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扬看向将做谈判代表的苏朝宇,沈吟片刻,做出决定:“无论什麽条件,都尽量答应。”
从少年时代起就擅长秒杀然後俘虏各年龄段女性的苏朝宇欢乐地答应了,但并不会因此轻敌,在进入首都的一路上,都在与苏暮宇通话,细细地问了许多问题,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霍思思现在住在东部沿海靠山的大型民用防空设施里。彭耀对於s773的猛攻让城里的警察和留守部队如临大敌,大量的军车和警车都好像从地里冒出来一样,幽灵般游荡在死了一样的城市里。这相当於一种最好的掩护,苏朝宇他们一路过去,竟然只遇到一次盘查,带队军官对他们“江北盟军”的身份没产生任何怀疑,整个旅程比想象中更顺利。
凭借苏暮宇给的一枚有红色蜡封的特克斯土铸硬币,苏朝宇进入了戒备森严的防空设施内部,身边只有最擅长短兵相接式战斗的吴小京。林砚臣和叶风率余下的士兵守在门外,准备一有情况,就立刻强攻。
绚烂英豪8旌旗盛宴(最终篇)204
凭借苏暮宇给的一枚有红色蜡封的特克斯土铸硬币,苏朝宇进入了戒备森严的防空设施内部,身边只有最擅长短兵相接式战斗的吴小京。林砚臣和叶风率余下的士兵守在门外,准备一有情况,就立刻强攻。
这里跟苏朝宇去过的任何军事防空设施一样坚固、安全,但装饰装潢要豪华得多,电力和供水系统完全独立,电梯里铺著厚厚的地毯,墙壁擦得光可鉴人,吴小京非常惊叹:“简直跟饭店一样了!”
负责带路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她一本正经地回答:“谢谢,我们的标准是五星级。”
苏朝宇差点笑出声来,但是表面上维持著十分严肃的样子。下了电梯,引路的少女为他戴上遮光的眼罩,在七拐八绕地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锺以後,那少女停下来。苏朝宇听见很轻的两下敲门声,和门被推开的声音,少女对苏朝宇说:“请进,但她只想见您一个人。”
苏朝宇伸手一摸,才发现吴小京已经不见了,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兄弟是在什麽时候被引到其他路上的。苏朝宇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却又不能退缩,那少女又笑了:“您是她的贵客,只需记得,未经允许千万不要拿掉眼罩,那麽您的朋友一定平安无事。”
身经百战的狼牙师长知道,这种时候,担心是最无聊的情感,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对方的吩咐,哪怕是陷阱也勇往直前。苏朝宇深深吸了口气,颔首示谢,然後大步走了进去,身後的门缓缓闭合。那是一条很长的走廊,苏朝宇伸手就可以摸到两边冰凉光滑的墙壁。脚下铺著光滑的方形地砖,苏朝宇边走边数,十四块砖以後,他摸到了一扇门,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请进。”
非常清脆好听的声音,却不像是苏暮宇描述里那个应该差不多三十岁的女人,更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苏朝宇推门而入,立刻有种如沐春风的美好感觉,空气里都是阳光的气息,青草和新洗过的纯棉布的味道扑面而来,那小姑娘的声音笑若银铃:“往前走七块地砖,然後右转走两块,有一张椅子可以供您休息,桂花糕刚刚出炉,您要不要尝一块?”
真的有新出炉的桂花糕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传来,配合那殷勤、自然、温柔的声音,真让人有种沈醉的错觉──不像是走入了地下组织的隐秘宫殿,倒像是在阳光明媚的春天去老朋友甚至老情人的家。
苏朝宇走过去,真的摸到一张茶几,上面铺著有流苏的桌布,旁边摆著一张同样盖著流苏饰布的扶手椅,茶杯里有滚烫的新绿茶,瓷碟子上装著喷香的桂花糕。
尽管什麽都看不见,还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苏朝宇仍然听从女主人的建议,在扶手椅上坐下来。那娇美的声音说:“苏暮宇的哥哥,您到我这里,想要什麽我都知道。如果我愿意临阵倒戈,让我的人成为你们夺还首都的助力,那麽,我会得到什麽呢?”
苏朝宇一向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听众,他立刻点点头,身子前倾,微笑回答:“只要我可以做到,一切皆如您所愿,思思小姐。”
这麽多年野战部队的锻炼并没有真正改变苏朝宇和苏暮宇一模一样的优美声线,偶尔在电话里,连最亲密的人都会听错。也许这声音勾起了她的感慨,霍思思轻笑:“叫我思思就好,和他一样。”
苏朝宇用微笑来表示赞同,却不说话。霍思思似乎想了想,然後说:“如果我走出这里,可能会造成一些意外的伤亡,我觉得很抱歉,可是没办法,是不是?”苏朝宇从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和侍从身上,早看出了霍思思御下的手段,因此可以断定,她这样说的实质原因是想要借此机会,了结一些平时不太好处理的私仇。这样的时候,一切必须以大局为重,何况值得像她这样的高阶恐怖分子如此这般郑重寻仇的对象,大概也不是什麽善类。
苏朝宇微笑回答:“当然,战争时期,一切只能从权。”
霍思思又说:“好。第二件事,我要月宁远。”
苏朝宇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月宁远现在这麽抢手:“我可以问原因吗,思思?您也许知道,她杀死了我儿子的母亲,一个我爱了整整十四年的女孩。”
霍思思一点也不意外,语调依然亲切甜美:“我只是不喜欢她的趾高气扬,百万人游行那天,她对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