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岩想了一下,说:“我看,凭空,她是又抓到一把好牌,而且,逼得咱们,又不得不跟着打!”
“是啊——”穆晨光愤懑,说:“无形中,还真是让她牵着鼻子走——”
起身,陆文绮随着高岩走近穆晨光,娇笑一下,说:“晨光,你找我?”
穆晨光随手一指,示意陆文绮坐下,说:“我想请大家一起来,你看,应该怎么说?”
祝回早已替陆文绮想好和交代:“灯火夜过半,风霜岁欲除——”
“除?”高岩一愣,说:“什么啊?”
可是,穆晨光却一摆手,接过话茬,说:“‘乡人傩,孔子朝服而立于阼阶’,对吧!”
“是的——”陆文绮接过话茬,说:“‘阼阶’指的是朝东台阶,而‘除’指的也是台阶,况且,‘扫除自迎’,执的还是主人之礼,对吧!”
“是啊——”穆晨光一笑,可是,神情却又透出冰冷,说:“要说,内涵还真是丰富呢!”
“可是,话又说回来——”陆文绮接过话茬,说:“‘击鼓驱疫疠鬼,谓之逐除,亦曰傩’,你又何必不借力打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是啊!”穆晨光顺势,随手一摆,说:“顺便,不也可以‘驱尽阴气为阳导’,对吧。”
“阳导?”陆文绮一怔,可又一下子会意,说:“后面的,对吧!”
穆晨光一点头,发狠,说:“是的,后面的!”
一群人进来,还带着孩子,吵吵嚷嚷的,引得韩颖不由的一怔,扭头,说:“怎么回事?”
祝回一摆手,接过话茬,说;“大概,要出事!”
“怎么会?”
祝回一笑,说:“美女,见过蛤蟆炸坑吗?”
韩颖会意,不由的一惊。“难道——”
“是的——”祝回接过话茬,不屑,说:“我看,他们还真是没有什么能耐呢!”
一群小孩,有前街的,也有后街的,穆晨光家祠堂位于前街,在前街的小孩看,自然属于他们的地盘,挤来挤去,不自觉地仗着自己在自己的地盘上,推搡后街的小孩往后退,可是,后街的小孩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况且,两条街比邻,平时,两条街的小孩没少发生摩擦,结梁子,推着搡着,不由自主的,两条街的小孩开始厮打,穆晨光一瞥,掂掇一下,示意高岩,“火候,应该已经差不多!”
“是啊——”高岩一笑,连忙起身,示意穆晨光,“出事,可以,可却绝对不能出大事,对吧!”
穆晨光一点头,示意“还算你聪明!”
转身,高岩往外走,祝回一瞟,目光扫向韩颖,说:“打一嘴巴,甭管是给谁,应该都可以!”
“是啊——”韩颖会意,一笑,说:“打后街的,大家一定会认为我是前街的,打前街的,人家一定会以为我是后街的。”
“可是——”赵议怜惜韩颖,截过话茬,说:“是脏活,还是交给别人办去吧!”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小孩狠狠地挨了一个嘴巴,脸一下子变得红肿,一个成人恶狠狠的,说:“敢打我儿子——”
高岩一怔,心不由的一沉,连忙紧走一步,说:“别——”
可是,孩子是跟着大人来的,“啪”的一声脆响传来,紧跟着,一声吼“你丫的,敢打我儿子!”
高岩一惊,连忙的一伸胳膊,可是,紧跟着一声嘶喊“丫挺的,前街的打人啦,打大人啦——”传来,一下子让人群炸开窝。
高岩一横,连忙的试图把两群人隔开,可是,两群人一起往前涌,抡拳头乱打,一下子把他给吞噬。
昏天黑地,鸡飞狗跳,引得大家不由的扭头,目光往后扫,演员也不由的停住,扯起脖子眺望,陆文绮一笑,说:“好吧,看来,终究还是‘不欢而散’呢!。”
“是啊!”穆晨光接过话茬,气得鼓鼓的,阴阳怪气,说:“可还真是‘不欢而散’呢!”
叫来警察终于维持住秩序,可是,前街、后街的依然对峙,剑拔弩张的,陆文绮一转目光,投向祝回,祝回一点头,示意“火候,应该已经差不多!”
陆文绮一笑,扭头朝向穆晨光,说:“晨光总,你看,戏,还好往下唱吗?”
正中下怀,却又着实让穆晨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扯嘴角,可是,想了一下,转眼,目光扫向韩颖,转口,说:“你看呢?”
韩颖无可奈何,目光一转,扫过大家,说:“我看,大家是没心情再看下去吧!”
“是啊——”穆晨光吁了一口气。“看来,还真是让大家败兴呢!”
“可是——”陆文绮趁势接过话茬,说:“总不能让大家败兴而归吧!”
“是啊——”赵议一笑,忙说:“不是紧跟着,还有一个画展吗?”
穆晨光一白,目光透出愤怒,直扫向赵议,可又一笑,说:“是啊,画展,才是重头戏,对吧!”
移步,大家往后走,一座楼,单檐歇山顶,主体二层,屋顶一层,进入正门,来到二楼,迎面,墙上挂着一幅宣传画,穆晨光说:“画展,是什么主题啊!”
韩颖一愣——穆晨光怎么明知故问啊,不过,还是说:“美女的——”
“是吗,藏品都是什么的?”
“绘画呗!”
“什么时期的?”
“北宋到现代的——”
穆晨光一吸,说:“原作,恐怕,不只都是出自美女之手吧!”
韩颖一怔,说:“怎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