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出口的解释,就被江云崖那么揽了过去。
要不是知道上次江云崖是因为卫珩,替自己遮掩贪狼使的身份,舒遥真想怀疑一下江云崖的真实立场。
显然,破军也动摇了。
他悄悄传音给舒遥:“这一位江宗主,我依稀记得他替你瞒过贪狼使的身份。”
舒遥:“…他与卫珩交好。”
破军仍不放弃:“可也是坠青天,随随便便,把我收进了宗门。”
舒遥:“…说明你伪装得好。”
破军满心疑窦:“可这一次天姚与他,并无任何联系,他却帮天姚说话了。”
舒遥勉强道:“也许来一斛珠中喝过酒。有过点头之交。”
破军:“他该不会真和让雪天有一段吧?”
舒遥也不能确定了:“应该不会吧…?”
不等他们脑补下去,江云崖以言语证明了他和让雪天没有一段。
他平淡说道:“不过我上一次去一斛珠时,所见的天姚姑娘并不长这副模样。”
破军浑身紧绷。
有寒声寂影在,由不得他不提起十二万分警惕。
闻言,他一手挽着舒遥,一手折扇虚虚遮了半张脸,以极其欠揍的姿态笑一声:
“怎么?要知道,在贪狼从前,便是以易容之多闻名的,阿姚为一斛珠中人,归贪狼统领,有几张易容很稀奇么?”
他悠悠然道:“阿姚和我出来,自不必在一斛珠中,定然是要坦诚相见的。”
他这一段话,说是明示,也不算明示。
说是暧昧,思及破军使的作风来,也能让人联想出无限暧昧。
不负所望,仙道大乘个个面色古怪,低声议论起来:“莫非破军使和这位天姚的关系非同寻常?”
“我看是。”
有人信誓旦旦,瞬间将话题转了个方向:“你记得破军使在紫薇秘境中女装的事情吗?”
“怎可能会忘?”那人恍然大悟,“你是说,破军使和她关系匪浅,情同姐妹?”
那人说完,也觉得情同姐妹这个形容,好像有点不太恰当。
但是不用情同姐妹,总不能用情同兄弟吧?
就这样罢。
反正都修到大乘了,当然不怕破军使来寻仇。
说话的人似受他启发,也跟着明白过来:“说不得,破军使女装诸般行为,还是向这位天姚姑娘请教的。”
类似言论很快在众位大乘中传了个遍。
他们看破军和舒遥的眼神,也有了显著的变化。
从开始心照不宣的暧昧,到了如今坦荡荡无所畏惧的打量。
我们仙道,才不是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废料仙道!
破军:“……”
他更想杀了舒遥了。
为什么自己要阻拦舒遥在魔宫大殿中挑衣服?
破军好恨。
一手挑起话题的江云崖得到解释,深藏功与名,不满道:
“我看六宗之中连我在内,五宗宗主悉数到齐,怎么皆空方丈,仍是没有来?”
玄和峰主挑起眉头,此刻全是相熟的大乘在场,不必顾忌太多,她也毫不客气道:
“江乌鸦,皆空方丈我这几百年来没见他一个影,全是从你口中听到的。”
如今江云崖一听玄和峰主说话,就听得心惊肉跳。
他由衷认为,杜玄和比他更符合乌鸦之名。
君不见那该死的他和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