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一边还想再问,邓世昌伸手一指一个水兵,说道:“你们做了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自己去和他说。”
那个水兵张口结舌地克鲁茨说道:“特使大人,那天我们抢了一艘商船,误伤了这个姑娘。”
邓世昌厉声喝骂:“你说什么?误伤了这个姑娘?你们那么多人糟蹋这个姑娘,这算误伤?”
水兵自知理亏,低下头去,克鲁茨这时全明白了:自己的手下糟蹋了那个姑娘,现在中国人来寻仇了!克鲁茨指着那些水兵骂道:“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水兵们连声哀求:“特使大人,一定要救救我们!”
克鲁茨挥手制止了水兵们的哭号,回头对邓世昌说道:“邓将军,您要把我的部下怎么样?是要杀死他们吗?”
邓世昌朗声答道:“当然!这些人做下此等qín_shòu之行,我邓某人岂能放过?”
克鲁茨急忙说道:“将军,我劝您三思,如果您杀死他们,我们可就没法投降了!”
邓世昌眉头一皱,说道:“你是在威胁我?”
克鲁茨急忙说道:“将军,不是威胁,绝对不是威胁,中国有句古话,叫‘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还有一句古话叫‘杀降不祥’,我们已经投降了,您就不应该再杀死他们,如果你杀死了他们,我们的舰队可能会觉得你们也会杀死他们,所以会全力死战,到时候对您十分不利啊!”
邓世昌冷笑道:“不投降就来打吧,我们带着那么多炮弹还嫌沉呢!不要再说了,你速速回去,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克鲁茨有些生气地说道:“邓将军,你如此蛮横,林远先生知道了也不会答应的!”
邓世昌笑道:“林远那里自然有我去说,与你有何干系,来人,把这些畜生统统枪毙,扔下大海喂鱼!”
克鲁茨急忙说道:“你们要杀他们,尸体总能让我带回去吧?”
邓世昌冷笑道:“让你们把尸体带回去?笑话!你们要畜生的尸体做什么?难道要喂猪吗?别糟践猪了!来人,速速行刑!”
几个战士拖着哭号的西班牙水兵来到舷侧,一枪一个,尽数枪毙,然后把尸体一脚一脚踢进大海,克鲁茨只能无奈地回到基地,舰队司令帕布罗?格拉帕多斯见到只有克鲁茨一个人回来了,急忙问道:“怎么只有您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
克鲁茨连声苦笑,把事情的经过和格拉帕多斯一说,格拉帕多斯忡忡大怒,说道:“林远舰队也太藐视我了!这个仇我岂能不报?”
克鲁茨说道:“报仇?怎么报?你的舰队是人家的对手吗?”
格拉帕多斯怒道:“就算不是对手我也要打!来人,命令舰队出港,全歼林远舰队!”
克鲁茨点点头说道:“司令官阁下,您自己去吧,我要去总督府了。”
格拉帕多斯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克鲁茨“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和你们去干什么?送死吗?我才不会那么傻呢!”说完转身就走。
格拉帕多斯咽不下这口气,亲自带领舰队出港,在旗舰上高声说道:“兄弟们,我们是无敌舰队的后代,如今我们要追寻前辈的荣光,痛歼狂妄的林远舰队!”格拉帕多斯还想再说几句慷慨激昂的话,可是突然想到了林远舰队的强大,那些话瞬间咽下了肚。
西班牙舰队一共有两艘战列舰和八艘巡洋舰,战列舰都是前无畏舰,战斗力和无畏舰都差着一大截,和林远舰队的导弹驱逐舰相比就更不是对手了,舰队行驶了十分钟,舰队左边“风车号”巡洋舰发来消息:“报告司令官,风车号没有燃煤了!”
格拉帕多斯听见这话差点气昏过去,骂道:“混蛋!出战之前怎么不把燃煤准备好?”
风车舰舰长答道:“报告司令官,风车舰主管燃煤的司务长逃走了,燃煤没有人负责。”
格拉帕多斯骂道:“司务长逃走了怎么现在才知道?”
舰长无奈地说道:“我上舰的时候忘记检查人员了。”
格拉帕多斯气得狠狠关闭了通讯器,时候不大舰队右边的飞翔号巡洋舰发来消息:“报告司令官,我舰锅炉出现了故障,急需返港检修。”
格拉帕多斯只好答应,心中却在暗骂:“这仗还怎么打?出发没有十分钟两艘战舰就掉队了!”
八艘战舰向着致远舰和靖远舰行驶,格拉帕多斯突然想到了自己在法国巴黎银行的存款,想到了自己在莱茵河畔购买的高档别墅,想到了年轻美丽,热情似火的情妇们以及她们给他的一个个的夜晚,想到了香浓醇厚的法国葡萄酒,那些葡萄酒的原汁都是用最美丽的chù_nǚ的玉足踩出来的,每一滴都带着chù_nǚ的体香;他还想到了金黄肥美的法国鹅肝,白嫩鲜滑的法国蜗牛肉,比金子还昂贵的松露……
突然,眼前的一切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林远舰队的钢筋铁骨,火焰、鲜血和死亡!格拉帕多斯不由得感到一阵战栗,背上满是冷汗,他转过头问舰队参谋:“当年林远舰队是怎样击败远东舰队的?”
参谋答道:“是用一种叫导弹的武器,那种武器能在我们看不见的时候飞来,然后轰的一声,把整艘军舰炸上天。”
格拉帕多斯说道:“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在一瞬间就会被击沉?”
参谋点点头,说道:“是的司令官阁下!灭顶之灾只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