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听到杨静这么一说,便抄手将她一抱。杨静很久没有再见到他,以为俩人见面后会有些生疏,可是马长生和她显然是情投意合那一种,不过才对视过一会儿,便激情澎湃,情难再抑。她搂着马长生的脖子,头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那马长生可谓轻薄,他一边走着,一边将他那肥厚的手掌摸在杨静的丰满屁股上。他不但摸着,还转着圈儿。一圈一圈地转着圆,杨静只觉得奇痒难当,可是心里却很是快慰。
杨静虽有丈夫,却等同于没有。哪里禁得住他如此拨弄,还没等上床,身下已湿成一片。
马长生将她往床中间一放,跟着就要撩起杨静那白衬衫。杨静怕他暗笑自己把持不住,一再坚持让他先去洗洗。
马长生摇头道:“不洗了,等会儿我抱你一道去洗。现在洗了,也是白浪费水。”
杨静听到这话,再也无言,她更觉身下难受,于是将修长雪白的双腿往前一伸,略略张开了些,眼睛微微闭上,叫了声:“冤家。”
马长生脱去她的衣服,只见女人上身一片赤裸,雪白的肌肤如同快无广告无弹窗。)棉花一般耀眼。他略略惊讶地问道:“上面没穿?”
杨静恨声答道:“有你在,穿了也没用。留着还能多用几次。”
马长生听到这话,嘿嘿而笑。他双手毫不客气地各占一个山顶,用力地摩挲起来。
杨静感到男人的手竟然有些粗糙。可那双糙手按到她那里揉弄,滋味却是格外不同。她被马长生揉得晕晕乎乎的,身上的水流更湍,便坐起身来,一把搂住马长生,恨声问道:“你不做事,却在玩?”
马长生知道她久未做过此事,正想着做些前奏,让她的欲火炽烈,没想到杨静却不领情,心下奇怪,手往下一探,那丁字裤竟似从水中捞起一般,马长生立即明白,那些前奏毫无用处,因为杨静早已不堪忍受了。
他脱衣上床,举枪上马,正待要刺入之时,杨静却又坐直了身子,原来她把男人那里看了个清楚。那物些许日子不见,竟然大到令她瞠目的程度。
“你,你怎么又长大了?”女人这话似有语病,可她实指男人器物。马长生耳语道:“既然你觉得它大,就只管享受便是了。”
杨静仍然有些胆点,她奋力地将双腿撑更开,以防男人一杀而入带来的痛苦。可等到马长生往里一插,她便觉得苦楚异常,里面撑得前所未有之大,他那层外皮似乎还在挤压摩擦,令她难受万分。
“不行了,”杨静可怜巴巴地看着马长生。她记得和男人欢好的那一次,滋味可谓销魂。可这段时日不见,为什么他变得凌厉如此呢。
“你吃了药吗?”杨静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马长生摇了摇头。他衔住女人的一绺头发,往旁边一拨,开始吮吸起女人的耳垂来。女人怕痒,被他这么一吮一吐一舔的,感觉身体实是难受,便扭动了起来。男人乘势而入,杨静忽然感到那器物已深至她自己都不了解的地方。
“你,你杀了我吧,”女人颤声叫道。
马长生一招得手,便不住举枪杀戳。不多一会儿,杨静便翻起了白眼。“我,我真的受不了啦。”她虽这么说着,可屁股却是不停抬举,好让男人更加大力chōu_chā。
马长生对杨静如此不经久战有些奇怪。却不知杨静上回做时,正是和他挤在草垛之中。再到此战,中间已过多月。
马长生怕伤了杨静,便将chōu_chā频率放缓。杨静果然感觉爽快许多,她接受着马长生有力的爱弄,身子骨轻飘飘的,不一会儿,就开始娇声叫喊起来。
这第一声叫,尚是小声。叫出来之后她还觉得有些羞愧。可等她再叫,声音不由得高了。跟着一声高过一声,简直如同呐喊了。
“你就让我去死吧。”她哭喊着,那体内如同喷泉一般直往外冒。
马长生抱着她,稍事休息之后,又将赤裸的杨静抱在身上,下面长枪轻轻一送,再次深入桃花源中。
“你还要?”杨静瞪圆了眼睛。她的腿部修长,被马长生这么一抱,足尖顶在了床头的斜板上。这斜板平日里是用来看电视时倚靠的。马长生一动,杨静就脚悄悄地往斜板上用力,双方立即展开了拉锯站。
“叫我一声,”马长生感到快活异常时,忍不住要求道。
叫什么呢?长生?冤家?死鬼?不,这些都不足以表达杨静对马长生的那种刻骨铭心之感,于是她娇声叫了句“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