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做的人也是手毒心黑,活该断子绝孙哦。”
“咦,不过现在的天,又不是数九寒冬,想要做冰雕也难啊。”
人们疑惑不解。
但他们后背一寒,下意识纷纷退避。
接着冰雕被怀霜涧剑气击碎成冰屑,飞溅一地。
众人很快联想到近日京城种种奇怪之象,和涌入的年轻卖艺者们。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一拍掌,很快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来卖艺的啊!”
“吓死个人,我还真以为是谁心黑成这样,有过节的呢。”
三人:“……”
行吧。
他们很给面子地一齐鼓掌,有热情的甚至丢起了鲜花玉佩,银子铜板。
引长烟和顾迟笔没从冰雕的僵冷状态里缓过来,就浑身上下被砸了个遍。
引长烟倒吸一口凉气。
顾迟笔倒是炼体惯了,有闲心嘲笑他道:“瞧瞧你这娇娇弱弱,弱柳扶风的模样,真是丢了你们剑修的脸。”
“虽说我也很想和你打一架,为我们剑修正名。”引长烟略一沉思,“但我觉得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说和出剑偷袭他们,把他们冻成两座冰雕的家伙谈谈人生。
怀霜涧出剑击碎冰雕后就向皇宫而去。
两人心照不宣,拔腿向朝怀霜涧的方向追去。
留下百姓在原地啧啧称奇:
“你看这会变戏法的人就是不一样呢!”
“可不是,背后都跑出残影了都。”
七杀和破军同时停手。
以他们的修为灵识,不难感应到方才发生的是什么。
破军自言自语:“我不信。兄弟两百年,贪狼怎么可能是个正经医修?”
舒遥他来这一场,纵然有卫珩的灵力支撑,气力也透支得干净,半瘫在卫珩怀里,有气无力道:“你是不是一定要见到我寒声寂影给你来一下,才肯见了棺材就落泪,相信我是个正经医修。”
破军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说道:“我原来就做好你血屠凡间,我带着你跑路的准备了。”
由此可见,他也是收拾烂摊子收拾成了习惯。
卫珩揽着舒遥,以便他靠得更舒服一点,闻言极吝啬地给了破军两个字:“不会。”
可惜日月照璧的威力并不足到能在这时候让破军和七杀两人清醒过来。
七杀原是想同情望破军一眼,但触及到破军那张面容,如同看见了什么了不得辣眼睛,出奇丑陋的东西,迅雷般快速移开眼睛。
破军大为不满:“你是觉得我不好看吗?”
七杀有什么资格对他的审美进行质疑?
“……”
全场出奇安静。
舒遥半闭着眼睛养神,没功夫去搭理他们。
卫珩并不是很想对破军这副模样做出任何评价。
皇帝倒是想夸一句佳人,但顾忌到人家魔修喜怒无常,最终保命要紧,将嘴巴闭成蚌壳。
七杀嘴巴合了又张,张了又合,半晌方才憋出几个字,充斥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那不一样。”
如花似玉的美人,和与你出生入死两百年,谈天说地,一斛珠里独得佳人青眼的兄弟扮成的如花似玉的美人——
完全是天南地北,云泥之差两个极端。
握着七杀朝斗的手,微微发抖。
七杀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