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韶伶久看着眼前越来越接近的人,忍不住后退,“你们,抓我没用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诶诶……别拉我啊。”
对方将他再次锁在椅子上,韶伶久看了看右腕上的伤口,他这是,到了该宰的时候了?
小药师走上前来试了试他的脉象,点了点头,“可以了。”
韶伶久顿时紧张起来,“什么可以了?”
莫不是真要宰了?
小药师从怀里掏出几枚黑色的银针,韶伶久感觉自己脑袋好像被制住了,这银针的颜色怎么跟那碗汤的气味一模一样?
一枚银针被插在他的头上,韶伶久登时一个激灵,接着又被插了第二根,脑袋一阵刺痛感,韶伶久感觉自己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的昏沉起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第三根银针插进去,韶伶久已经忍不住大口喘气,怎么那么难捱?心口开始发闷,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脑袋嗡嗡的像是要被炸开了一样,韶伶久挣扎着转了转脑袋,立刻被更大的力气禁锢住不能动弹。
第四根银针进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他好像能看到那银针慢慢刺进去的画面,一切一切都被逐渐的放大,他的眼前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无数道影像,有景逸,有母亲,有父亲,还有一个很美的女人,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他正想看清楚相貌,画面却猛地一闪而过,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他耳朵轻声说道,“阿久,娘亲要走了。”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不受控制的落下,他根本记不得这个声音是谁的?这声音是他听过的最温柔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渴求她神圣般的给予。
一股挫败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韶伶久艰难的动了动指头,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像是哑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抬起手来想要拉住什么东西,却恍惚间看到了赫连皌那张脸正对着他笑,轻轻的问他,“阿久,你愿意嫁与我吗?”
时间似乎被拉得很长很长,猛然一道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从远到近,传进了他的脑里,“花名册在什么地方?”
韶伶久下意识的摇头,双眼茫然的抬眼去看,小药师又继续问道,“花名册在什么地方?”
长久的空白时间,韶伶久仿佛陷入了回忆漩涡,大脑不受控制的在回忆里搜寻一切关于花名册的消息,脑袋越来越疼痛,韶伶久边摇头边嘶哑着声音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小药师撤去他头上的银针,韶伶久浑身无力的被提扔到了地上,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小药师正低着头汇报,“目前情况来看,有两种可能,将军府的花名册消息他确实不知道,或者说被别的东西锁在了他的大脑里。”
“什么东西?”
小药师:“无法判断。”
能让小药师俯首称臣的人,大概就是那个所谓的主上了。
“既然人留着没用,杀了算了。”
似乎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韶伶久感觉一道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下达命令的人又换了一个想法,“黑体虫的存活时间还有多久?”
小药师:“还能存活一个月。”
“准备一下,给□□皇帝送一份大礼。”
“是。”
什么大礼?韶伶久恍惚间听到这几句对话,想要开口,身上剩下的力气却只够他动了动手指,便再也控制不住,昏死过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天城人惯是喜欢夜晚出门,提着灯笼,邀着美人,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而与此情此景完全不相符的大概就是这个冷着脸的年轻人了,蹉跎了一天的国事,景逸连吃饭都没有半分胃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