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查看书籍的景逸听到声音,放下书走了过来,撩开床帐看他,“阿久,你感觉怎么样了?”
韶伶久大脑还停顿在自己的声音怎么回事上面,记忆开始回溯到昨天,霎时一段接着一段的火热场景便在眼前重演,一声接着一声的暧昧声线在耳畔闪过,以至于后来招架不住了的哑声求饶,身上人不管不顾的肆意掠夺……
韶伶久十分不敢相信的低头去看自己,本该是白皙如玉的肌肤已经不复存在,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从脖颈一路延伸往下,甚至埋入了最深处,这得是……有多狠?
“阿久?”
见他没反应,景逸又叫了一声,韶伶久顿时一个激灵将已经烫红的脸埋进了被衾里。
“……”
这个反应实在是正常,景逸好笑的看着供起来的小团子,俯身隔着被衾轻拍他,“阿久,快出来吧,别被闷坏了。”
韶伶久依旧没有反应,这个时候出去,他实在是没脸面对。
“阿久,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快出来吧。”
像是为了验证景逸的话,韶伶久肚子咕噜噜响起了一串声音……
虽然确实是饿了一天,韶伶久却似打定了主意不出来了一般,一动不动。
景逸再次拍他,“阿久,先出来吃点东西再睡,你若是饿着了,我会心疼的。”
毕竟已经成功的将人拐上了床,关爱自然更甚从前,只是这关切的话语听在韶伶久的耳朵里却多了一层的别的意味,字字句句都蒙上了暧昧的气息。许是被衾里空气稀薄,他的脸也更加的滚烫起来。景逸依旧在被衾外面不依不饶的叫他,韶伶久只得哑着声音道,“你……你先出去,我再起来。”
景逸一个挑眉,“阿久可是害羞了?”
眼前的团子颤了颤,韶伶久的声音从被衾里低低的传出来,“没有。”
知道这个人脸皮薄,景逸不再拆穿,只是问他,“阿久,你起得来吗?”
“……”
韶伶久暗自使了使力气,刚抬起一点身子,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他咬咬牙只得将身子挪了回去。事已至此,他知道自己心里其实并不反感,并不是不喜欢他这个哥哥,可是他至始至终都是皇帝,他最多的还是对于他们之间明显的身份隔阂而不安,皇帝生来就该是后宫佳丽三千,子嗣绵延万代的,怎么可以因为他……
“啊……”
被衾突然被掀开,韶伶久惊呼一声,抬眼便看到景逸有些微愠的眼睛,“阿久,我要说几次你才能明白,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比不过一个你。”
韶伶久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那些想法都说了出来,赶紧斟酌着该怎么解释。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景逸又赶紧道,“对不起阿久,刚才没忍住,你再休息一下,我拿吃的给你。”
说完,他为韶伶久将被衾盖好,遮住身上的痕迹,轻拍了一下他的头,转身出去。
这下,又留他一人胡思乱想了。之前那个小药师,找了那么多人来抓他,抓到他之后毫不吝啬的直接用虫。不是说蛊虫都很难养活的吗?那为什么他体内会有三只?他到底是搁哪得罪了谁要给他放虫子,难不成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可真是绝了……
难道不应该是景逸这个皇帝更有挖掘的价值吗?怎么一个二个都围着他不放?
或者说,是想利用他来对付景逸?
“在想什么?”
景逸端着一碗白粥站在床边看他,眼里的宠溺之意尽显于表,韶伶久有些不敢正视这个眼神,赶紧瞥开眼睛,“我在想,我身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