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来参加婚宴的人很多,大部份都是阿鹏哥的亲朋好友,一伙大男人老在瞎起哄,一直逼阿鹏哥跟芯姐玩一些黄色游戏,我看芯姐被他们欺负得很惨,可脸上还是幸福地笑著的。
席间我还看到萧流,他把头发剪短了,还系了领带,不再像一个大男孩,却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他没跟其他人一起瞎闹,而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喝酒,一脸寂寞。我记得阿鹏哥说过他的家人都不在港的,我想他大概是看见我们喜气洋洋的样子,想家了吧。後来我看到龙龙上前跟他攀谈,两人看上去还蛮投契的样子。这个龙龙,我看她十成是看上萧流了,难怪最近对阿景哥都变冷淡了。只见她那天穿了一袭紧身珠片旗袍,一个扭身就闪阿闪的闪个不停,我看著她,一时间也觉心情复杂,曾几何时,她那玲珑浮凸的身形还能及引我的目光的,但此刻我已毫无感觉了。
那天阿鹏哥老是替芯姐挡酒,最终自己还是喝醉了。宴後等宾客们都离开了,芯姐就拿清水给阿鹏哥醒酒。我坐在一旁,看到阿鹏哥朦胧间抓住芯姐的手说:“阿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吴锦鹏的人,我会让你幸福的。”芯姐听後但笑不语,只继续替阿鹏哥抹脸,可我觉得那一刻的芯姐是最漂亮的。我真打从心底地替她感到高兴。
踏入三月,我学校的课业比较轻松,阿鹏哥跟芯姐到了中东蜜月旅行,而老妈他们也早在婚宴後回老家去了,我一时间也变得閒閒没事干,每天不外乎是上下课,看电视,吃饭睡觉,偶尔跟简颺去看看电影,逛逛街甚麽的。
自从那天让简颺亲了我以後,他对我的态度没有多大的改变,我想他其实应该是挺喜欢我的,他只是不确认我的想法而已。而我自己其实也并不讨厌他,而且我承认自己对他总是有一份莫名的倚靠,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情爱。再说我始终提不起勇气告诉他自己的性向,我总有千百个藉口让自己不说,说穿了都是因为我胆小。
星期一,我跟阿景哥在他的课室吃完午饭,就一起上厕所去。我们学校没有饭堂,大部份同学的午饭都是在学校附近的食肆解决的,像我跟阿景哥这样自己带便当的人很少,所以午饭时间的学校几乎是全空的。
我们走进厕所,不出所料,里半个人影都没有,阿景哥二话不说就把我拽进最里面的厕格。我们面对面朝著马桶撒了泡尿,拉鍊都还没来得及拉上,阿景哥就把我推到墙上,亲上我的嘴,一边还用手套弄我的jī_bā。我早料到他会来这套,所以并不吃惊,反而也伸手掏出他的老二替他shǒu_yín。接著阿景哥用一手脱去我制服的钮扣,并开始吻我的脖子,锁骨,胸膛,小腹,最後一口含住我的jī_bā,用力地吸吮著。其实我早就习惯在这种环境搞,所以我没呻吟出声,只沉重地喘著气。我一手撑著背後的墙,一手抓住阿景哥的头发,没多久就泄了,jīng_yè全都被阿景哥喝了进去。
我倚著墙喘息了一会,正打算跪下来替阿景哥含,他却突然一把扭过我的身体,让我面朝墙壁,并把我的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扒开我的屁股。
“哥,这个回家才弄呗?”我回过头,小声地说。可他却充耳不闻,还开始往自己的手掌吐唾液。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好再次背过身去,并弯下腰,用两手撑著墙壁。其实我有点怕,因为以往我们从没在这种地方gāng_jiāo过,我们顶多是做到kǒu_jiāo而已,於是我咬紧牙关,就怕自己发出声音惊动其他人。
我感到阿景哥抹了一把唾沫在我的gāng_mén处,然後缓缓把老二捅了进来,并开始chōu_chā。我尽量把腰弯下去,以方便他的动作,一边还得拼命忍住声音。後来阿景哥把一只手伸到我面前,他想让我咬,但我拨开了,我把他的手移到我胯下,让他替我shǒu_yín。
阿景哥在那边chōu_chā了百来下,还是没有射,厕所陆续有人出入,我开始急了,连忙用力收缩gāng_mén内壁,夹紧他的棒,就是想他快点高潮。而这招果真管用,我才缩了几下,他就泄了。
“哎,哥,你怎射进来了!”我怕被人听到,只好小声地抱怨,一边用面纸去抹,好不狼狈。
“对不起。”阿景哥在旁边也有点手忙脚乱,我想他刚才大概是太兴奋了,竟然来不及把老二拔出来,还真是第一次。
等我清理好了後,钟声也响起了,我吓一跳,原来我们一弄就花了这麽多时间,心想早知道就别让阿景哥在这里操,没想到处理善後会这麽麻烦,这麽狼狈。我匆匆替阿景哥整理好制服,再梳理好自己,就飞也似的冲出厕格,却没想到厕格外竟然站著一个人,我当堂愣住了。
“余岚,你也瞒得我久了。”简颺站在那儿,一脸挑衅地说。
(二十四)
“余岚,你也瞒得我久了。”简颺站在那,脸上带著挑衅的微笑,可我知道,他其实震惊得很。也对,没有谁能在撞破两个男生在学校洗手间鬼混还能保持镇定的,即使那个人自己也是同性恋,即使那个人早就知道对方是同性恋。当然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简颺其实早就知道我是,他不过在等我亲口承认罢了。多年後当简颺告诉我这个事实时,我只能苦笑以对。
那天我们三人一个震惊一个吓呆一个置身事外,僵在厕格前面好几分钟,还是我先拽著阿景哥逃跑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