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咬着下唇,“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小子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心中忍不住的暗笑。
在他胸膛上狠狠的用力揉了两把,我抽出手,无辜的看着他,“这是右边啊,我没找错啊。”
“不是不是。”他呼吸急促,“我的右边,是你的左边嘛。”
“算了,算了,好心帮你,还被你说,我不要碰你了。”索性拍拍巴掌,我气定神闲抱着肩头,看着他因为我被弄凌乱的衣衫下,半开的前襟露出的嫩滑肌肤,象极了嫩鸽的柔软胸脯。
都说看稚嫩的少年在身下婉转承欢,咪呜着猫儿般的呻吟,眼眸透水,瑟缩着他的纯真,那瞬间的美好让人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餍足,这滋味,有多久不曾尝过了?那清新的乳香,真令人怀念。
他水嫩的唇几番嗫嚅,张翕数度,小小的声音无力的飘出,“求你,求求你,我,我……”
求求你,求求你,王爷求求你不要这么绝情,求你了……
遥远的声音,哀求的语调,从心底深处浮了上来。
眼前,飘过一双紫色的纯洁大眼,慢慢沾染上情思,再逐渐化为不屈,刚烈后的绝然,再慢慢融化为柔情似水,最后成为死一般的沉寂。
我玩笑的心被脑海深处的这双眼惊的一个失神,再没有了挑逗的情绪,站起身,双手一提他的两腿,大字型的分开。
“啊,你,你要干什么。”他强自的坚定终于化为惊恐,挣扎的叫着,象极了被倒拎在手中的鸡仔子。
“你不让我碰你的身子,我只有这个办法了。”直接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手腕抓住他的腰带,将他整个人头下脚上的竖了起来,手中一阵乱抖,犹如在甩一个破麻袋或者是十年没晒过的衣服般。
我抖,我抖,我抖抖抖……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叮叮当当,各种声音连绵不绝于耳。
伴随着他的惨叫,我的目光被地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针针筒筒,大刀小镖吸引,真没看出来,在着瘦小的身躯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东西。
地上这一堆,加起来论数量,怕有个三五十件,论重量,只怕也不少于二三十斤,这家伙,他也不嫌累的荒,还是他致力于将自己打造成一个百宝囊?
“喂,哪一个瓶子?”依旧保持着他头下脚上直挺挺的扫把姿势,头发在地上拖来扫去,我直接把他那堆小山前一放,“是哪一个?”
“阿,阿嚏。”被灰尘弄的惨兮兮的某人艰难的挤着声音,“绿,绿色的。”
手指一伸,掌中多了最少七八个瓶子,我哼笑着,“这么多绿色,是哪一个?不如全倒你嘴巴里好了。”作势就要将所有的瓶子打开。
“不要!”一声怪叫,“那瓶是化尸水!”
“哦?”我心中一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简单已极度的孩子,居然会拥有这么难找的货色,再拿起一瓶,“那这个呢?”
“这个是‘玄参玉蟾丸’。”他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我手中的瓶子,紧张的直咽口水。
我的手一抖,瓶子差点落了地,“江湖中的疗伤圣药,万金难求一粒的‘玄参玉蟾丸?”
不需要他回答,他的目光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下面的对话,在他不断给我创造震惊和喜悦中进行……
“这个筒里是什么?”
“‘疾风骤雨钉’”
“这个是什么?”
“追踪名药,‘百里香’不论刮风下雨,只要沾染上了这个气味,就逃不掉。”
“这个筒里是啥?”
“‘雪魄寒光针’”
“这一包呢?”
“‘春情露’”
“草!”
…………
………………
这个小子,彻彻底底的让我开了一次眼,江湖中传闻的各种圣药,晕药,毒药,春色药,飞刀,飞镖,飞针,带钩的,带刃的,带刺的,奇形怪状的,旁门左道的,一应俱全,还都是传说中最顶级的货色,就连我也只见过其中区区的几样而已。
他,到底是谁?
怀疑堆上心头,我拿着解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成功的看他的视线被粘住了般跟着我一起晃,我哄孩子般对着他轻声细语,“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大眼突然一惊,他如梦初醒般看着我,“你,你,你是上官楚烨?”
“是!”这笨娃子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我是来杀你的!”声音说的干脆利落,只可惜那残存的稚嫩嗓音破坏了那仅有的一点点气势,更何况此刻的他,衣衫大开,披头散发,满面尘土的委顿在地。
一件件的把玩着从他身上抖落的物品,我看看自己刚才急忙起身而忘记着履的脚,踢踢小腿,索性光着脚丫踩上他的胸膛,脚趾头坏坏的夹住他胸前的红豆拉拉扯扯,咯咯笑着,“谁派你来的?”
“拿开你的臭脚。”他怒叫着,“谁能命令的了本少爷?少爷我自己想来就来了。”
“却不是想走就能走了。”我的脚丫一点点的上移,眼见着到了他下巴处,脚尖一顶,踩上他嫩嫩的脸蛋,脚底的厚茧蹭着他水嫩的唇。
他愤愤的瞪着我,睁圆的眼睛与我结结实实的对撞下,那眼底深处的委屈和不甘,还有那么点硬气,都在瞬间传达给了我。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精巧的小刀,老神在在的弯下腰,在他脸边修起了脚指甲,一时间指甲乱飞,粉末飞扬,尽悉沾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