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轶楠撇撇嘴,昨晚明明是胥桦业说的,今天周末,可以晚一点起床。所以,昨晚做的很用力。
现在又这么说他,真是……欠管教!
今天不上班,他也不带隐形眼镜了。谢轶楠洗漱完毕,就把黑色的镜架架在脸上。胥桦业把粥放在他面前,忍不住看了半天,这样的谢轶楠,让他想起来很久以前。
“看什么看?”
“呵呵,看看还不行,长得好看的都不怕别人看。”
谢轶楠一听这话,放下筷子,双手托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胥桦业。胥桦业起初还没有在意,时间一长,就有点坐不住了。
“你……为什么不吃饭?”
谢轶楠冷哼一声,慢悠悠的回道:“你不说好看的不怕看吗,我当然看我家最好看的人呢。
胥桦业难得红了脸,尴尬的咳嗽一声,就不再说话了。谢轶楠偷笑,也开始小口的吃着粥。胥桦业抬头看了他一眼。大手越过餐桌,把谢轶楠放在上面的另一只手,握在手里。
谢轶楠呆了下,心里甜到不行。反手和胥桦业的手交握,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
一顿早饭足足吃了半个小时,才结束。
今天没有什么事,胥桦业就张罗着去买床。不是他娇气,是真的伸不开腿。谢轶楠心疼他,自然也没有意见。换了衣服,谢轶楠没办法,又去卫生间带隐形眼镜。
胥桦业跟着进来了,脸贴在谢轶楠身后,看着他的动作。
“再不去做手术吧?”
谢轶楠微微一愣,他现在的眼睛不是做个视力矫正手术,就能好的。是因为被封熵审问的时候,被药物侵蚀的。已经不可能好了,保不齐,到老了就失明了。
可胥桦业能问出这样的话,显然是不知道原因的,或者说卓一帆没有对胥桦业说过谢轶楠的身体情况。
谢轶楠勉强勾起一丝笑容,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是晚上睡觉水肿了,还是胥桦业在身边,过于紧张。右眼的隐形眼镜怎么也戴不上。
胥桦业看了半天,实在是受不了谢轶楠“自残”。伸手把谢轶楠的身体转过来,抬起谢轶楠的脸,冲着自己。
“非要戴?”
“嗯,不戴不好看。”
胥桦业不赞同的摇摇头,把隐形镜片放在自己手指尖上,扒开谢轶楠的眼睛。“那我给你戴吧。”
“业子,这个隐形,自己戴比别人戴要快一点。”
他的话被胥桦业自动屏蔽掉了。胥桦业一看见谢轶楠用力的扒自己的眼睑,就受不了,心脏都跟着疼。
“谁说的,那卖眼镜的店员就不能给顾客戴了?”
谢轶楠一听这话,明显是在抬杠,也同时预示着,胥桦业生气了。
胥桦业轻轻摸了摸谢轶楠的眼睛,眼球有一点红,但是依然黑白分明的,很灵动。胥桦业把谢轶楠的双手环在自己腰间,自己则双手抬起谢轶楠的脸。
谢轶楠没出息的红了脸,并且习惯性的闭上眼睛。胥桦业一愣,等他思想清晰的时候,自己的嘴唇已经压在谢轶楠的唇上。
说好的戴眼镜,竟然成了接吻,胥桦业和谢轶楠都有些凌乱。
“再不,我带框架吧。”
谢轶楠的语气委屈,他知道按着这个节奏发展,他们今天是出不去这个家的。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胥桦业的本意就是不想让谢轶楠带隐形眼镜,折磨自己,现在居然真的实现了。
两个人开车去了家具城,胥桦业从小在部队长大,对家具什么的没有好坏的概念。在他眼里,够大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