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大晴天还会突然下雨呢,这个根本不能用来断定是否会下雪。
“祁景你说,我要怎样你才肯定听我的话?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听话就行。”许锦在他身上抹了眼泪,无奈地道。劝阻的话她说了多少遍都不管用,她放弃了,只能换种法子。她知道他最想什么,她不介意用那种事换个安心。
祁景愣了,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什么都行?”
他这样一问,许锦忽然又退缩了,她可记得祁景想脱她衣服摸她的……
是给他摸,还是让他,那样撞一次?如果让他说,他会不会提别的更过分的要求?
许锦咬唇权衡,最后掐着他腰道:“我,我让你,让你,像那天那样,动,动五次,然后你武科举结束前都不许再来了!”
那天那样动五次……
祁景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某个地方一下子就支起来了,抵在她腿上。
“你……”许锦又羞又恼,推着他想往后退。
祁景没有追,他在权衡。是抱一整个冬天,还是像那晚那样快活一次?
理智告诉他,前者是他最想要的,可,可难得她主动愿意给他,祁景真的很想要……
许锦知道祁景在选择,她紧张地攥着被角,都不知道该期望哪种结果。
“阿锦……”身后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变得太快,快到许锦已经知道了答案。
“阿锦,我,我听你的,考完再来,我听你的……”祁景很热,热得他含住她的唇,让她知道他有多渴望,然后褪了自己所有衣裳,在她的徒劳抗议中褪了她的棉睡裤,只剩一层薄薄小裤。他撑在她身上,抵住她一下下地动了起来,小声教她:“阿锦,你把腿收紧一点,你摸摸我,这样我出来地会快一些……”
“别说了,你,你快点的!”许锦捂住耳朵,不想听,恨不得现在自己是睡着的,睡不着,便强迫自己去想旁的事情。想熙哥儿,想大白,想白天读的书,想崔筱上次写来的信,想……啊,那里又被他顶到了,单薄的纱裤好像都要陷到里面了……
为什么会这样……
许锦被这种新奇的禁忌的事情弄得快哭了,小手在他腰侧乱摸,低低地求他:“你快点……”明明上次就很快的,为何这次他弄了这么久还在动……
“阿锦,我,我要出来了……”知道她着急,祁景哑着声音道,动作越快。
许锦根本不想说话,只求他这次说话算数,别像前面那两次,说了快出来了,结果又动了好久。
祁景真的忍不住了,压在她身上动的疯狂,“阿锦,你等着,等着,等我中了状元,一定要看看你下面到底长什么样!”
他在她耳边丢下一句让她为之忐忑了一整个冬天的霸道话语后,终于出来了。
☆、第57章待啃
一夜好眠,黎明时祁景满足又不满足地走了,走之前没忘叫醒许锦,反复重申他中状元的奖励,生怕许锦记不住似的。许锦想反对,他就威胁她夜夜都来,恨得许锦悔不当初,在东湖镇的时候,她就不该答应他中榜了就给奖励的。从摸一次亲一次抱一晚到两次三次到夜夜都抱,她分明是被祁景骗进了火坑。
可后悔有什么用,她已经在坑底了。
那边炕头熙哥儿在跟大白打滚,熙哥儿想扑到大白身上,被大白用两只爪子按在炕上无法翻身,熙哥儿用小胖手推大白,大白便舔他,熙哥儿怕痒,被舔得咯咯直笑,小短腿踢啊踢的。
许锦本来在看书的,看见大白跟熙哥儿亲昵的动作,突然想到了祁景。她觉得,现在她就是一根肉骨头,祁景则是大白,她被祁景藏在窝里哪都不能去,而祁景出去跟别的狗抢地盘了,如果他胜了,她就是他奖励自己的美餐。
许锦不想被啃……
她赌气地放下书,跑到那边帮熙哥儿对付大白。姐弟俩一起跟它玩,大白高兴地直摇尾巴,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子将许锦扑倒了,然后用肚子压着主人,前爪继续按着主人最喜欢的弟弟,尾巴扫来扫去。
许锦好想哭,仿佛看见了自己注定要被啃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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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声中,许家四口迎来了他们在京城的第一个新年。
新年新年,除旧迎新,不管去年过得是好是坏,年后都是新的开始,所有人都要为了新年过得更好而努力。
这个年许锦过得还是挺快乐的,父亲科举胸有成竹,母亲为她添了许多好看的新衣裳,又长大一岁的弟弟说话更利索了,左邻右舍伙伴们聚在一起看烟火也很是热闹。
但她还是有些怅然,更怀念东湖镇的大年夜。有些旧的是除不去的,因为无法重来无法复得,越发珍贵。
年前崔筱来了信,她在家守孝,除了日常琐碎没有什么新鲜事,唯一算是新鲜的是小黑长大了些,崔筱还画了张小黑的画像。许锦对着画笑,展开给大白看,大白贴过来嗅了嗅,大概是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它转身走了,卧在地上,前爪却不知为何在地上拨棱了两下。
原来大白也懂得思念。或许它只是喜欢捉弄乌龟小黑,但大白记得,许锦就莫名的欣慰。
崔筱没有给祁恒写信,只在信中托许锦转告祁恒,说她一切都好,让祁恒专心读书。三言两语,无论如何都看不出私情。
许锦有点替祁恒惋惜,但她理解崔筱的做法。姑娘家名节最重要,不能给人留下把柄,年少不懂事时可能还会送个荷包,现在大了,忌讳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