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无不称赞有加,尽数该男子屡次强抢民男未遂的恶行。
原本这样完结的话,也不能显出梁夫人的威力。可是呢,但凡经过城门的三姑六婆大叔大婶,全部目睹极其匪夷所思的一幕——那恶霸全身绯红,最最突兀的那个部位,吃了疯牛草似的一上一下、一伸一缩、连续不止,这功能简直比“一夜十次郎”还壮观。可那恶满脸苦痛,涕泪交流,连连告饶道:“我不敢了,再不敢了,让我停下来!小哥,大爹,爷爷,祖宗,阿牛求你了……”
当时梁夫人就在城下冷笑:“就让他在里挂一日,谁敢放下来,我让谁也尝尝这‘天打雷劈销魂散’!”原来那恶霸求错人了,药是‘奶奶’放的,和‘爷爷’无关。
好在她只是说说而已,真有人去解救也没真动手,但仅仅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出此女子用药之险恶,手段之狠辣,比及秋弱水不遑多让。
据说经此一役,该恶霸再也没对男子提得起兴趣来,对那些长相乖巧、貌似性格温顺的女子更是避之如见蛇蝎。
闲话休提,李爽想到此处,浑身都发了冷汗。他当下改口道:“小小每次变装后使用的馒头都是亲手蒸制,很有嚼头,真令人想念!”
可惜梁夫人不买他这套,还在愉悦地咧嘴,那笑容灿烂得,不禁让人联想到六芒楼画师高莞手绘裂口鬼女图。
毕竟也是同一个宿舍里混出来的,梁小小良心发现地挡住夫人择人而噬的视线,说:“话题偏移太多了,程老师刚才提到的那个‘生蛋’是怎么回事?”
程平一戒尺就敲下来,梁夫人当初也是他带出来的学生,对于老师教训学长的行为,她默认。
程平捋一把三撇胡须,说道:“圣人之诞生,乃为圣诞,前阵时日阎非璜通讯过来时,和我偶然提及的。”
“你要不解释清楚,我还以为‘圣人之蛋乃为圣蛋’呢。”李爽不爽地说。
岳徽问:“那么老阎有什么好提议?”他如今也算是楼里专职的医生,说话沉稳许多。
“我和他的意思,黄大怎么也算个圣人了吧。不如给他办个圣诞节如何?”程平乐滋滋地说,也无怪他有这样的感情,当年若不是黄翎羽将他带离了杀手这个行当,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能有这么自在的生活。
岳徽惊异不断:“老天爷!老阎不是挺成熟的么,怎么也想出这么个馊主意。黄大自由闲散惯了,这几年被他家男人养得越发懒惰随意,你们捣鼓个盛大的节日般的盛会给他,他能高兴么!”
他那至今仍没过门的夫人秋弱水冷笑道:“他也太闲散了。老阎说了,有权利自然就要承担义务,他既然能够安安心心地‘养老’,靠的还不是我们。所以他也自然有义务取悦于我们。”
“我们办这个…莫非……”
秋弱水说:“你也太善良了,咱们办这么大盛事,自然是为了让黄大来‘取悦’于我们啊。”
说到这里,就连梁氏夫妇也不禁向程平投注了疑问重重的目光——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忠心耿耿于黄大的程老师,也变得如此冷血,竟然让那位黄翎羽大人沦落为取悦学生的工具!
经过穿越至此的大恶人阎非璜、六芒楼第一代元老、第二代少壮派的密谋协议,该时代第一个山寨版圣诞节行将出炉……
[中篇.闻讯篇]
柴郡,山海居。说起这个不起眼的居所,柴郡人无不肃然起敬。至今仍然龟缩于南王府旁边的这处小院,乃是南王之弟慕容泊涯、慕容炽焰,以及几个至交好友的居处。
尽管距离柴郡的权力中心是如此之近,但凡俗之事似乎总与他们有着一定的距离。不时的,也会有一些远客来拜访,但也仅仅是拜访而已。
后院是个四合的院子,东屋住泊涯,西屋住炽焰。
这日早晨,一如既往的,还是从炽焰的西屋开始有了响动。只听得慕容家的这位幺弟一大清早就发出初生小虎似的咿呀声。幸好出于防范各种不该看见的场景被外人看去的考虑,早晨是没有役使在外面扫地的,否则若是听去,恐怕立马就心痒难挠了。
慕容泊涯耳朵灵,再一次被这种声音给闹醒。长叹气,翻个身,自觉将黄翎羽的耳朵用袖子盖住了。也就这些年轻人能闹腾,像他和黄翎羽,多冷静!多节制!
像对屋这种天天都搞“清粥小菜”的,还不如他们这屋每隔半月来个“大战连场”。要知道,人的需要就像给花淋水一样,最最得当的做法是让那花儿干几天,然后给它个倾盘瓢泼——这些科学论据,可都是老阎私下里告知的。而且也的确如了他的愿,每次都尽兴到几欲断魂的程度。
正要继续蒙头大睡,只听对门剧烈的一声响,似乎是破碎的门板飞溅散落。黄翎羽再怎么能睡,也终于是被吵醒了。他努力从泊涯衣袖里钻出来,正对上泊涯喷出怒火的双眼。
黄翎羽吓了一跳,好脾气的泊涯怎么也会成爆火龙了?
“你……”他清醒了一些后,犹豫地发问。
“我们别管他们了,搬回六芒楼里去,留他们在这里自个儿闹腾。”
“你说的是什么话,当初搬出来是你的主意,现在搬回去又是你的主意。”
慕容泊涯大叹无辜,说:“我后悔了行不?我如今宁愿那些男女小鬼天天缠着你,也胜过日日在这里听对屋的叫床。”
“……其实,我个人觉得,炽焰叫得还挺好听的……”他嗫嚅地说,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