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你只是学来防身的,别紧张。”封澔揽了揽她的肩,拨开她散落的发,在她额上印下轻吻安抚她。
“防身?”她半信半疑的反问。她一个女子为什么要学这些防身,平常人学几招擒拿也就够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所用都是正统的招数。
“对,防身,我累了,我们回去。”他拉着她的手上了台阶,准备去车库取车。哪知道在经过雷恺身边的时候,她的脚步顿了顿,一只手飞快的伸进雷恺的左怀中,在他的腋下准确的摸出一把枪。
雷恺没有去阻止她,深邃无敌的眸子半垂着看她。
封澔皱眉,嘴唇只是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
她的目光在他们俩人之间游移,缓缓举起手中的枪晃了晃。“那为什么我知道他身上会带枪,会知道他放枪的位置?知道他习惯把枪放在靠上的地方,而不是靠下?”
没有人回答她,她蹙眉盯着手中的枪,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她手指试探着动作,然后手法纯熟的把枪拆卸了,所有零部件按照规定的位置整齐的码放,那样是为了组装的方便码放的最佳位置。
她呼吸急促起来,抬眼再次看着两人,手上利落的动作着,瞬间就把枪重新的组装,甚至不用眼睛去看,手指好像有着记忆一样可以准确的摸到零件的位置,最后推上弹夹,拉开保险,左手握抢,食指虚扣扳机,右手微微曲起托在左手下,姿势优美标准……
“我的左手会比右手更灵活,我不用眼睛就可以熟练的装卸枪支,这也是为了防身?”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封澔,眼里不复往日的娇柔。
封澔抿紧了唇,微微眯起眼睛,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
“雷恺,你叫我什么?”她转头问他。
“……林小姐。”
“不对。”
……
……
“七七。”
是了,就是这个称呼。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给她莫名的振动。她走向他,把枪还给他,他的掌包裹住她的指,一股电流从顿时传遍她全身,她像是被烫着了一般抽回了手。
什么东西在她脑中翻滚,不停的翻滚。
什么东西在她喉咙里呼之欲出,可有说不出来。
她眉头深深的蹙起,双手保住了头,表情痛苦。
“好痛……”
封澔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向自己怀里,按住她的头。
“别想了,回去我告诉你。”
“可是头好痛,好痛……”她语气之中的哭腔让两个男人的心都如针扎一般。
她抓着他的衬衫,小手纠结的死死的。
封澔瞪着雷恺,扬起手刀砍在她颈后,她立即失去了知觉,他打横抱起她下滑的身体。
他的眼里似乎燃烧着火焰一般,恨不得把雷恺扒皮削骨。
最后他还是不发一词,脚跟一旋,大步离开。
“后天带她去横滨,那里已经准备好了。”雷恺对着他的背影交代了一句。低头看着手中的枪,长指细细的触摸,仿佛上面还留有她的温度。
……
七七,千万不要……quot;伪更修字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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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摩挲着枪柄,深邃的黑眸渐渐泛起微弱的光,心脏怦怦的跳动,愈来愈强烈。
脑中回想刚才她的神情,当他唤她的名字时,她眼底确实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对她的每一个反应都了如指掌,她瞬间的蹙眉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
在阴影中嘴角微微勾起,收起枪,心里无限膨胀的那种感觉应该叫……希望。
有侍者举着托盘经过,他随手拿过一杯酒饮尽,换了一杯再次饮尽,指尖轻叩杯壁,清脆的声音像是催促他前进的鼓点。
银色静谧的月光洒在他身前的地面上,一片宁静美好。雷恺再也无法只隐藏在黑暗中,长腿迈开,插在兜里的手握紧了车钥匙。
……
把昏睡的女人放在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封澔深深的看她安然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启动车子离开。
她是不是快要记起什么?还是已经记起……
荀易骞说过,她可能随时都会恢复记忆。这个“随时”让他害怕,他有可能“随时”都会失去她,而他还没有准备该如何应对。
到时她应该会恨他的吧,恨他明知一切还不肯放开她,那罪恶的血缘实在让他无能为力。
路灯不断的晃在他冰冷的脸上,仿佛在上面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寒气。
“唔……”林七七皱眉嘤咛,手指弹动,转醒。一睁眼就是车窗外倒退的景物,她怔了一会儿转头看着封澔坚毅的侧脸。
他没有看她,目不斜视盯着前方。
一只柔软的小手突然覆盖到他捏紧档把的手上。他手臂肌肉一再的绷紧。
车厢里只有沉默,和浅浅是发动机的声音。而在沉默之中,她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我在开车,把手拿开。”
……
“拿开!”
……
忽然,他猛的一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下车,从车头绕到她这边,拉开车门粗鲁的把她拉了出来,扯着她的手臂把她围困到车与他之间,掐着她的下颚凶狠的喝斥。
“我不是让你把手拿开,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碰我!为什么——”
“该死!”
他咒骂一声,低头攫住她的唇,重重的吸允啃咬。他向她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