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宪粱笑呵呵道:“少帅跟夫的新婚燕尔,着实叫旁人羡慕啊!”
“见笑。”沈铎语气淡淡的,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引人注意,只是看着薛妙引喝汤。
薛妙引感冒刚好,精力到底不比平时,吃过晚饭听他们聊了一阵就觉得眼睛酸困。
沈铎见状,便低声催她回去休息。
薛妙引不着痕迹地看了下旁边还精神奕奕的蔺爱茹,又看向沈铎冷峻的脸庞,挽着他的手臂将身体往近挨了一下,道:“那你少喝点酒。”
沈铎点点头,让佣人先带着她去休息了。
薛妙引出了门厅,回头看的时候就见原本坐在蔺宪粱身边的蔺爱茹已经挪到了自己方才的座位上。
沈铎偏着头,似乎只回了蔺爱茹一句话,继而偏头跟蔺宪粱交谈起来。
薛妙引眨了眨发困的眼皮,到底没精神看戏,回屋看了会儿书就睡过去了。
夜半薛妙引起夜的时候,一翻身才发觉肩膀上揽着一双手,撑起眼皮困休休地问道:“几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铎抬眼看了下钟表,似乎也正在睡意当中,声音有丝沙哑:“回来没一会,两点半了。”
“你们居然谈了这么久?”薛妙引不掩讶异,也没问别的,起身坐在床沿用脚探地上的拖鞋,探了半天没探着,便没耐心直接下了地。
薛妙引刚起身,沈铎也直接坐过来,捡起床底下的拖鞋给她套了上去。
薛妙引垂眼看了看,勾了下嘴角半眯着睡眼绕到了盥洗室,出来的时候见沈铎还坐在床上,张开手臂扑过去,顺着他的力道跌回了被窝里。
两个人把彼此的身躯手臂摆放得恰到好处,契合得犹如一体。
薛妙引摸摸身边的人形暖水袋,满足地打了个哈欠,一点没耽误地继续做起了美梦。
(两边开工觉得精力不济呀,得快点把隔壁的小故事完结了(‘- )再拖打死自己!)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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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薛妙引看见在马场上肆意飞奔的蔺爱茹时,就知道沈铎的事情还没有谈妥。
薛妙引给沈铎出主意:“你不如让秦芹他们帮帮忙?”
“他们分身乏术,不必麻烦。”
薛妙引见他面上也不似有特别为难的表情,知道他自己能搞得定,便不再多管,将目光挪回了围栏内侧马尾飞扬的那个红色背影上,那提着缰绳一跨栏的动作,潇洒得令人羡慕。
薛妙引有沈铎这个认真负责的老师,学会骑马倒也没用多长时间,不过她也不敢这么玩,沿着边沿溜了几圈便出来了,跟骑术精湛的蔺爱茹比起来,实在有些可怜巴巴的味道。
沈铎见她尽瞅着人看,低头问道:“带你去跑几圈?”
“风刮在脸上怪冷的。”薛妙引说着,又去旁边拿起了相机,“你去跑!”
沈铎见状,嘴角隐有一丝笑意,从善如流地上了马背。
薛妙引对着他骑马的挺拔身姿一通猛拍,比外面那些急着挖八卦的记者都热衷。
那厢,蔺爱茹也瞧见了沈铎进来,策着马待要靠近,沈铎一扯缰绳转瞬就跑没了影儿。
蔺爱茹只能牵紧缰绳,佯装往另一边跑去。
下午的时候,沈铎安排了暖锅,专程开了几瓶酒窖里的好酒。
薛妙引都觉得堂堂沈少帅给了对方这么大的面子,再要不买账那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开饭的时候,蔺爱茹姗姗来迟,身上也穿了件旗袍。
薛妙引暗暗打量她摇曳的步调,总觉得跟昨天晚上哪里有出入,怪不和谐的。
晚上的温度有些低,沈铎回去硬是给薛妙引套了长裤。薛妙引看着蔺爱茹白花花光溜溜的一双腿,一面替人冷得呲牙,一面又怨念地拧了下沈铎的大腿。
沈铎握住她的指节,安抚似的摸了摸。
蔺爱茹有着外国人的血统,不但五官比国人立体,就连身材也十分傲人。那旗袍一勒,越发显得胸前鼓鼓囊囊的,屁股翘得把腰都陷了下去。
薛妙引张了下自己的手,确定是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又低头瞧了瞧自己,想问沈铎点意见又觉得不合适,便将话咽了回去。
沈铎不知道她心里想的这些乱七八糟,饭桌上一眼都没偏。
屋里虽然烧着水汀,到底是冬天的气候了,光腿穿旗袍哪能受得住。好在桌子上还有暖锅熏着,就这薛妙引都看见蔺爱茹的腿白得泛青。
薛妙引见她在腿上搭了条毛披肩,也没想着去换衣服,暗道她为了博眼球也是下了血本了。
吃罢饭,沈铎跟蔺宪粱他们在小客厅里谈话,薛妙引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蔺爱茹跟沈铎。
薛妙引没急着过去,在一旁长桌上的果盘里拈了一颗糖剥糖纸。
蔺爱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