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詹玉容和凤倾城的身旁,等到将二人救上了岸,五皇子妃几乎是要昏死了过去,而凤倾城浑身也不停的哆嗦着。
“殿下……”詹玉容望着五皇子,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是在寻求五皇子的怜惜,可是,得到的却是一记冰冷的目光,那目光,让詹玉容心里一颤,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五皇子大步上前,走到詹玉容的身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詹玉容看尽了那眼里的指责,怎么回事?“臣……臣妾也不知道。”
詹玉容目光闪烁,被五皇子那样看着,她觉得心虚,因为,推宸王妃下水,本身就是她计划之中的事情,咬了咬唇,詹玉容告诉自己,她虽然有计划,但这却不是她做的,她可以问心无愧。
可是,五皇子又怎会让她问心无愧,高大的身体突然蹲了下来,一把抓住詹玉容的领口,将她扯向自己,锐利的眸子倏地收紧,一字一句道,“别以为我方才没有看到,明明是你将安宁推下去的。”
五皇子话一落,当场哗然,更是交头接耳了起来,她们只知道有三人落了水,但对于落水的真正原因,她们却是没有看到,原来是五皇子妃将宸王妃推下去的吗?为什么?五皇子妃今日对宸王妃那般热络,为何会推她下水?联想到五皇子妃方才的失态,众人的心中,更是来了兴致。
詹玉容心里一急,忙不迭的摇头,“不,不是臣妾推的,真的不是臣妾推的,有谁推了臣妾,臣妾才撞到了宸王妃,不是臣妾……”
詹玉容急急地想为自己辩解,想让五皇子相信她,可是,对上五皇子那冰冷的眸子,她知道,五皇子根本就不会相信她。
不错,五皇子确实不会相信詹玉容,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对于詹玉容的“狡辩”,五皇子心里更是生出一丝厌恶,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就是方才得知自己喜欢的人是安宁,所以她才会对安宁下此毒手,不是吗?
想到方才看到安宁落入水中的那一刻,五皇子眸子紧了紧,此刻想起,他的心也是紧紧的揪在一起。
“真的不是臣妾……”詹玉容紧皱着眉头,更加焦急了起来,她该怎么样才能说服五皇子相信她,对,宸王妃,詹玉容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转脸看向安宁,“宸王妃,不是我推的,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推的。”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安宁的身上,在众人的目光中,安宁敛眉,却是没有说话,詹玉容满脸期待的看着她,这个时候,也许只有她的一句话,才能打消殿下对自己的怀疑,可是,等了许久,安宁却是始终都没有开口。
安宁不愿开口,自然也知道她不开口会给詹玉容带来的后果,帮她脱罪么?詹玉容对自己的敌意,她方才不是看出来了吗?她可不认为,若是方才没有凤倾城的一石二鸟,詹玉容不会对她做什么。
对于这样的女人,她自然是要防范的,也许,趁着这次机会,让她受到教训,也不是一件坏事。
沉默,安宁的沉默让在场的人几乎都相信了正是詹玉容推了宸王妃,詹玉容的眼里渐渐浮出一丝绝望,五皇子更是心中大怒,手高高的扬起,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詹玉容的脸上,詹玉容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詹玉容便听得五皇子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方才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进去吗?你若是再不安分……”
“不,臣妾不敢了……臣妾不敢了,殿下息怒……”詹玉容惊恐的睁大眼,打断五皇子的话,她不能让他将那句话说出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栽了。
五皇子眸子微微收紧,一道厉光从他的眼睛中激射出来,却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动摇他的决定,朗声吩咐道,“五皇子妃落水,身体不适,本皇子特许五皇子妃去城郊的别院休养,来人,即刻送五皇子妃过去。”
詹玉容只听得轰的一声,脑袋中似乎有什么在那一瞬间炸了开来,他说什么?殿下他要将她送到别院修养?这和被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不,不要……殿下……”詹玉容不断的摇头乞怜,她不要去别院,不能去别院,只要她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够回来都说不定,她虽然还是五皇子妃,但是,怕是没有机会得到五皇子的宠爱了,更或者有一天,她甚至连五皇子妃的位置都不保。
五皇子似乎觉得多看詹玉容一眼,都感到厌恶,眉峰越皱越紧,冷冷的催促着一旁的家丁,“还愣着干什么?”
家丁领命上前,将地上的詹玉容扶了起来,拖着她就要离开,詹玉容不断的乞求着五皇子手下留情,但五皇子冷冷的目光看着湖面,根本没有要饶了她的意思,绝望渐渐的将她笼罩,突然,家丁扶着詹玉容经过安宁之时,詹玉容身体却是猛地一怔,眼疾手快的抓住安宁的手腕儿,“宸王妃,求求你,求你替我求求情,让五皇子别将我送到别院。”
安宁嘴角抽了抽,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五皇子,心中禁不住好笑,她有那个能耐让五皇子改变决定么?她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皱了皱眉,安宁满脸为难的道,“五皇子妃,你高估安宁了的本事了,你是五皇子的妃子,你求情,他都不为所动,安宁又怎么可能说动五皇子呢?五皇子妃,请恕安宁无能为力。”
“不,你不一样,他……”他喜欢你!
可是,詹玉容突然意识到什么,却是立即住口,这么多人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