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但重要的是疼不疼吗?
重要的是羞耻啊!
付锐修见宁仪闷着头,肩膀有些瑟瑟的抖动,本来想继续纠正对方的想法忽然就散了。
原本只是因为对方犟着不愿意合作,他才一时气闷,想搓搓他的锐气。
如果那些材料没有毒,那他绝不会管,但问题是已经有中毒的新闻了,一想到宁仪前几天还玩这些玩的嗨,他就忍不住后怕。
怕伤到孩子吗?
付锐修紧了紧牙关。
他刚刚想到的仅仅是宁仪会不会有危险。
自己似乎对他在乎过头了,才会做出打屁股这种恨铁不成钢的事。
但到底对方已经成年,付锐修手还停在刚刚的位置上,倒像是要做什么se情的事情一样。
“下次别再……”付锐修叹出一口气,软了语气道。
话说到一半,他声音一滞。
“你在哭?”付锐修越听越不对劲,试图掰过对方的肩膀,却没能得逞。
他刚刚太过严厉强势了?
打疼了?
但他明明没用力气。
“宁仪?”付锐修有点慌,奈何对方现在愣是不转身回头看他。
宁仪的肩膀抽了抽。
臭付锐修,他绝对至少一天都不要理他!
付锐修凑近按住他的肩,声线不再平稳,“生气了?”
宁仪挣了挣,没挣开。
“刚刚是我冲动了。”付锐修有一点后悔。
宁仪再年纪小,也是有自尊的成年人了,平常又这么爱娇。
他确实不该动手。
“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付锐修试图交流,见宁仪不说话,出声就带了些自己都未能及时察觉的恳求。
宁仪不说话,哪怕身后的人温热的呼吸挠的他痒痒的,他也不出声。
付锐修:“那些材料你先交给我,等宝宝出生后,你再拿回去。”
宁仪心里冷哼。
付锐修抿抿嘴唇,似乎在考量该不该说下去,他声音放低,温柔的像是絮语呢喃。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俊朗的眉眼成熟醉人。
宁仪眼眶忽然有点热。
“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伤害到身体。”提到关键,付锐修已经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意。
这就是他动怒的根源。
“无关紧要?”宁仪终是出了声,回头看他,眼睛湿润润的,像清晨山林里的雾气,只是没有泪水,“我做的事无关紧要?”
这种被否定的感觉比刚刚还难受。
付锐修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都软成一片,早分辨不出自己如今是怎样的心绪,又抱着怎样的情感了。只是忍不住有些自责,低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低到近乎是气音。
“是为我做这些……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嗯?”宁仪没理解,他只觉得脖子有点痒。
脖颈对于羽族,一向是地位很高的地方,既敏感,又代表着某种含义。
但不等他挣扎,付锐修执起宁仪先前受伤还留了一小道痕迹的拇指,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宁仪整个人都跟着打了个激灵。
“你做的这些,会对你和孩子不好,我不想让你做。”付锐修低头含住那根粉嫩的拇指,舔舐伤口一样的动作,语调已经不再是常用的命令式,“明白了?”
宁仪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