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拉着挂在他腰间。
捡起长袍披在身上,再放下朝夕月的裙摆正好挡住他的屁股和自己的腰间,他迈腿就走。“喂,你不是要这麽走回去吧?”夕月担心的问。
“放心,这一路都不会有人,就是有人也看不到你的身体。”他说罢,提了提她的腰臀,又把她涨的满满的。
担心自己会掉下去,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秦峰缓步的走着,下阶梯的路荡的朝夕月娇喘连连,体内的ròu_bàng又硬了起来。
庆幸的是一路都没有人出现,直到进了卧房前,有三两个丫头正在打扫,夕月羞的把头藏进他怀里。待迈进房门时,跨过那半尺左右的门槛,夕月哦的一声,颤声搂住他求他不要动了。
“还有一步就进来了。”他低笑着迈进去,关上房门,把她抵着墙就是几下冲刺,全身颤抖着双眼失去了焦距,秦峰捏了抱着她大腿的手捏了一把她的腿肉,“又到了?”
朝夕月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苦苦的求着,“三爷…好累,饶了我吧。”
秦峰抽身看向她的下体,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流出腥腻的浊液,两条白玉似的大腿也不住的颤抖着,怕是再弄下去真真的会把她操坏掉,便好心的把他放到床上,“歇会罢,我命人等你缓过乏再带你去沐浴更衣。”说罢,秦峰随便翻了身衣服套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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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风追月
一炷香後,两个丫头推门进来,搀扶着尚未从欢爱余温中恢复精神的朝夕月入内间浴室沐浴更衣。
朝夕月眨眨眼呆住了,这浴室修的也太夸张了吧!她的脑海中的浴室最多就是一个屏风和一个木桶,桶内灌满热水便是。可眼前则是白玉雕砌的虎纹围栏,圈住一个圆形的池子,围栏上立着一只威猛的虎头,潺潺热水从张大的虎嘴中流进池子。
水中荡着新采下的桃花,阵阵馨香扑鼻,朝夕月下入池子,温热的水没过胸前,两个丫头蹲在围栏旁,年龄大一点的那个帮她捏肩,小一点的给她梳洗长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们下去吧。”她哪受人伺候过,受宠若惊的推脱着。
“姑娘放松精神便好,爷吩咐过的,我们得好好伺候您。”其中一个丫头说着,继续给她梳洗。
舒服的泡浴过後,丫头们给她披上浴衣,却将她扶在旁边的躺椅上,大丫头拿起桌上的一个青花瓷碟,小丫头则掀开她身上的浴衣。
朝夕月疑惑的抬身,大丫头笑着轻轻按下她的身子躺回去,“姑娘莫怕,这是上等的雪花香脂,香气持久,是爷特意给姑娘买的。”
擦完香脂确实阵阵宜人的清香传来,大丫头再拿起另一个瓷碟,手指却在她羞人的rǔ_jiān和花穴涂抹。没等朝夕月启口,大丫头便说道,“这是消肿止痛的凤阳露,擦上它你会好受点。”
朝夕月脸红红,依然因红肿而挺立的rǔ_jiān擦上凤阳露後竟觉得清凉好受了不少,下边走路都要因摩擦而生疼的花穴也似乎慢慢消肿。
服侍好她穿上绣裙,两个丫头退下,关门之後,听到小丫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也不知道屋里那位是什麽来历,爷竟给她用了那麽珍贵的东西。”“闭嘴,也不看看在哪就瞎说话!”大丫头狠骂一句,两人的脚步声渐远。
朝夕月被家仆带上船,“哇!”她第一次坐船,还是这麽奢华的游船!此船船身刻着小篆的“虎”字,想来这便是白虎门下的游船。
偌大的船舱如水中楼阁,中央看台有几个戏子浓妆粉墨在唱着小曲,旁边坐着一溜吹拉弹奏的乐师。
秦峰坐在船舱中的主位上,沈浸在曼妙的小曲中。
一轮明月铺水中,朝夕月和秦峰一边用餐一边听曲,倒没有什麽互动。朝夕月拿着瓷白的小盅,斟满花香的美酒,一仰头吞下,还意犹未尽的伸出小舌舔舔嘴边的酒渍,“你已喝三杯,不要再喝了,这酒後劲大。”
秦峰拿起酒壶放在自己面前自酌自饮,朝夕月装没听见,抢过来又倒上一杯,“这酒甜美芳醇,一点也不烈,你是舍不得给我喝才是!”已经有点醉意的她,红晕浮上,娇嗔的模样看的男人怦然心动。
“这酒是时令的桃花制成的桃花酿,你若喜欢,再来一壶便是。”说着吩咐小厮再呈上一壶。
朝夕月舔舔杯沿,“嗯,是有股子桃花香,最喜欢桃花了。”因为想起桃花,便想起那桃花树下面如冠玉的良人,让空落落的心里踏实。
看着她那幸福满足的笑容,知道不是为自己,秦峰双手环胸探身好奇道,“不知道你相公是怎麽样的人?”
她翻翻眼睛故作神秘在他身边悄声道,“他是仙人,是从天上下来的男子,是来解救我的人…”
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是真的醉了,没再探索,只是连倒了几杯酒,闷闷的豪饮着。
“我跳的比她好看!”朝夕月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上台,秦峰使了个眼色不许人阻止。她扯下伶人身上披着的白色水袖,挎在自己脖子上跟乐师示意奏曲。
悦耳的乐曲响起,只见朝夕月一条腿慢慢抬高,歪着头做了个仙女作揖的造型,而後抛开两袖在空中舞动,随着时而明快时而轻缓的节奏,折腰转身、舞姿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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