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无奈地说道:“我觉得下手绑架艾玛妮的人并不是印度教使团的人。”
贝尔都斯冷声说道:“现在衣服都已经在这里了,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陈飞摇头说道:“衣服能证明什么?这样的衣服别人也能有。”
贝尔都斯眉头一皱,说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在为印度教的那群人开脱!”
陈飞长叹一声,说道:“这不是在开脱,这件事情是别人用的反间计的可能性非常大,你好好想想,他们绑架了艾玛妮,每隔一段时间把艾玛妮的一件衣服送来,不正是为了煽动你们的火气吗?”
这时廖崎霏也在一边说道:“没错,贝尔都斯先生,我刚刚在侦察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有不少奇怪的地方,比如说,他在解开艾玛妮衣扣的时候,并没有好色的意思在里面,好像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那件衣服……”
贝尔都斯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怒道:“什么?你竟然还看那个坏人脱艾玛妮的衣服?你怎么不立刻制止他?”
廖崎霏听到贝尔都斯把矛盾指向了自己,把眼睛一瞪,怒道:“我是好意,不想让你们中了敌人的诡计,你怎么反倒找起了我的过错?”
陈飞知道贝尔都斯容易好坏不分,于是给廖崎霏使了个眼色,廖崎霏悻悻地退到了一旁,陈飞劝道:“贝尔都斯先生,你先不要冲动,这件事情我们慢慢商量一下……”
贝尔都斯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道:“有什么好商量的,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是印度教那些混蛋为了羞辱我们,把我们的艾玛妮公主抓去,还一件件地脱下她的衣服送还给我们,这么大的耻辱,我们只能用他们的鲜血来洗刷。”
贝尔都斯说完挥手对自己的几个部下说道:“走,召集卫兵,找印度教使团,洗刷耻辱!”几个卫兵怪叫着冲了出去,陈飞也不好使用武力强行阻拦,只能吩咐部下:“跟上他们。”
贝尔都斯带着人回到驻地,把事情一说,五十多个卫兵怒吼着抽出了刀,他们携带的都是大马士革弯刀,和贝尔都斯的佩刀相差无几,卫兵们怪叫着冲了出去,直扑印度教使团,艺术家也纷纷拿起了佩刀,跟在卫兵身边。
陈飞见到阻拦不住贝尔都斯,急忙调集部队,在印度教驻地外面拉起了一条封锁线,中队在印度教驻地外面建立封锁线,印度教使团众人纳闷了,普利吉斯问中官:“发生了什么事情?”
中官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伊斯兰教使团冲你们来了,陈师长担心你们有危险,所以让我们来保护你们。”
普利吉斯一听这话顿时火往上撞,怒道:“伊斯兰教使团的家伙太看不起人了,他以为我们好欺负吗?”普利吉斯说完转头对卫兵说道:“异教徒来杀戮我们了,勇士们,拿起武器!”
印度教使团的卫兵是勇猛善战的廓尔喀士兵,他们听到普利吉斯的命令便拿起了廓尔喀弯刀,从营地里冲了出来,中队建立的封锁线是防御外面的,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封锁线瞬间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贝尔都斯和普利吉斯各自率领部下,在街口相遇,普利吉斯的部下也有五十多人,人手一把廓尔喀弯刀,贝尔都斯的部下人手一把大马士革弯刀,一百多柄弯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吓得附近的锡金居民尖叫着跑回家去,关门闭户。
贝尔都斯举起刀,远远地指着普利吉斯,高声吼道:“你们竟然敢绑架我们的艾玛妮公主,今天我们要把你们统统杀光。”
印度教使团这时还以为被绑架的人是中国女军医,普利吉斯听到贝尔都斯的话一头雾水,诧然问道:“什么被绑架的人是艾玛妮公主?你在说什么?”
贝尔都斯冷笑道:“你还跟我装傻?也好,我就让你们死得心服口服!”贝尔都斯说完便把那件印度教长袍扔在普利吉斯的面前,冷声说道:“看到这件衣服了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普利吉斯眉头一紧,说道:“你给我看这件衣服做什么?”
贝尔都斯怒道:“绑架我们艾玛妮公主的人,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普利吉斯此时也明白被绑架的人是艾玛妮了,他冷声说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这也能成为证据?这件衣服就不能是别人的?”
贝尔都斯不屑地说道:“为什么不能是你们的?”
普利吉斯听到贝尔都斯如此说,无奈地说道:“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来告诉你这件衣服为什么不是我们的。”
普利吉斯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说道:“我们使团的人为了表示对这次大会的重视,在每件外衣的内衬上都绣上汉字‘中’,你去看看那件衣服,有这个标志吗?”
贝尔都斯用刀挑起地上那件衣服,翻出内衬,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内衬说道:“你看看,绣的这个东西是什么?”
普利吉斯见到衣服的内衬就惊呆了,只见里面赫然绣着一个“中”字,普利吉斯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惊讶地说道:“这不可能啊,我们的人刚刚都在营地里,根本没有人出去。”
贝尔都斯气得面色铁青,嗷嗷怪叫,举起手中大马士革弯刀对准普利吉斯众人,高声吼道:“兄弟们,给我砍了这些异教徒!”
普利吉斯听翻译说出了“异教徒”这个词,也是一阵恼怒,挥手喝道:“勇士们,咱们不能被异教徒欺负,给我上。”
一边的陈飞眼看着事情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