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触到他们。
“嗯……别夹!”花穴兴奋之下蠕动得更厉害,ròu_bàng寸步难行,guī_tóu被花心吸住,吐出的淫液泡着guī_tóu,又暖又湿润,荒川之主爽得头皮一片发麻,干脆一手按上充血的yīn_dì,乘着花穴放松之际,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
初夏高亢的呻吟,身体被他撞击得犹如风中的一片落叶,只能全身紧紧依偎在身后的人身上,好似稍有一个不慎,就会被浪头打翻,无力的任由荒川之主在她身上疯狂的发泄着yù_wàng。
当这样狂暴的yù_wàng终于爆发时,初夏被烫得哆哆嗦嗦,浑身发烫,小腹股涨起来,不过这样还没完,另一根饥渴多时的ròu_bàng终于就着糊满整个屁股的液体挤进了pì_yǎn里。
紧窄的的肠道瞬间被充满,粉色皱褶一点点被撑开,抚平,最后紧绷绷的箍着可怕的凸起的ròu_bàng。
初夏一下没适应,皱着眉头夹紧了屁股,骤生的压力使荒川之主咬紧了牙关,他可不想再发生一次被夹射这样丢脸的事情。
肠道并非是天生承欢的道,因此比花穴更加紧致窄小,里面弯弯曲曲,滚烫火热,荒川之主舒服得快要喟叹出来。
可初夏一点也不好受,两根粗大一同挤进了身体,两个xiǎo_xué都被撑得满涨酸疼,即使花穴里的那根还处于半软状态,但依旧不可忽视,况且,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又硬起来呢。
“怎么那么紧……”荒川之主吸气,ròu_bàng只能浅浅的抽动,但这样细腻的摩擦下,快感如电流火花从结合处直串上脑门。
“可以了……”初夏轻轻吐气,肠道一缩一缩的缠着ròu_bàng,肠壁在摩擦下渗出粘液,已经不满足于这样轻浅的磨蹭。
说罢,ròu_bàng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这样凶猛的气势大有将方才不得动弹的郁气一股脑全撒出来,粘液糊在ròu_bàng上,顺畅的在肠道里进出着,ròu_bàng很长,几乎每一下都能插进尽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啊……插进肚子里了……”
“不,别再进去了……”初夏害怕的反手搂住荒川之主,ròu_bàng像一根钉子一样死死的将她钉住,任她怎么闪躲,永远坚定不移的贯穿她的身体。
而花穴里的ròu_bàng在不断的chōu_chā中也苏醒了,酸麻的穴肉再次承受起yù_wàng,两根硕大的ròu_bàng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同时进出,倍增的快感撞得初夏头晕目眩,眼前白光一遍,张着嘴就泄了出来。
“爽快。”荒川之主第一次体验到两根同时在女人进出的滋味,ròu_bàng都比平时粗了一圈,腿心的皮肤被绷得紧紧的,几乎泛白,即使是这样密不透风的包裹,依旧有淫液不断的渗透下来,在激烈的撞击下拍打成泡沫。
两人皆沉浸在没顶的狂喜下,全然没注意到他们已有半边身子探出了结界之外。
河童一抬头,一个含着两根深紫色ròu_bàng不断咂弄的屁股赫然撞入眼底,花穴几乎被撞得烂熟,蚌肉大开,时不时贴在ròu_bàng上一并卷进穴里,充血的yīn_dì被一根手指恶意的按压,然后倍撞得通红的屁股就受不住了似的一抖一抖的,把pì_yǎn里的奇怪ròu_bàng含得更深了几分。
河童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糜烂的美景,呼吸沉沉,胯下死命的干着鲤鱼精,撞得鲤鱼精浪荡的叫唤。
他想,也许刚才鲤鱼精是对的,她是真的听到这附近有人,只是这人被结界给藏了起来,而这人,也许就正在结界后面注视着他,不知为何,河童隐隐的兴奋起来,仿佛被鼓励一般,chōu_chā得更是卖力,好像炫技似的,ròu_bàng抽出来一大截,只留下一个guī_tóu浅浅插在穴内,低吼一声再重重插进去,肏得鲤鱼精泛起了眼白。
初夏被荒川之主一下重过一下的戳次弄得昏昏沉沉,可是突然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紧紧凝在她身上,她恍惚间睁眼,发现河童正火辣辣的盯着她正在交合的私处,眼底俱是沉沉的yù_wàng,惊得她一抖,花穴和pì_yǎn反射性的夹住ròu_bàng,夹得荒川之主闷哼一声,觉得这个姿势干得不够尽兴,直接将她翻转趴在了地上,疾风骤雨般顶撞上来。
也许是错觉吧,重新被卷进情欲里的初夏再无力思考,尊崇身体的yù_wàng摇着屁股迎合着。
那被撞得泥泞不堪的屁股骤然缩回去,河童遗憾的舔了舔嘴角,那穴看起来那么骚,肏起来一定特别过瘾吧,就连pì_yǎn看起来都那么诱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那么幸运,肏到这种极品。
他这样羡慕的想着,直接将被勾起的浴火全部发泄在鲤鱼精身上。
而初夏与荒川之主还全然不知道他们刚才也让别人观赏了一场高清的活春宫。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每次的作说就是在和你们聊天,有时候你们能回应我挺高兴的。
推一首梁洛施的《迷上天蝎》吧,我是看一本之后才喜欢上的,我看了歌词,旋律一开始并不多喜欢,可听着听着就着迷了。
唉,炎症还在,吃药一周了,没啥用,明天还得早起去重新找医生吊针。
觉得很无语,我花了一大堆钱做这个检查那个检查,血都抽了我七八管,结果我问是啥造成肺积水,医生说不知道,我:???
出院的时候医生还说,有些病就是莫名其妙找不到原因,然后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