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主动帮吴德卸掉衣裤,翘起两片大白屁股,回头冲吴德咯咯一笑,媚眼如丝,其中犹如火烧一般,格外浓郁。
“死细伢子,还看什么,还不快点!”
“姨,那你忍着点哈。”吴德吞咽了口唾沫,不再废话,趴在陈寡妇后背上。那咆哮不已的龙首自动找到了目标,粗长的龙身“滋溜”一下,径直钻了进去。
陈寡妇“哎哟”一声,惨叫道:“死细伢子,你慢点慢点,疼死我了!”
“恩,我慢些……”吴德连连点头。如今他知道了这种泄火的方式,比起到张芸那里做针灸要来的有效的多。
毕竟,针灸那东西只能起到抑制的作用,俗话说堵不如疏,吴德能够尽情的发泄,才是目前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当然,想要根除烈阳病,恐怕就真得按照爷爷说的,寻找那铁树开花,采摘三十六朵铁君兰才行了。
在吴德的大力顶撞之下,陈寡妇不自觉的晃动起后臀,“二蛋子,太厉害了,我不行了,你太猛了,唉哟……你还上学干什么,那村官也不做了,干脆就在家里待着,我组织咱们村里的那些货儿们,没事儿就去给你干着玩吧!啊,太深了……啊……”
一个小时后,吴德拿着三件店里最漂亮的衣服从侧门走离开。在陈寡妇的桌子上,留着五百块钱,算是吴德自己打了个五折合算下来的价格。此时的陈寡妇,早已经浑身瘫软的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估计这一觉怕是要直接睡到明天了。
吴德提溜着三个袋子,回到住处。还没走进大院的门,便传来一阵吵闹和哭声,邻居们的碎碎念也好似伴乐一般,将这曲闹剧增添了一些趣味。不过,吴德满腹的欢喜,却立马给浇灭了。
他大步跨入院子,只见好几人围在李玉玲的屋子外边,一边大声劝阻,一边跟自己身边的男子递眼色。
吴德连忙跑过去,“刘叔,五哥,阿宝哥,怎么了?”
“是二蛋子回来啦!矮油,你快劝劝张磊那俩口子吧,他们俩都吵了一个多小时了!”一个瘦嘎嘎的眼睛男子,连忙把吴德拉到李玉玲家的门口,“你看,连门都反锁了,这要是闹出什么事儿,咱们连点办法都没有!”
这人叫做王五,刚过而立之年,院子里的小辈都叫他五哥。
“是啊是啊,蛋儿,你玉玲姐平时对你多好,快去帮帮忙!那张磊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一回来就扯着小李要钱,不给就是又打又踢的,我跟你刘婶在边上洗菜,吓了一跳呢!”五嫂在边上满是担忧。
平素里院子里的几个女人,基本都是凑在一起逗乐,所以关系都不错。五嫂见到李玉玲家闹得这么凶,心中也是有些不安。
在边上宝嫂子,也就是阿宝哥的老婆,连忙把吴德推到门口,“二蛋子,你张哥跟你感情深,你快去劝劝吧!”
感情深个屁,小爷都跟他撕破脸皮了。
吴德轻轻吐出一口唾沫,抬脚上前,直奔房门而去。
“咵拉拉”木头和玻璃合制的大门顿时碎开一个大口子,吴德将手探进去,将反锁的扣子解开,直接推门而入。其他三对夫妻先是一惊,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连忙跟了进去。
一进客厅,扭头便只见张磊翻箱倒柜的在找东西,周围一片狼藉,桌椅都翻到在地,橱柜更是都给掏得乱七八糟,化妆台那边镜子已经碎了,床铺也是塌了半边。整个房间看上去,就好似发生了地震似的。
李玉玲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捂脸痛哭,浑身狼狈极了,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肩头露在外边。
张磊半趴在两个大箱子旁,里面的衣服和物品一件件被他丢出来,嘴里时不时的便大骂一声,“戳你娘个憋,存折呢?妈的,你集了那么多的钱,都放到哪里去了?说,你是不是养了小白脸,钱都给他了?妈拉个巴子,哭哭哭,哭尼玛啊!”
“张磊,你给我住手!”刘叔见到这等情况,那还了得,本着在众人之间年纪最大,威望最高的小领导情怀,他立马大声喝了起来,“你还没有跟小李结婚,就做出这种事情,你这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
李玉玲抬起头来,见到大家伙都在,双手一撑地,立马往他们那边跑去,一把子扑进五嫂和宝嫂子的怀里,埋头大哭。
“可怜的孩儿,这男人都坏成这样了,你还跟他做啥子!”五嫂心疼的摸着李玉玲的脑袋,将她凌乱的青丝慢慢抚顺,“跟他分手,这伢子有什么的好!”
“是啊!有咱们撑腰,他不敢把你怎么样,跟他分手!”宝嫂子和刘婶也在一旁劝说。
李玉玲抬起泪眼模糊的脑袋,看了一眼大家,又扭头看了看站在房间里有些紧张的张磊,一咬牙,弱声弱气的点点头,带着哭音说道,“张磊,我要跟你分手!”
张磊一怒,“他妈的,你说分手就分手啊?你……你吃我的,住我的……”
“张磊,你说什么呢?”阿宝哥怒声喝道,“小李自食其力,吃的是我们政府的,住的也是这里的地儿。是你在吃她的,用她的,你好意思说这话?你才是个伸手向女人要钱的废物,小李,别哭了,跟他分手!”
阿宝哥的怒喝声,宛若一把大巴掌甩在张磊的脸上。其实真正的情况,也并不像阿宝哥说的那样。张磊平时的确是游手好闲,不过他唯一一点好处就是,不会怎么来麻烦李玉玲。就算是没钱用了,他也是来借,基本都是有借有还的。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