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真轻叹一声,“好了,别难过了,馨菱,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
柳馨菱啜泣道:“一定是我不够漂亮,所以陈飞将军才嫌弃我。”
“陈飞将军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他虽然看上去一副很坏的样子,还不时调戏女孩子,可他骨子里,对女孩子还是很保守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柳馨菱止住了哭声,“芸真姐姐,让我今天晚上留在你这里吧。”
苏芸真一愣,笑道:“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喜欢和我一起睡,你自己不是有屋子吗?”
柳馨菱面色羞红,“我,我出来的时候,和我一个屋子的姑娘都知道我是去找陈飞将军了,我要是灰溜溜地回去,也太难为情了。”
苏芸真笑道:“那好,你就留下吧,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柳馨菱心中一喜,暗暗想道,休息的时候,就是我下手的好机会!
苏芸真和柳馨菱脱下衣服,躺在床上,非洲的气候炎热,也不需要盖被子,苏芸真那白嫩的就露在柳馨菱的眼前,不过在白皙的肌肤上,却留着不少伤痕,有的是烫出来,有的是鞭子打出来的,柳馨菱了解苏芸真的底细,知道这些伤都是当年马匪弄出来的。
苏芸真没有防备,很快睡着了,柳馨菱回忆了一下英国人交给她的传播艾滋病的法子,暗暗想道,英国人说唾液里含有灭世病毒,我只要和苏芸真接吻,就能把病毒传递过去。
柳馨菱并没有直接亲吻苏芸真,因为那样很有可能惊醒她,柳馨菱悄悄地伸出手去,探进苏芸真的衣服,苏芸真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小背心,因为非洲的炎热,在睡觉的时候戴着文胸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柳馨菱的手缓缓地在苏芸真的身上游移,最后落在了胸前的娇物之上,柳馨菱温柔地揉搓起来,苏芸真轻吟了两声,然后随着柳馨菱的揉搓哼吟,口中呢喃自语:“林……林帅,不……不要啊……”
柳馨菱暗暗发笑,好一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竟然还想着林远,她看苏芸真已然动情,便探头过去,打算亲吻她的嘴唇。
黑夜中两片朱唇越来越近,柳馨菱眼看就要亲吻上了,心中涌起一阵激动,大功即将告成了!
突然,柳馨菱感到肚子上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撞,身子不由自主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后背、屁股和大腿摔得火辣辣的疼。
柳馨菱这才意识到是苏芸真扬起腿踹了自己,柳馨菱不明白苏芸真为什么要踢自己,正在这时,只见苏芸真从床上下来,跪坐在柳馨菱的身边,歉然说道:“实在对不起,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把你当成……当成曾经欺负过我的马匪了,我就一脚把马匪踢了出去,没想到那个马匪竟然是你。”
苏芸真说着神色一变,露出满脸羞容,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不好好睡觉,摸我做什么,摸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亲我?”
柳馨菱急忙遮掩,“我……我不是有意的,人家……人家做了个梦,梦到……陈飞将军了……”
柳馨菱羞声不语,苏芸真捂着嘴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摔坏了没?”
柳馨菱也是受过格斗训练的,身体素质远比一般人强,这一摔根本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过柳馨菱还是故作娇弱地点点头,“摔得好痛。”
苏芸真的脸色瞬间变了,一边伸手去扶柳馨菱一边说道:“不要紧吧?走,我们去看军医。”
柳馨菱急忙推苏芸真的手,“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都这么晚了。”
“不行!万一摔坏了呢,还有,我那一脚踢得很重,万一踢出内伤呢,赶紧穿衣服,咱们去看军医。”苏芸真不由分说,抓起柳馨菱的衣服就给她穿,然后连拉带拽把她弄到军医那里。
军医已经睡下了,听说有人受伤急忙起来,问怎么回事,苏芸真谎称自己做了噩梦,把柳馨菱踢下了床。
军医看了看柳馨菱,发现她气色很好,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于是说道:“今天都这么晚了,我看这个姑娘没什么事情,要不你们明天再来吧。”
苏芸真哀求道:“现在看着是没什么事情,可万一有内伤呢,摔坏了骨头呢,麻烦您给好好看看吧。”
军医苦笑,“我只能处理简单的头疼脑热什么的,看内伤和骨伤,需要更高级别的军医。”
苏芸真急忙说道:“那就请他们来吧。”
军医无奈地用手一指墙上的挂表,“姑娘,现在是凌晨三点,那些医生都睡觉了。”
“那把他们叫来啊,医生的职责不就是治病救人吗?”
军医不高兴了,“你这个姑娘这不是胡闹吗?医生也是人,也要睡觉的,这个姑娘根本没事,你们明天再检查也一样。”
没想到苏芸真竟然把头一扬,倔强地说道:“不行!万一伤得很重呢,明天就晚了,求求你,帮个忙吧。”
军医皱着眉头说了声“不可理喻”,起身往外面走,打算回去睡觉,柳馨菱急忙劝苏芸真离开,没想到苏芸真竟然把柳馨菱的手一甩,站起身来拦住了军医,气冲冲地说道:“你不叫人来给馨菱看病,我就不让你走。”
军医真是无可奈何,他是一个男人,不能和苏芸真一个姑娘动手,只好抬手就给卫兵打了电话,让人来把苏芸真带走,柳馨菱再次劝苏芸真出去,可是没想到苏芸真竟然坚定无比,“今天不来人给你看病,我就不走。”
正在说话间,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