就走。
温泉浴其实是在邻县的一个镇上,镇上不同城里,夜晚总是黑漆漆的。马长生隐隐约约地看到刘文娟的脸,
却是不悲不喜,不嗔不怒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刚才欢愉时那种兴奋。人说男人办了事,拎起裤子来不认人,敢
情女人也能这样。
车驶离了小镇,又慢慢来到那一个一个起伏连绵的小丘那里。刘文娟忽然幽幽地问道:“你刚才可是爬过山
了。”
马长生见她说话,心情略定,轻声笑道:“爬是爬过了,可只爬了一次。”
刘文娟恨声答道:“我是书记你是镇长〖,这山你能爬一次就
行了。以后不准爬。”
马长生涎脸求道:“文娟,我答应你,只爬今晚,再也不爬。”
刘文娟不明白一次和今晚有什么区别,她忍不住转头过来问道:“难道这有什么不同吗?”马长生在她右手
这边。她的手要挂档,又是夜晚,她自然不便将手撤下来摸他那里。
马了句什么。刘文娟啊了一声,那脸只觉得火烧一般。不过说实话,马长生
给她带来的那种迷醉飘忽爽到极点的滋味儿,她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一晚便一晚吧,反正也不给他下次机会了。刘文娟便停了车,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套裙,她脱自己内裤的时候,忍不住羞涩,连手都颤了起来。
自己还是书记吗?怎么变得这么放荡了?她想不脱,可是又舍不得那种缠绵的滋味儿,于是咬咬牙,便将内
内拉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来。
马长生早已脱了裤子,见女人忙好,便越了过来,坐到了驾驶室里。刘文娟本来是站着的,他一坐过来,小
小的驾驶室便显得拥挤,那马长生伸手一搂,便将女人安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那活儿直直地翘着,竟似认识路一
般便入了进去。
刘文娟忍不住哦了一声,跟着她便重新打火挂档,车一走,上上下下一颠一簸,马长生动都不需要动,便让
刘文娟觉得舒爽无比。
马长生也觉得这味儿美妙。车连续爬了数十个山头,刘文娟身子早软了。她一脚踩停了车,退回档,又拉了
手刹,便恨声道:“冤家冤家,你要做便是做,怎么做成这个样子了?”刚才她水流不止,那身体里便似虫爬虫
咬,不由意乱情迷,哪里还能开得了车,只盼着马长生将那物深深扎入,不停运动才好。
马长生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他前倾身子,关了车灯,便高歌猛进,不多会儿,刘文娟便一泄再泄。马长
生又将驾驶座放倒,让刘文娟反转身趴在上面,自己搂住她的腰肢,又做了一回,这才放了精关。
这番缠绵,刘文娟直觉得自己一直是白活了。可是,等情欲消退,她又清醒过来。
“长生,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做了,”刘文娟穿好衣服,又等马长生提了裤子,这才打亮车灯,继续前行。
“你舍得?”马长生问道。
“我,我说,”马长生这句话其实问到了刘文娟的要害。她既然觉着味儿了,哪里能轻言舍得呢。
“就拿我们今晚来说,在温泉浴要是被邻县的公安局抓了现形,我们怎么办?刚才我们关了车灯,要是别的
车撞上来怎么办?我们都是场面上的领导,不能放纵了自己的yù_wàng,”刘文娟说道。想到今晚这一幕幕,她说不
上是庆幸还是担忧。偷的滋味儿的确不错,但偷的代价呢?要真出了事,不是丢脸就是丢命。
马长生不以为然地答道:“今晚是例外。我说,以后我们商量工作,就不用坐在办公室里了,就在枕边说说
就行。”
刘文娟气得腾出手来揍了他一拳,却又幽幽地答道:“这滋味真好。我也想在枕边和你吹风呢。不过,世事
哪有这么好呢?”
俩人到了千沟县城,便正襟危坐在车里。刘文娟也早早地拉开了车窗,让车里的那种交合后留下的味儿散了。
车到了青水镇道路边的别墅区,马长生却没有在自己门前下车,而是跟到了刘文娟的住处。此时夜深人静,
刘文娟哪里不懂马长生的心思,她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早上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