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丰盈送进他掌心里。
他冷冷一笑,松开手,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接电话,她如逢大赦,扑到电话上,抖抖索索的接起,父亲林知闲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温和平缓:“若初,很忙?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我……”她方开口,自己都被嘶哑的声音给惊住,林知闲也发觉了,关切道,“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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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了恩人
红
林若初慌忙抬手擦眼泪,苍白的脸颊一片水光。她深深吸了口气,竭力挤出一个笑道:“不是哭……昨天太热,我吃多了冰,热伤风……”
“别骗爸爸,到底怎么了?受委屈了?”林知闲追问了几句,她一张嘴,还是忍不住哽咽声,父亲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她连忙道:“爸爸……是因为……奖学金没了……对不起,现在拿不出钱给你治病……”
“怎么回事?”
她偷偷看了陆维钧一眼,咬了咬嘴唇,轻轻道:“学院里临时决定的……给了院长的侄儿……”
林知闲沉默了一会儿,柔声安慰道:“好了,爸爸知道若初是最好的,也是爸爸拖累了你……”他停了停,声音里含着深切的担忧,“若初,告诉爸爸,你是不是为了筹钱,做了些什么委屈自己的事?”
林若初只觉得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连指尖都颤抖起来,她定了定神,慌忙道:“没有,爸爸你怎么这样想,听谁说的?”
“刚才医生说我马上要转去省医院,还是单间病房,专家会诊,据说是个姓陆的先生安排的……”
林若初忽然想起陆桓之所说的为父亲尽点心的话,心中大石瞬间放下,又愧疚不已——他这样难过,却如此尽心。她忙道:“爸爸,是桓之帮的忙。”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他怎么又姓陆了?”
林若初慢慢解释清楚,只是略过了同陆维钧的纠葛,林知闲却并未一丝欢欣之意:“他困苦的时候你倾心付出,相伴三年,一朝发达,却用分手回报你,罢了,不交往也好。只是这点小恩小惠是什么,分手费?我不会接受。”
林若初大惊,听到父亲又咳了两声,含泪哭道:“爸爸,你的病就是因为拖着才会这么严重,如果这次不除根,今后怎么办?我以前借的钱岂不是白费了?爸爸,求你……”
如此哭诉很久,林知闲终于勉强同意继续治疗,林若初精疲力竭的挂了电话,一抬头,只见陆维钧似笑非笑坐在一边看着她。
她的手机用了很久,林知闲方才说的话清晰的传了出来,房间很静,他听得很清楚。
她忍住心中汹涌而上的悲凉,慢慢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他摸了摸她的脸,慢条斯理道:“林小姐,你这张嘴真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真是人才……可怜,你父亲听起来倒是个有骨气的人,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女儿的?”
她垂下眼,不知该如何应答,只能掐着椅子边沿发泄着屈辱的感觉。
“桓之安排……”他心中憋着一股火,却懒得解释,脸上笑意一点点加深,凝视着她躲闪的眸子道,“好了,刚才你对我保证得那么动人,空口无凭,行动给我看看。”
林若初忍住泪意,坐到他腿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扣,颤抖的指尖抚过他结实的肌肉,他低低喘息一声,她闻声坠下一滴泪,正好落在他胸前光裸的肌肤上,他眉头一紧,把她推开,冷笑道:“这就是你的保证?我真是后悔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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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点该学的
红
林若初连忙抱住他的胳膊求道:“陆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
他抽出手推开她:“那天在酒吧里一成的风情都没有,不是恶心我是做什么?”
“我……我不习惯,给我点时间……”
他转身,冷冰冰看着她:“我没时间亲手调教女人。”
“我会很快适应……”她说完,只觉得心中一股酸意直冲头顶,噎得她呼吸一窒,然后脸上缓缓的露出一个绝望的笑,适应?被逼成这样,还得欢笑着感谢他赐予自己被折磨的机会。
陆维钧掰开她缠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指,淡淡说道:“擦干你的眼泪,好好打扮,晚上我有聚会,别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记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她就像一片被风吹落的花朵一样软软跪坐在了地上,陆维钧换了件衬衣,打好领带,拿起文件,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着她,意味深长一笑:“也对,你毕竟是新手,晚上朋友会带女伴,学着点,再不行的话,自己去和你爸爸解释不能毕业的原因吧。”
关门的声音传来,她想站起来,手却一直发抖,好不容易扶着旁边的矮桌直起身,又腿一软跌了下去,差点把上面放着的一个瓷瓶给撞下来。
陆维钧回到房间的时候,夕阳已经把暖光充盈了整个屋子,她坐在窗边,微微低头,脖颈的弧度极为优美,手上拿着一件衣服。
“在做什么?”
她似乎受了惊,然后低低抽了口气,轻轻说道:“你回来了?”
他开了灯,走过去一看,她拿着的是自己中午换下的那件衬衣,正把扯落的纽扣钉回去,而她指尖有一滴血珠,想必是刚才不小心刺到了。
“做这个干什么?”他弯腰拿走衣服,她勉强一笑,“一个人……没事做……”
她害怕自己依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