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的大腿内侧,道:「穿起来了,阿牛哥怎麽操你?」
「不要!」大腿被张阿牛用蛮力抬起了一只,萧凌远才意识到这人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只是摸摸就可以了,他听话摸了,却又被破舔了精,被迫口淫,现在他还想真的要他的身子,简直太过分了!
「会被我大哥发现的,阿牛哥,不要呜呜……」萧凌远是真的慌了,扭著身子不肯让他又蓄势待发的yáng_jù对准了自己,手也使出力气往张阿牛背後砸著。
挣扎中,那淅淅沥沥的水儿像花汁一般滴淌了下来,滴落在张阿牛的硬物上,晶莹剔透,宛如正在催促男人好好疼爱他一般的急不可耐。
张阿牛咬了咬牙,狠道:「你乖些,我轻一点,弄一次就好了。」
「呜呜呜,不要,我不信你……阿牛哥,你放过我吧,真的会被我大哥发现的。。我以後……以後再补给你好不好……求你不要插进我身子里面……」
先生哭得梨花带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怜到了极点。
都到这分上了,张阿牛原是没想著放过他的。可是他家先生的担心不无道理,被他干过,那小嫩穴一时半会儿合不起来不说,先生连走路姿势都会奇奇怪怪的,惹人疑窦。
那萧家大哥,万一看出了他们两个在林子里亲亲我我,不悦起来,他接下来都要和先生被迫分开,连说句话都难吧?
亏得张阿牛在这种时候还能稍加思考,而不是不管不顾地先逞了shòu_yù。只见他把萧凌远的腿放了下来,身子却还是紧紧地贴著他的,硬硬的巨物在他的腿间杵著,压低嗓子恶狠狠道:「先生用你的大腿帮我夹出来,我就放过你。」
用大腿……这要怎麽才能把他夹出来……萧凌远没做过也不知道,可是只要现在能够逃过一劫,萧凌远都求之不得。
他点了点头,水盈盈的眸子望著张阿牛道:「我都听阿牛哥的……」
先生的大腿又嫩又白,腿间早被他们两人的体液弄得黏糊糊,湿答答了。张阿牛得到他的许可,握住先生的胯部,开始在他的嫩腿间像干穴一般chōu_chā起来。
「唔……唔……」萧凌远只觉得大腿间火辣辣的疼,很少被人碰到的嫩肉哪里经得起又粗又硬的阳物的鞭鞑和欺辱,不一会儿就红通通的。
「再夹紧一点,宝贝你的大腿都那麽好操。」张阿牛哼哧哼哧地在他的腿间享尽乐趣,阳物越蹭越大,越蹭越烫,终於在先生被磨得哭出来的时候射在了他的腿间,把他的身子又给弄得脏兮兮的,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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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还有男人扶著,萧凌远肯定已经跌倒在地上了。他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大腿内侧肌肤灼烧一般的疼不说,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让他羞得不敢回去了。
「宝贝,阿牛哥帮你擦干净。」张阿牛得了满足,掏出先生送他的帕子,帮藏匿於先生腿间,混合著自己的精水和先生蜜汁的液体擦拭了个干净,放鼻尖重重嗅了一下,猥琐一笑:「有了先生的这东西,我在马车上总算也有个念想了。」
「还我!」萧凌远红著脸,去够张阿牛手上的帕子,无奈腰还无力著,身量又不及张阿牛的高,被他轻易地躲开,把帕子深深藏好,道:「先生还是先把裤子穿上,来,阿牛哥伺候你。」
自己一直光著臀却没感觉!萧凌远这回不敢再去争了,让张阿牛帮自己穿上裤子,心里安慰著自己,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这帕子里有什麽,给他就给他了。
两人在林子里胡闹了许久,除了那条沾满两人体液的帕子,自然是一无所获。索性萧凌远双腿内侧虽有些疼,不至於没法走路,被张阿牛扶著腰回到马车驻扎的地方,就听张大宝大著嗓门,边招手,边叫唤:「爹爹!先生!你们怎麽才回来!」
「呵呵,我们……我们……」张阿牛挠挠头,看到萧家大哥正朝著他们的地方看,而萧凌远明显做贼心虚地低下头,心里也顿生出欺负人家弟弟的感觉。可是他的宝贝弟弟,是自己的娘子,他两情投意合,先生是心甘情愿跟他的,将来还要给他生娃呢!这样一想,张阿牛的背脊又挺直了起来。
「三少爷,阿牛兄弟,你看我们打到了什麽,这只野猪真肥。」萧三兄弟打到一只野猪,举起来正跟他们炫耀呢,张阿牛一笑,走过去道:「这剥皮烤猪的功夫就让我来吧,我可是专杀猪的!」
「那麻烦阿牛兄弟了,咱去拾些柴回来生火。」
「哇好棒,有烤猪吃!」张大宝待在张阿牛边上,已经潺潺地流口水了。
「大哥。」萧凌远走到萧凌孤边上,轻轻叫了声。
“嗯。”萧凌孤淡淡地应著,没有说别的。
其实,刚跟自己的男人在林子里做了那麽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又要面对自己的大哥,萧凌远别提心里多忐忑了,甚至连手都是湿黏黏的。他怕自己被大哥看出端倪,更怕大哥问他为何去了那麽久,心里反反复复地想著推脱的借口和说辞。
所幸萧凌孤像是并没有留意他和张阿牛去了许久,还一无所获。他望著张阿牛的方向,只见张阿牛拿出一把屠刀,轻轻松松,熟练至极地把那头野猪分成了几大块,又刷刷地剃了毛,用萧三萧四两人的佩剑为轴,将几大块肉串在了一起,只等著柴火来了,就能上架烤了。
萧凌孤似乎看得饶有兴味,道:“他就是干这个的?”
“是啊,阿牛哥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