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然而,声音却不自觉的压低,缩小。
好像跟迹部相比,她的确是弱鸡了很多。
“你来教我,我会认真的学的。”古川认真看着,对着那裱花的奶油无可奈何。
明明绘画上,她完全没有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个事情,对她来说还有几分难度。
“这么看来,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剑道好,裱花却是一言难尽。”迹部借机嘲笑她。
“我可以学。”她的一句话,完全堵住了迹部的嘴。
迹部无奈的揉了揉头发,而后手把手地教她。古川的手比他的手小了太多,那温热的掌心紧紧地贴着他的掌心,那股热意仿佛是直接传达到了他的心底。
她一旦做起事来,便是极度的认真专注,那双漂亮的眸子清纯澄澈,没有一点儿杂质。
她的脸蛋离得他很近,温热的呼吸几乎都喷洒在了他的脸上,他只需要微微侧侧脸,就能轻易地亲到她的脸颊。
迹部静静地看着他,不禁有点儿心猿意马。
然而想到前两次两人亲密的尴尬经历,还是强行忍住了所有的尴尬。
打好底,又忙活了一会儿,便继续裱花。
古川正准备在蛋糕上画一朵万寿菊,一直等在旁边无所事事的迹部却早已经不耐烦。
看着古川靠近蛋糕,仔细的裱花,突然坏心思起来了,伸出手指在蛋糕上沾了奶油。
古川一见到他开始搞破坏,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这迹部怎么也跟她的妹妹一样幼稚?
她刚准备教训他一顿,迹部突然一笑,将手指上的奶油抹在她的脸颊上,脸上突来的冰凉惊了古川一跳,她直接拿着裱花的奶油,抬起手就往迹部的身上挤:“喂!”
她刚准备扑向迹部,迹部微微垂着头,脚尖不自觉的勾开了古川的腿,古川躲闪不及,一下子扑倒在了迹部的怀里。
古川的下颌直接磕在迹部的胸膛,疼得她直眉头紧蹙。
“大晚上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影响不太好。”迹部的眼睛眯了眯,露出了从前从未有过的笑容,古川气得牙痒痒,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一晚上的成果,一个巴掌打在蛋糕上,抹了一把奶油在手上,就朝迹部的脸上招呼。
迹部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她的手腕,他微微勾了勾唇,唇自然地贴上了古川沾满奶油的手指,一口含住了她的食指,牙齿在她的之间来回摩挲。
一股电流,从她的手指只窜上头顶,这姿势让她觉得异常暧昧荒淫,她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迹部却丝毫不放松。
咔嚓咔嚓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刺目的镁光灯刺得古川眼睛发疼。
她的心头蓦然咯噔一声,完了!
迹部也察觉到了,有人偷拍,神色蓦然凝重了起来。
渡边真由美肆无忌惮的拍照,镁光灯不等地的闪烁,哪怕是知道已经被发现依旧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
一股莫名的怒火蹿上迹部的心头,推开古川想要抢走渡边的相机,然而下一秒他的视线被大掌遮住。
他的脸被人牢牢的遮住,那是古川的手掌,也是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宽厚结实,手掌心因为常年打网球,掌心还带着薄茧。
那双手,完美的为他挡去了那些刺眼的镁光灯,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流窜,分明他才是应该充当护花使者的那一个。
“别激动,交给我来处理。”那的声音低沉沉稳,给人一股莫名地安全感。
迹部顺着她的手掌望向他,却只看到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锐利,整齐,如同一把尖锐的刀面,透着一股冷厉的锋芒。
她的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迹部看着她的模样不禁一笑,古川似乎也感觉到了,伸出舌头在殷红的唇边滑动了一圈,将奶油卷入腹中。
微小自然的动作,却带着一股莫名地诱惑力。
“你去里面。”说完,古川便将她推进了内屋,他解下身上的围裙甩到了桌面,那动作扬起一股风,桌面上残余的面粉微微地腾起,在暖黄的灯光下,散发着碎金一般的光泽。
古川推拉式的玻璃门出去,目光沉然的看着渡边冷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私下拍我的照,不怕被彻底赶出比赛吗?”
渡边真由美却没有丝毫的畏惧,晃了晃手里的相机笑道:“迹部君,你放心,我没有拍你,我拍的是古川时雨。”
古川的眼眸一凛,脑子里千回百转:“你拍她做什么?”难道说她发现了什么?
“古川时雨代替古川春雨参加比赛的证据,被我抓到了。”渡边真由美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相机,笑的花枝招展。
“你在说什么?我一句话都没有听懂。”古川继续装作毫不在意,在渡边没有拿出证据之前,她绝对不能先暴露了。
渡边从屋外走了进来,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迎上了她的目光:“从很早之前,我就在怀疑了,可是就在不久前,我看到了证据。”
说完她撩起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