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英武把一辆tk-99主战坦克叛逃的消息告诉给了林远,林远听到之后的反应与肖英武和苏文忠截然不同,林远没有惊讶,而是乐呵呵地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肖英武被林远的态度震惊了,他诧然问道:“舰长,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惊讶,难道这辆tk-99主战坦克的叛逃,是您一手安排的?”
林远笑道:“当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去安排这样一件事情,我的目的何在啊?”
肖英武笑道:“当然是利用这种我们的tk-99主战坦克去骗敌人的先进技术呗。”
林远摇头笑道:“我没有这样想过,那辆tk-99主战坦克的叛逃,我毫不知情。”
“那您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我只是觉得,他们应该没有叛逃,是你们把事情弄错了,我对我的部下很有信心,他们是不会叛逃的。”
“不可能的,我们有录音为证。”
林远点点头,说道:“你们把录音给我发送过来,我要亲自听一听,对了,你们为这件事情做了什么应对措施?”
肖英武答道:“我们首先对这件事情进行了严格的保密,然后命令陆航直升机出动,搜索并击毁这辆叛逃的tk-99主战坦克。”
林远想了想,说道:“很好,我清楚了,你们的应对措施不错,立刻把录音给我发过来吧。”
肖英武答应了一声,很快把录音的原件给林远发了过去,林远拿到之后立刻开始听,他把那段录音反反复复听了十几遍,终于从录音中听出了一些值得玩味的细节。
林远联系肖英武:“老肖,我们的武直二击毁那辆tk-99主战坦克了吗?”
“现在还没有。”
林远长出了一口气,“还没击毁就好。”
肖英武急忙问道:“舰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远笑道:“我还从这个录音里面听出了一些门道。”
肖英武更迷糊了,问道:“您听出了什么门道?”
林远笑道:“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想先问一下,那个叛逃的车长龙旭辉,是不是和这个话务员关系不一般?”
肖英武一愣,问道:“关系不一般?什么意思?”
“哈哈,年轻男女嘛,肯定是要互相吸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肖英武瞬间明白,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没有问过这件事情,您为什么提起这个?”
“因为我在这个车长龙旭辉的语气里,听出了调笑戏谑的意思。”
肖英武吃了一惊,“我怎么没有听出来?”
“你没听出来说明你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敏感,好了,关于这种语气,你再好好听,我接着说我听出来的东西,这个车长的话,根本就是在调戏那个话务员,也就是说,他没有想叛逃,他只是想用这些话引起话务员的注意,从而让话务员对他有更多关注。”
“我这样想还有一个佐证,那就是,他的话是戛然而止的,似乎通讯是因为外部因素突然中断的,如果是他主动破坏的通讯器,他没有理由话还没说完就动手啊。”
肖英武听完林远的话,惊讶得半晌没有说话,想了好一阵子,这才犹豫着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这辆tk-99主战坦克,根本没有叛逃。”
“不错,这正是我的推断,至于你们说的,那个车长龙旭辉平日里爱唱反调,这种人我见过不少,他们是纯粹因为反对而反对,别人赞同什么,他们为了显出自己高人一头,就反对什么,也就是说,这个车长龙旭辉,根本没有叛逃的心理动机。”
肖英武接受了林远的观点,然后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林远答道:“找到那辆tk-99主战坦克,先不要急着摧毁,尝试着和它取得联络,确定它到底有没有叛逃。”
肖英武答应一声,随后给空中的武直二下达了命令,肖英武没有想到的是,多亏了林远,这才没有铸成大错。
在林远和肖英武通话的这段时间里,草原上下了一场大雨,把大火浇灭的干干净净,这并不意外,因为草原大火本身就是由雷电引起来的,这正是非洲草原的气候,地面燃着大火,天空下着急雨,雨水浇在烈焰上,腾起无数浓黑的烟,笼罩在草原上,经久不散。
在空旷的草原上,一辆tk-99主战坦克正在缓缓行驶,正是那辆被认为叛逃的54145坦克。
车长龙旭辉拿着车内通讯器,气冲冲地对驾驶员说道:“你这个笨蛋,在火场里面怎么就会迷失方向呢,现在我们远离基地八十多公里,得开一个多小时才能回得去!”
驾驶员名叫周明翰,他毫不示弱,“车长,刚刚在火场里面,潜望镜前面都是烟,什么都看不见,我想出舱操作,可是刚一开舱门,差点把我呛死,我只能按照仪表操作,可是谁知道磁罗盘在高温炙烤下竟然出现了误差,要不我也不能偏离路线。”
龙旭辉怒斥:“磁罗盘出现了误差,陀螺导向仪不是没出吗?你怎么不看着陀螺导向仪?”
周明翰无奈地说道:“车外都是大火,我不是着急了嘛,我说这火也太大了,咱们平时的穿越火场训练根本就不管用嘛!”
“少给老子转移话题,你小子就是训练不认真,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说车长,您还收拾我,先说说您自己吧,您说的那些话,可是够判通敌卖国的了。”
“放屁!我那样说只是为了挑逗一下美女话务员,你们知道她一直对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