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没人在意它的去处。
两人胶在一起,转瞬便是天雷勾地火,正燃得热烈之时,忽然听到门外笃笃两下,传来副官的声音:“少帅,滨州那边的人来了,已经在会议室了。”
突如其来的打断虽犹如一瓢冷水浇在沈铎头上,可也没能一下子就熄灭他高涨的欲火。
薛妙引护着快要完全见光的胸脯,坐起身整理了一下沈铎的衣领,朝他无声劝道。
沈铎抓着那绵软凉滑的小手,心里做了好一番建设,还是不忍松开,开口道:“十分钟。”
薛妙引也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对她说的,还是对门外的副官说的,随着门口的脚步声远去,下一刻她就被沈铎放倒在了那张大办公桌上,下半身褪得光溜溜的。
(刚养回来的肾马上又要消耗掉了,这真是我没想到的o(╯□╰)o一起吃肉呀!)
纪律(h)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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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所有的思绪,在花谷处覆来一片唇舌之际顷刻被击得粉碎。
长舌在紧闭的花穴口来回轻舔,继而附着其上,深入刺探,随即便引得春水阵阵。
薛妙引呻吟一声,浑身虚软地躺在桌上,粉嫩的身体犹在微微发颤,因刺激而瞠大的眼眸尚不及回缓,便被身下猛一个深入再度抛入云端。
沈铎公务在即,又舍不得放弃到嘴的美味,似乎真的要在十分钟内解决翻腾的yù_wàng,一上阵就是一顿深入浅出的抽送,半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给薛妙引。
薛妙引就像一夜扁舟,被接二连三的海浪打得神魂颠倒,根本分不清方向。
比起薛妙引的节节败退,沈铎仅仅开着裤扣的征伐,无不宣示着他的得势。他就如同一只猛兽,不断挺进的腰身,强势地禁锢着半裸的娇躯,chōu_chā的动作也掺杂着一丝野蛮跟粗暴。紧紧钳着纤腰的双手青筋毕突,跟他脸上隐忍的神色交相呼应。
薛妙引被他连番捣弄,身体敏感异常,只能随手抓了样东西咬在嘴里,压抑着喉咙里想尖叫出来的快感。
这种短时间内快速猛烈的激情,似乎比彻夜的缠绵更加刺激,薛妙引觉得小腹间阵阵抽搐,片刻之间泄了两次,而甬道中的阳刚仍像打桩一般,记记夯实,打得她心肝儿都颤。
承受了几十下迅猛的抽送,薛妙引几乎要崩溃,趁着沈铎俯身之际,搂住了他的脖子,由他带着坐起了身,一双藕臂迫不及待地攀紧他的身躯,借以安抚自己即将灭顶的高潮。
沈铎扣着她的后颈,吻上她浅声嘤咛的红唇,一番炽烈的交缠,令两人的呼吸更加错乱,缠绵不分。
沈铎似是迷醉一般吮着檀口中的甜蜜,胯下阳刚却保持着强势的攻击,对于自己直捣黄龙的决心清晰明确,一进一退都恰到好处地触碰到花芯,令人头皮发麻。
“唔……唔啊……”
甬道里的热铁不断地长驱直入,每每都令薛妙引跟着紧缩一下,频繁被摩擦的花唇亦不停地翕张着,像一张红润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胀紫的粗长。
薛妙引有时候顾不上回应沈铎唇间的热情,却总被他紧追不舍,浓郁的男性气息染就她口鼻,比春药都引人骚动。
墙上的挂钟走到整点,当啷一响,薛妙引由不得一惊,身体跟着一抖,将甬道里粗胀的热铁夹得一跳,黏腻的液体旋即噗噗地pēn_shè在痉挛的花壶里。
“呃……”沈铎闷哼一声,搂着薛妙引发抖的身体轻吻在她鬓边,脸上纵然有些不满足的遗憾,还是依照时间鸣金收兵。
沈铎撤出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裤链一拉就是禁欲冷面的沈少帅了。反观薛妙引,一件旗袍七零八落,白皙的腿根还挂着几丝淫靡的液体,在情欲中醺红的脸娇艳明媚,十足一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沈铎向来不是出尔反尔的人,瞥了一眼便收敛心神,抱着薛妙引推开了办公室一侧的门。
门内是一间卧房,是沈铎平日休息所用,个人风格极其鲜明。
沈铎走近床边微弯下了腰,薛妙引便自觉从他臂弯滚落到了那张大床上,懒懒地不愿再动弹。
“锁好门,等我开完会。”沈铎摸了下她的脸,扣上帽子转身朝外走去。
薛妙引撑起脑袋看了几眼他笔挺的背影,心里无不犯嘀咕:“说十分钟就十分钟,做爱都这么有纪律?”
薛妙引抿了下嘴,真有点不信这个邪。
(下一顿接着来罒w罒)
不准动(微h)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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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动(微h)
沈督军后一步回到家,见饭桌上又是自己一个人,皱了下眉问:“少爷跟少夫人呢?”
刚送完茶的小红放好托盘,回道:“少爷跟少奶奶已经回房了。”
沈督军抬头看了下钟表上的时间,才堪堪指到八点半,抖了抖嘴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