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摇晃着来到乡政府食堂的二楼。和他感觉一模一样的是整个政府空荡荡的。这样的情形,委实不多见。因为陶普对乡政府值班工作抓得极严,可马长生已经连续两次发现值班的一个人影都找不到。
刘小华住的第一间房门是掩着的,里面没有一丝声音。可等马长生的皮鞋踏在过道上的声音传出来之后,那门忽然打开了,紧跟着露出刘小华的脸来。她看到马长生,一脸惊喜,“你,你真的回来了,没有骗我?”
马长生停了下来,轻声问道:“我干什么要骗你?”
刘小华几步迈了出来。她穿了件无袖黑t恤,身下是条红色短裤,皮带紧紧地扎在腰上。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胸前饱满欲出,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令人想入非非。她走近马长生,那种极其好闻的体香立即传到了马长生的鼻腔里。他感觉这味道,比喝酒的感觉舒服多了。
刘小华抬眼看着他,问道:“你喝酒了?”
马长生点点头。他想到自己和刘小华在四楼统计站小铁柜里做的事情,身下立即变得坚硬如铁。
刘小华伸出小手来,攥住了马长生的手,“别站在外面,我们进来说。”她把马长生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只见里面并排放着两张床,刘小华把他领到靠里的那个,示意马长生坐下来。
“我想你了,”刘小华蹲下身子,将他的手覆到自己的脸上,忽然无声地哭了。
马长生有些无措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都怪你。我都快结婚了,可是,和你有过一回之后,我,我又舍不得你,”刘小华语无伦次地说着,忽然想到门没关,立即惊兔般地跳起,飞快地跑去将门锁上了。
“别锁,你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呢,”马长生虽然酒喝得头有些晕,可他神智还算清醒。陶春兰和刘小华住在一起,她可是说了,要从青水镇那边下班回去了。
“没事,她去了县城她姐姐家,”刘小华说着,猛地将马长生的头抱在了怀里。他的头正在偎在她的shuāng_rǔ上,只觉一阵绵软温馨,那香味更是浓郁了。
马长生感觉到女人的无助,他又何尝不是。今天发生的事,令他匪夷所思。他自以为还保持着最后的一点儿矜持,可是,但他向伍先华敬第二满杯酒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没有了,有的只是一种深深的屈辱。
马长生将刘小华抱在自己的腿上,他搂着刘小华的腰,四目相对,深深地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两张嘴吮到了一起。他们互相索取着,刘小华感觉这是她能在马长生这里找到的最后慰藉,而马长生也感觉自己如同一匹跑累的马,在刘小华这里能得到片刻的憩息。
等俩人吻够了,马长生开始动手解刘小华的皮带。他将手刚伸到她的快全文字手打。)腰间,她就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男人在她的腰间扳动着,很快,她的短裤被马长生脱了下来,只留着一条红色的裤衩。接着马长生又剥下了她的上衣,她的胸罩竟然也是红色的。
“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吗?”马长生咬着她的耳垂问道。他在试图解刘小华胸罩的后面扣子,可是怎么解就是解不下来。
“不是。呀,你真笨,那里铁扣,两排,看到了吗?”刘小华嗔道。
马长生终于成功地将她的胸罩解了开来,两座雪白的山峰顿时跃了出来,山峰尖顶上,是两颗粉红的rǔ_tóu。马长生立即一只手占住了一座高峰,那高峰他的手还握不过来,撑得他掌心满满的,圆润润的。他的嘴巴则对准着另一颗rǔ_tóu,深深地衔了上去。
刘小华用力地抱着他的头,她感觉男人的噬咬是如此有力,他的爱抚是如此动情,以至于她渴望从此这两座山峰归他所有,让他永远地霸占下去。
等男人吮够了rǔ_tóu,他那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从她的深深沟壑里不停地游移着蜿蜒,他吻过她的胸,她的肚脐,跟着停留在她的腰间。那双大手抄到她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拉,她就彻底地裸露在男人的眼皮之下了。
马长生飞快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等他忙过这些繁琐,他的舌再次来到她的大腿上,大腿内侧,那里黑色的丛林中,露出个深深的秘洞。
马长生对准着蜜洞,正要钻进去,刘小华扭动起身子来,“别用嘴,用那个。”她没好意思说男人的身下物,只是害羞地握住了它。
那个东西实在是个活物,她小手一握,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它似乎比上次还要粗大有力,还顽皮地在她手心里跳了跳。
马长生正要挺枪上马,刘小华却坐起身来,媚眼看着马长生,“等等,让我量量小马长生有多长。”说着,她张开手,利用拇指和中指比划了一下,那东西竟然比这个距离还要长,它还能塞得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