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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桂嘿嘿一笑,这人是白痴么?远近虽是不见人,但哪有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说这些话的?
“对不起,我真的不太明白,我只是觉得那些红毛鬼很有趣,想去看个究竟,别无他意。”
高桂哪敢乱说,此时身在吴三桂那老乌龟的地盘,万事都得小心,这人虽是看上去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谁知道是不是试探老子的。
那李姓青年朗声一笑,道:“小兄弟原来是对我有所顾忌,也罢,后会有期!”
一拱手,手臂收回时一掸衣摆,做了个挺漂亮的动作,转身便走。
高桂啧啧了两声,道:“拍戏么?做作!”
一连多日,高桂都是跟在这支云南军后面,却是怎么也找不到机会动手。一日,抵达云南境内,见此处军队也是越来越多,调动频繁,不单有云南军,还有少量的西…藏军和蒙古军,形势愈来愈不妙,正准备硬着头皮伺机动手,却见这支押解军队将一干囚车都交接给这里的驻军,与罗刹国的红毛鬼掉头回贵州,高桂大喜过望,这里虽然人更多,但没了红毛鬼的火枪威胁,反倒是不惧了。
到了夜间,高桂找个地方换了黑漆漆的夜行衣装束,悄悄地摸到看守的军营之外,刚刚将摸大鸭子给召唤出来,抽出一柄单刀准备去劫营,便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过,不由得吓了一跳,紧接着,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军营之中火光闪烁,登时乱成一团。
高桂暗暗叫苦,这是谁啊!这不是打草惊蛇么?这样一来,谁都知道今晚是劫营了,心中一动,难道是云南的天地会分舵知道总舵主被捉了,赶来救援么?心头一喜,随即便看到一队约有四五十人挥舞着刀剑冲了向军营。守兵立刻发现了他们,大声呼喝起来,军营之门本已大开,云南军士从里面立刻鱼贯而出,两方人交战起来。
高桂大急,这是干什么?这就是劫营么?四五十个人就想劫营?要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吧!这些人是哪个分舵的,居然一点智商都没有,不假思索,叫了摸大鸭子上前去帮忙。
那一队人人数虽少,但个个武功高强,以一当十,虽然被围,却是毫无惧色,勇斗不退,摸大鸭子突然加入战团,云南军士立刻乱了,谁也砍不死的人,不,是鬼!当几个试图将这黑袍子的怪人一刀砍死的军士几次落空后,惊骇大叫起来,古人不似现代人,他们对鬼魂之说更相信,眼见这怪人刀劈不死,枪刺不倒,俱是吓得手酸脚软,掉头便逃,那些劫营者虽然也是害怕,却见这黑袍鬼只对云南军下手,无不欢喜,跟
在他后面,冲入军营。
高桂这厮,早已趁乱摸到了前面,挑了一个云南军士的尸体拖出来,剥去军服,给自己换上。
一边换衣,一边暗暗得意,这才是高智商的精英人士干的活嘛!咱高桂兵法三十六计,第一计,虚虚实实,就是要迷惑敌人,然后趁乱取胜。
刚刚换好军服,只见远远地奔来一长串火把,不由得心惊,粗略一数,那些火把足足蜿蜒几里地,高桂倒吸一口凉气,跳脚便向军营冲去,那些军士见是自己人,谁也不拦,轻轻松松地来到囚车前,果然见到陈近南、徐天川、关夫子和玄贞道长等人。
这些个人早已听到动静,都是睁着两只铜铃大的眼睛,兴奋满面。高桂飞快地打量着周围的情形,百余名云南军士守在这个单独的院子里,心中暗暗焦急,这些人不好对付,自己焉能做到以一敌百?就算能,远处那些援兵转瞬即到,到时候可就是插翅难飞了。
他进来这院子里,那些军士都是没有怀疑,但他刚刚想要靠近囚车时,立即有人喝斥,高桂心知不能在拖了,大喝一声,抽刀而出,一刀便砍倒身旁一人,大叫道:“师父,是我,韦小宝!我来救你了!”
囚车之中,陈近南等人欢喜之极,军士们见他只有一人,将他围住,高桂自打身体出现异变,莫名其妙地拥有了高深内力,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危险的场面,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迎着敌人便杀,他内力早已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运力到处,内力便流转至何处,饶是他不懂得刀法剑法,但他刀声呼呼,每一刀都是威力莫大,挡者披靡,这些军士虽多,却难撄其锋,正恶斗之际,只见一条白影突然冲入,军士惨呼连连,纷纷退后。
这白影所到之处,血肉横飞,立刻便杀开一条血路,来到囚车前,大喝一声,将陈近南的囚笼劈烂。
“陈总舵主!我来救你!”
高桂见是自己人,心下大定,刀光一闪,将一人脑袋削去一半,群兵大骇,畏缩着不敢上前,高桂趁隙瞧去,那白衣人赫然便是十几天前所见的那位自称姓李的帅哥,不禁欢声叫道:“李兄,原来你是兄弟!”
那李姓青年回头匆忙一笑,道:“小兄弟原来也是天地会的朋友,多说无益,救了人赶紧走,外面的援军就快到了!”
高桂应了一声,冲入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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