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下面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里面塞满了人,如果那些人都是正正常常地坐着或者站着,那林远也就沒有什么惊讶的了,让他惊讶的是:里面的人都是人挤着人地坐着,肩膀挨肩膀,大腿叠大腿,沒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好像他们是被人当成东西硬生生地塞进
最诡异的是:那些人似乎对林远的手电光沒有什么反应,沒有一个人抬起头看,好像下面塞满的不是人,而是一大堆尸体,边上一个战士问道:“林帅,他们怎么见了光沒有反应呢,是不是都死了。”
林远说道:“不可能,如果他们都死了,那地板下面的声音是从哪里來的。”
那个战士一脸惶恐地捂住了嘴,说道:“难不成有鬼。”
林远忍不住笑道:“别胡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沒有鬼,再说天气这么热,如果这些都是尸体的话肯定会腐烂的,那肯定会有腐烂产生的硫化氢,这东西有臭鸡蛋味,现在沒有那些气味;而且下面的人皮肤很完整,沒有出现大片的瘀血,也就是尸斑,说明他们并沒有死,这样吧,我下去看看。”
林远说着就站起身,说道:“找來一根绳子,绑在我的腰间,你们把我放下去。”
侦察连长急忙从包里取出一根长长的绳子,林远把绳子绑在了腰上,众人拉住绳子,把林远缓缓地往下放,林远手中拿着手电,看着下面的人体,心想:“我站在哪里啊,这里面根本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沒有。”
林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空地,刚刚落下,就觉得一阵胸闷,林远一下子明白,原來这里面空气不流通,又有这么多人,所以氧气极少,所以才感觉胸闷,这里面的人见到手电筒的灯光沒有反应也好解释了,他们不是死了,而是缺氧昏迷了。
林远心想:“不行,我要是在这里带的时间长了,我都得昏过去,我还是先找到出口吧。”林远想着就向四周就打量,很快在边上发现了楼梯一样的东西,林远走上两步,看见头顶上有一个盖子一样的东西。
“这个一定就是出口了。”林远心中想着,伸出手把盖子用力一推,竟然沒有推动,林远把手电放进口袋里,然后换成双手,卯足全身的力气一推,只听见“哐啷”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推掉了,然后就听见外面的人发出一边惊叫声。
林远朝着外面大声叫嚷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侦察连长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屋子里的大铁锅突然从灶台上掉了下來,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林远急忙说道:“不用纳闷,那是我推的。”林远说完,这才把盖子给掀开,顿时一束光亮和新鲜的空气涌了进來,林远贪婪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外面说道:“这里是出入口,快点來人,把里面的人都给弄出去。”
两个战士钻进地道,一个战士用手去抬最近的一个人,手刚刚碰到那个人,手就像是被火给烫了一样缩了回去,“妈呀”大叫了一声,林远说道:“怎么了。”
那个战士指着地下的人说道:“这个人的胸好软,是个……是个女人。”
林远无奈地笑道:“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又不是沒见过女人,叫什么叫啊,吓了我一跳。”
那个战士小声地说道:“可是我沒有摸过女人啊。”说着就接着抬人去了,林远这时只听见自己身后发出了幽幽的柔弱的女子声音:“救救我……”
林远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发出声音的是一个靠在柱子上的人,林远几步走到近前,借着手电的灯光一看,只见靠在柱子上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披了一块破毯子,上面满是破洞,胸前那个足足有碗口大小,里面挺拔的都露了出來。
那个女人满脸都是鲜血,靠着的柱子上也沾满鲜血,林远这才明白:原來地板下面的声音就是这个女人用头撞击柱子发出的,林远见到这些人里还有一个确定的活人,连忙把她抱起來,这一抱林远才发现原來这个女子披着的破毯子只能挡住上半身,整个下身和大腿都露在外面。
等到出了地穴,林远借着光亮一看这个女子,不由得一阵心痛,原來这个女子看样子很年轻,不过身体上满是污秽,头发灰蒙蒙的脏成了一绺一绺,凌乱地披在身上,不知道多久沒洗了,手指甲里满是污泥,大腿上也沒有年轻女子那雪白的肌肤,而是大片大片的污垢。
等到众人把地穴里的女子都抱到地面上來,清点一下人数,总共有二十三个,都是女子,沒有一个人身上的衣服能遮住羞处,露出來的地方满是污泥,好像是从泥堆里捞出來的一样,幸运的是:由于发现及时,这些女子都只是昏过去了,沒有生命危险。
林远看自己抱上來的那个女子有希望最早醒过來,于是拿了些水喷在她的脸上,她被水一激,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林远,似乎是赤身露体已经习惯了,也不伸手挡住身体。
林远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用蒙语问道:“姑娘,你们是谁,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那个女子茫然地摇摇头,意思是我听不懂你说的话,钟诚说道:“林帅,您不是懂蒙语吗。”
林远说道:“蒙语里也是有不少方言的。”
这时,那个女子竟然说出了生硬的汉语:“多谢您救我。”
林远沒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说汉语,于是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那个女子说道:“我们是女奴,要被卖到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