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久顿时馋得直咽口水。不等长青盛饭,抓起筷子就先吃个痛快。
“小心……”
“嗷……”这一声,韶伶久被烫得舌头都直发疼,一口将吃进去的菜吞进肚子里去,又一下子烫着了喉咙。
长青赶紧倒了水递给他,
韶伶久灌了几口水,才平复了下去。
“长青……”他抬头看去,双眼因为刚才被烫微微泛着眼泪花。
长青看他一眼,有些慌忙的低下头,“抱歉公子,还没来得及提醒。”
韶伶久伸手扇了扇自己的舌头,模糊不清的道,“没事没事,都怪我自己。”
长青还是静静的低着头,韶伶久扇了一会儿,待饭菜凉了些又拿起筷子吃起来。长青默默的给他盛饭,直到他吃完了都没开过口。
韶伶久摸了摸圆润的肚子,疑惑道,“长青,你怎么不说话了?”
长青道,“天色已晚,公子快些休息吧。”
“哦。”韶伶久看长青收拾了东西,出了屋子。虽然跟往常一样,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穿过一条长廊,长青将食盒提到了厨房,盛了些水洗餐具。身后传来一声响声,长青冷漠道,“你来做什么?”
四翘着嘴角靠在门外,笑问他,“怎么?是心虚了?”
长青将洗好的筷子放好,拿起几个碗,“有说闲话的时间,不如去保护好公子。”
四依旧笑着道,“公子自然是要保护好的,只不过闲暇时间还是要提醒一句。有些人,最好不要忘记,公子是主母这个事实。”
长青的动作猛地停下,冷着声音,“我记得很清楚,你若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最好赶紧滚回去。”
“那我走了啊。”四轻笑一声,嘴里哼着断断续续的音调转身离开。
皇城乾清宫内,景逸看着手中的书信,十指捏得泛白,眼神狠厉,“好你个习曜,朕的人你都敢上嘴咬,活不腻了。”
他转头看向半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杀了,别留下任何把柄让阿久难做。”
男子正要回应,坐在桌边的白玧沨出声道,“好歹跟阿久成了朋友,你直接杀了会不会不太好?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他如此合得来的人。”
景逸冷声道,“阿久那么怕疼,能直接疼晕你想试试吗?阿久的皮肤那么容易留印子,被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下去。杀他一个已经够顾他洛溪城的面子了。”
白玧沨转着转手中的药瓶子,想了想,道,“先留他一命吧,好歹是白褐伧的义弟,算起来也是我的弟弟,今后他再伤害到小久再杀也不迟。”
景逸烦闷的挥了挥手,黑衣男子立刻消失不见。
第二天中午习曜又溜达到了溪溇居,他本意是想出来走走而已的,结果没想到走着走着就到了韶伶久居住的地方。
他从小院外往里一瞧,韶伶久正倚在院中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
察觉到他的目光,韶伶久转过头来,“习曜,你躲在那干啥?”
习曜环视了一下周围,长青不在,于是他放心大胆的进去了,“我就想来看看你,又怕被长青扔出去。”
闻言,韶伶久很不客气的笑出声来,“估计是很想把你扔出去。”
习曜走过去,站在韶伶久面前看着躺在椅子上的他,由于出太阳的原因,他嫌热没有穿太多,金hu的光芒映照下,显得他白皙的皮肤更加鲜嫩柔软,而他纤长的脖颈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还未消下去的牙印。
被刺眼的阳光照射,韶伶久只得眯着眼睛,“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