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睁开了双眼,就在刘玉还在混沌之际,头顶传来了他的声音:“阿玉,可是醒了?”她满脸迷糊,软软地轻应了声,继续闭眼。王蕴之哈哈大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下巴轻埋在她肩窝处,暧昧低语,“还不醒吗?好,那我便随心所欲了。”
大手探入了她敞开了衣物内,抚在她纤细的腰上,沿着美好的曲线慢慢爬升,看着她明明在抖却还在硬撑的模样,抿嘴而笑。好,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他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柔软,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刘玉吓得瞪圆了眼,而这个有趣的反应,也正好落入了他含笑的眼中:“哦,醒了,真是可惜,我倒是希望阿玉再装久一点呢。”
低头瞄了瞄,妈呀,她现在怎么是衣衫不整地坐在他怀里,再看着他,衣襟敞开,眼含春水,可不就是刚一番后的样子吗??脑中一闷,她总觉得好想记起了什么,莫非他方才就是与自己在........
不会不会,她身上可不疼,应该是无碍的。
就往后退了些,红着脸,尴尬笑道:“郎君,你....能把手松开吗?”
“可以。”王蕴之颔首,大大方方地松开了圈在她腰间的手。
山间小路崎岖,即便车夫驭车再好,到底难免疏忽。此时马车震了一下,这一震,让刘玉回神了过来,望着窗外移动着的景致,她脸色煞白,他们这是在马车上,还衣衫凌乱地相拥?
对此,刘玉只想到了一词——车震。
开玩笑,她可是最正经的人,怎么可以玩高难度的车震!伸手要拍开他那只邪恶的手,又往后退了些。王蕴之但笑不语,顺着她的动作越发松了手,可就是这么一松,让刘玉直直后仰。本能地想抓着什么,伸手捞了几下,待看清楚抓到的是他微敞的腰带时,已经来不及了。
嘭的一声,两人已齐齐倒下,身躯相贴,他在上,她在下。
四目双对,寂静一片,唯有车轮碾过石子小路留下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极了他们如鼓的心跳声。如此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可闻,热热的,急促的,好似在压抑着、渴望着什么。
抬眸,望入他温润的眼眸,和他翕动着双唇时,她瞥头,哼哼着:“郎君在说什么,大声点。”光动着唇,这般举止实在太过诱人了。
呵呵笑了:“阿玉,你要扯着我的腰带到何时?”他的确不介意被扯落衣物,只是再下去,怕是刚压抑下的□又会席卷而来,到时,他是真不知能不能忍住不要了她。
刘玉一听,红了脸,立刻反击:“劳烦郎君也把手拿开!”王蕴之低头一看,了然,哦了声,挪开了手。可就在她松了口气时,又伸手过来,干脆还有模有样地捏揉起来,惊得刘玉大叫,“你.....还不拿开!”
啧啧,这小丫头真是凶悍,他本只是想逗逗她就放开她,可转念一想,若不是这小丫头在竹屋里嚷嚷着,他又怎会他错失良机,生生要忍住了。他轻勾嘴角,也得让她尝尝这滋味才是:“真是奇了,方才在竹屋,我这般动作,阿玉可是欢喜得很呢。”贴着她红发的耳朵,呢喃着。
王蕴之调转姿势,惬意地斜躺在她身旁,以手撑地。微微眯眼,手指轻柔拨动着一片柔软之上的茱萸,此时在他不断地撩拨下渐渐挺立,好似饱满的樱桃,惹人采撷。刘玉刚经历了五石散,身子本就敏感,被他挑逗一番后,更是难受至极,乱颠着双腿,王蕴之以单脚压上,将她死死困在怀里,笑看着她憋红着脸无力□的模样。
瞧瞧,这小丫头多坏,知道不能来硬的,就开始动之以情了。
“郎君,其实我从前有腿疾,被您老一压,会坏死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虽然心中很鄙视自己的狗腿模样,刘玉也是无奈,可怜兮兮地说道,“那个,阿玉的腿好痛,完了完了,一定被压坏了,呜呜......”
“阿玉身上,我哪处没有看过?”他笑得不以为然。
他说什么?
一定是他幻听了!
在他意味深长的笑中,刘玉蹙了眉,在赵穆别院的片段也涌入了脑海,轰得一声,她整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再白。尤其是她记得的一幕是她,双腿微分,面色潮红地躺在他怀中,刘玉浑身紧绷,吞了口水,不自觉地动了动腿。
顿时,王蕴之呼吸沉重了起来。
目光紧锁着身下人,他用力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微微喘气:“阿玉,你若再动,我可不保证我还会忍得住。”能感受到肚子上那根硬硬的东西,刘玉吓得不敢动弹,乖乖点头,待好半天了,王蕴之抱着她坐起身来,面色镇定地帮她穿好了衣物。
低头见他分外温柔为自己着衣系带、束起发冠,有那么一刻,刘玉微微怔了,心底涌起了一股小小的暖意。
已为她束好发冠,他的手指来到她腰间,轻柔地帮她系着腰带,低状似随意地问道:“阿玉,若然此时,你父亲要接你回府,你会如何?”刘玉皱起眉来,陷入沉思,就是这轻微的失神让王蕴之心底泛起了一丝恼意。双手一个用力,那根腰带紧紧地勒住了她的纤腰,刘玉稍稍吃痛,叫出了声来。
而这声带着喊痛,着实让车外跟随的护卫们浮想联翩,轻声笑来,打趣着自家郎君勇猛无比。王蕴之毫不理会,目光灼灼地盯着尴尬不已的刘玉,笑道:“阿玉,外人皆知你我关系了,这可如何是好?”系好了腰带,抬头,又道,“不如一直呆在我身边,可好?”
呆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