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起就坐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决心。
他没有错过对方脸上转瞬即逝的慌张。
饶有兴趣地细眯了眯眼睛,扯出一抹不明显的冷笑。
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想要逃跑的意图,心里煞是好笑,目光游移,抱臂站在原地一动未动,那姿态,像是把手中的鱼线又放长了一圈。
毕竟对于捕食者而言,追逐才是捕猎最大的乐趣。
过程越艰难,吃到嘴后才越觉得肉香。
陆潜川不动声色地退到大概一米远的位置,瞳孔忽然收缩,他猛地转身冲向不远处,意在夺门而出。
不曾想,周冽像是预知了他的动作,几乎同一秒迈开了脚步,他的手还没来得及触到门把手,就被背后的某种近乎蛮横的力量,反剪住双手死死地压在了门边不远处的墙上,咚的一声闷响。
装满纸币的信封应声落下,红灿灿地洒满了一地。
“周冽!你放手!”
陆潜川狠狠挣了两下,他的脸被压在了冰凉的墙体上,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吼了出来。
他反抗的动作越激烈,周冽腕上施加的压力越是惊人。
两手的腕关节磕在一起,磨得生疼。
周冽干脆整个人压了上来,低头用尖牙叼起了他耳廓边的软骨慢慢厮磨。
“陆总,陆先生…陆潜川…你这是在玩我啊…”
他的声音是充斥着露骨yù_wàng的低沉,尾音轻切上翘,听不出半点不高兴,倒像是掺着笑。
“好玩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嗯?知不知道?”
音节透过鼓膜进入陆潜川的思绪,过电般的顺着脊椎蔓延到尾骨,陆潜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菊穴,周冽勃`起的ròu_bàng隔着布料嵌在他的股缝里,恍惚间,像是要立刻穿透层层阻碍,直接干到他最深最骚的地方……
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陆潜川吞了口疯狂分泌着的唾液。
“别乱来,我要上班的!你先松开,晚上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周冽重重地咬了一口耳垂上的软肉,陆潜川立刻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像是委屈了似的,立马红了眼梢。
“晚了…现在不是你想不想玩的问题,是我想玩了,我跟你玩,玩火谁不会啊…”
“你——!”
“嘘…”周冽打断了他的话,凑近向他耳廓里轻轻吹气,迷离道:“宝贝儿,不要再说话了,乖乖撅起屁股给我肏,我现在还不想肏你的嘴,别逼我对你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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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冽嘴上勾`引着他的注意力,单手娴熟地松开对方西裤上的金属搭扣,顺滑的西裤一秒滑到脚脖子上,周冽释放出怒狰的性器,隔着白色的三角内裤狠戳了两下,单手勾开内裤的底边,手指随便伸进pì_yǎn子里扣挖了几下,在陆潜川极具惊恐的喊骂声里对准褶皱口,没有丝毫犹豫,硬生生地捅到了底…
陆潜川像是被从中间整个劈了开来,大脑里神经像是搭错了线一般的乱跳,脸上的五官因极巨的疼痛全都偏离了原先的位置,他疼的长大了嘴,声音堵在喉咙里出不来,眼睛里迅速雾满了痛苦的湿气,巨大的痛楚,逼得他苦不堪言。
周冽低喘着压着人,没有一秒的缓冲,不管不顾地向穴里猛干,在并没有准备好的甬道里尽情驰骋。
所幸陆潜川早被肏得习惯了粗暴的xìng_ài,多插了几下,穴里自动分泌了些黏液,极大地减轻了承受方的痛苦。
陆潜川被顶的像是要嵌进墙里去了,他胡乱地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单音节,听不出是难耐亦是欢愉。
周冽只顾自己爽利地胡乱向里捅,干得又深又狠,内裤边缘磨在股缝里,也磨蹭着他肆意进出的几把。
索性大手一撕,直接把质地柔软的内裤撕成了不成形状的破布条,被丢在陆潜川快要站不稳的脚边。
他托起陆潜川的软腰,换了个姿势正准备继续插干,脚边的西裤里,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瞬间扰乱了他思绪里单一掠夺的情绪。
陆潜川下意识里迷茫地朝着声源低头看了一眼。
落在周冽的眼底里,就变成了横生的恶意。
周冽恶劣地哼笑了一声,拔出湿漉漉的性器,单手制住软成水儿的陆潜川,一面弯腰捡起了西裤里的手机,随意看了一眼闪动着的屏幕。
evan。
陆潜川以额抵着墙壁,小幅度地摇着头,像是在抗拒。
周冽偏不如他的意,划拉开通话的瞬间猛地挺腰又塞进了柔软的身子里去了。
他把话筒对在陆潜川的耳边,俯身凑到另一边诱哄道:
“陆总,是你那个可爱的小助理,不说点什么么?”
陆潜川条件反射地咬住了下嘴唇,呜呜咽咽地吐露着厚重的鼻息。
周冽狠狠顶了他一下,索性把手机扩音一开,扔到了一边的立柜上。
腾出的手卡住陆潜川的下巴,左右一捏,在对方吃痛松开唇齿的瞬间,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口腔扣住了下颚。
暧昧又恶劣地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陆总,别藏着啊,叫出来!让别人听听你被肏pì_yǎn子肏得有多爽。”
电话那头不明情况的evan喂了两声没听到回应,看了一眼手机,显示通话中并没有挂断。
于是又贴会了耳朵,自顾询问道:
“陆总?听得见么?您今早九点有个会议,现在八点四十分您还没有到公司,我来问问您是不是需要延后会议时间?”
“陆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