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王的嘴巴,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扫荡,舔得千帆玉茎直立。灵活的小舌头毫无预兆,在他刚刚淌血不止的yīn_chún上,舔逗了一下。
千帆惊得赶紧用大腿夹著孩子的头,他撑起上身,对胯下的孩子摇头:“不行!那里不行!”花芯处已瘙痒不已,他知道他的浪液快要涌出来了,不能让小殿下吸食那些液体。
冥夜百无禁忌,他不占有千帆是顾虑到他身体羸弱不便行房,并不是怕他身上携带的毒素会传给自己。他仔细记下千帆身体的每个敏感点,观察他勃起的情况,心里思付著:此刻茎体的硬度,应该足以刺穿一个女人的chù_nǚ膜了。
天魂传185
“你说什麽?你要娶御医师的长公主?”
在帝允殿里,四亲王不无惊讶地看著跪在阶下的小徒弟。好一段日子不见,只知他天天躲在寝宫,完全不问世事,跟个缩在壳里的蜗牛似的。今天不知抽什麽风,突然过来天宫,一开口就要娶御医师一族的水心沙公主,莫名其妙的,真让人云里雾里。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关系那女孩子的一生。你才刚娶了一个妃子,你准备给公主什麽名分?”
冥夜心中有愧,若有其他选择他也不会走这一步。“我……封她为正妃。”
四亲王仍感不妥,冥夜无缘无故,怎麽突然对一个没见上几面的女孩子动心,甚至还要娶她,这其中恐怕事有蹊跷。但他毕竟疼爱自己小徒弟,看著孩子日渐消瘦的容姿,就算穿著厚实的衣袍,跪在殿前的身子仍是冷得瑟瑟发抖,四亲王心软了,这孩子身中不明剧毒,不知何时发作,留个医术精湛的妻子在身边照料也是好事,於是也不多加阻扰,抬头去请示上座的天帝。
天帝唇边始终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这桩婚事说难不难,但说易……也不易。”他放下手中茶盏,对四亲王微一颔首:“你先退下,朕有些事需跟冥夜殿下说清楚。”
四亲王心中纳闷,有何事不能当著他面说。但天帝一旦以“朕”自称,他便知道两人之间只剩君臣之义,不容半点僭越。行了一礼,他只好依言回避。
“好了,没有第三个人在。你可否如实告诉朕,为何非要迎娶水心沙公主?”天帝好整以暇地支著头,笑看阶下垂首的男孩。
“公主秀外慧中,微臣对她一见倾心,还望陛下恩准……”
“哈哈哈!”听了个天大的笑话,首座上的男子很不客气地仰天大笑:“亏你还记得自己是朕的臣子啊。朕屡次召见你也不肯上朝,可见你这臣子做得的确逍遥。”
冥夜手心微微渗出虚汗,心知天帝要发作他,只好把头垂得更低来表示自己的诚意:“是微臣错了,请陛下赐罪。”
“赐罪?”天帝冷哼一声,这孩子心高气傲,不服管教,真想治他一个“罔顾天威”的重罪好锉锉他的锐气,可惜这小鬼是殷祈的心头肉,罚了他又怕伤了殷祈的心。投鼠忌器,天帝扫了眼立在大殿门外的挺拔身影,放弃了惩罚的念头。
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润润喉咙:“朕再问你一次,何故要娶御医师长公主?”
冥夜有些急了,他不是笨蛋,从天帝把四亲王支开的时候,他便知道事情不会进展顺利。“陛下,我……我是真的对她……”
“一见锺情?”天帝给他接口,唇边的冷笑霎那消失无踪,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你好大的胆子,以为朕很好糊弄是吧?以为死口咬定你看上了她,朕就会相信?”
冥夜硬著头皮放下姿态,伏在地上:“微臣不敢。”
“哼!四亲王疼你,才许你任性。”天帝居高临下,说出的字像锤子敲在钉子上,“你在寝宫做的一举一动,逃不过朕的眼睛!”
冥夜浑身一震,天帝的话不像假的。本以为自己设在寝宫之外的结界无懈可击,怎知竟有天宫的眼线潜入!怎麽会?他默不作声地思量,企图找出漏洞。天帝的声音却从头上传来,带著悲悯:“你做这麽多,都是为了那人吧?”
悚然心惊,冥夜猛地抬头与天帝对视,眼神从错愕渐渐变得坚定而无畏──
“是!”
为了心爱的人,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他都在所不惜。
“为了他,值得吗?”天帝的语气软化下来,轻轻一句宛如叹息。
想起那人儿纤弱的身姿,冥夜心里暖暖的,笑容在他脸上如春日樱花般绽放,明亮的,带著一丝甜蜜,他慎重地点点头:“值得!无怨无悔。”
天宫的统治者在那一瞬间动容,嘴唇微动,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责难的话。他还这麽小,已经完全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义无反顾地去保护。不论结局如何,这一刻,他的这份勇气,的确值得钦佩。
“好!朕允了你的请求,把御医师长公主指配予你。不过,朕有两个要求。”
冥夜叹口气,仔细聆听。
“第一,婚礼不可草率,为了给御医师一个交待,你俩先订婚,择日再行大礼。第二,你如今已辞去了顺天城的所有职务,不好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正好太子身边有个职位空缺,你来补上如何?”
冥夜心中老大不愿意,天帝用的虽然是问句,但哪有他拒绝的余地,只好装著受宠若惊的模样拜了一拜:“恭敬不如从命,微臣任凭陛下安排。”
御医师的延寿宫很快接到了天帝指婚的圣旨──
“什麽?!要我嫁给他?”传旨的使者一走,水心沙马上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