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家的邻居,经常见面。”
大丑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细了。”
校花眯眼笑道:“当然知道了。这姑娘是个好姑娘,别看有点野,心眼挺好,孝顺父母,只是命不好。”
大丑望着她,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继续说:“她家本来过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单位上班,工资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当然要治,本地没治好,就到外边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几个月还是死了。死人倒解脱了,活人可受罪了。她家因为治病欠债累累。把楼房都卖了,还欠八万呢。债主常去催债,她妈都愁死了。我见了可怜,替她们还了三万。”
大丑问:“你为什么不全给还了,为什么留下个尾巴?”
校花说:“你问得好,问得尖锐。我留下个尾巴,有我的用意。不过,不能告诉你。”
既然人家不说,大丑便不再勉强。大丑叹道:“可怜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没有可怜人了,人间真变成天堂了。”
校花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为啥不掏钱帮她?五万在你来说,也能掏得起吧?”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把我当大款了?老实说,如果不跟春涵开这个店,我能掏起。现在开店,钱都用在买卖上了。我想帮帮不了呀。”
校花说:“那太可惜了。现在这姑娘在卖身呢。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男人手里。”
大丑说:“她的chū_yè值五万元吗?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一夜光阴很快就过去,这五万元不知能买多少姑娘的chū_yè呢。何必非买她的?
校花哼了一声,训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愿意卖身吗?她是被迫无奈。换了你是她,你怎么办?”
大丑说:“换了我是她,也没有什么法子,可能也得走这一条路吧?被人家上门要债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说:“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帮帮她。”
大丑苦笑一声,低头喝着咖啡,不再说什么。
校花问:“你怎么了?没什么说的了吧?”
大丑叹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过上共产主义的生活。”
地笑了。骂道:“真是废话。这用你来说吗?长嘴的都会说。”
大丑说:“耗子,狗,猫,它们都长嘴了,它们就不会说。”
校花笑道:“说得对。因为你比它们要聪明得多。
大丑说:“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嘱大丑,明晚不要去晚了。一定要养足精神去,不然想亲热,你都不行。
大丑吹牛说:“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样能叫你“死”上几回。
校花站起来,盯着他媚笑道:“是骡子是马,到时拉出来遛遛。”
两人分别后,大丑回店。在店里,春涵正忙着招呼七八个客人,有点吃力。大丑赶紧上去帮忙。春涵见他回来,这才松一口气。有些工作,的确不是一个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尽,春涵坐下来,问大丑校花找他什么事,大丑便把喝酒送行的事都说了。春涵带着几分怀疑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么吧?”。说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坦荡的样子,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张国荣吗?女人都喜欢我。”
春涵哼了两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备不住就有女人专门喜欢你这样的。”
大丑用手摸摸脸,说道:“有人喜欢我?好事呀。我现在上街上走走。”
春涵问:“干什么去?耍猴吗?”
大丑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头率。”
春涵听了,瞅瞅大丑的脸,格格直笑,笑得直弯腰。看她笑得好看,大丑也笑了,并用很色的目光直视着她。
春涵感觉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凶恶的样子,右手在半空虚劈一掌,怒道:“再那么色,看我不废了你。”
大丑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说道:“这下行了吧?”。
春涵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吗?”
大丑说:“没办法了。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没有感觉,那一定是丧失性能力了。”
春涵轻声叫道:“别在我跟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说着,用手捂耳朵。
大丑学乖了,便不说话。心说,这下,我总没有错吧。
哪知过一会儿,春涵来到他身边,说道:“牛大哥,刚才有件事很有趣。要不要听听?”。
没等大丑说什么,她已经讲开了。大丑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人家讲话,不看人家的脸,可是不礼貌的。
春涵说道:“刚才不在屋时,愣头愣脑的进来一个黑衣服的姑娘,问我是不是一个丑八怪的老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没什么说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漂亮。我就说,有什么好比的。模样都是爹妈给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听我这话,便连声说,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生气了,说,你说话文明点,别乱说话。她不再说话,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后再看她自己。最后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没法跟你比。我得赶紧跑,让你那个丑老公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