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误会自己纠结于他的过去,更加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了。
“我说郭姐,该强硬的时候还是要强硬些,”秦卿言皱了皱眉头,“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畏首畏尾的,一点都没有生意场上的霸气!”
“换句话说,许氏的事情是他自己跟你交代过的,你都说了不在意了,他应该相信你才是……”
“他是很相信我,但是他总是顾忌得太多!”郭霞对许诺非常的了解,知道并不是许诺不喜欢她,而是担心自己配不上她,担心郭家不喜欢他,更害怕是别人看郭家的笑话,娶了这么个夫郎……
“那你就更应该去查清楚了,只有这样,你们之间才有更多的保证,”秦卿言清醒地指出,“如果我岳父猜错了,那也没有关系,反正弄清楚了也好,免得你心中一直有个疙瘩——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好奇过,退一万步来讲,这也是最坏打算了,但是如果有了什么好的消息,伯父伯母那边肯定会更加怜悯许氏的,这样一来,对你们两个的进展都是有好处的……”
“唉,我就怕,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郭霞摇头晃脑地说道,“你还是不够了解男人家,如果以后有一天他知道了我去查他,估计会恨死我的……”
“这你可错了,”秦卿言立马指出来,“还想得那么长远,那么复杂,你们真的在一起之后,找个机会跟他坦白了既是,再怎么生气,已经是你的人了,好好哄一哄就是……”
“你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哄吧?!”秦卿言狐疑地看着她,眼光莫名地有一种鄙视的感觉。
郭霞立马挺挺胸,“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了?不就是哄人嘛,寿康不总是被我哄得服服帖帖的……”
“那怎么能一样,我的姐!……”秦卿言默然,但是忍住了没有嘲笑她,哄夫郎和哄孩子的手段怎么能一样呢,这郭霞,一看也是个没经验的,只有自己,她得意的想着,顾唯一那个小兔子乖巧的很,都不需要花大力气,三言两语,亲亲抱抱,一下子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看见秦卿言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郭霞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说她今年已经23岁快满了,年长了秦卿言近五六岁,但是实际上她还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平时除了跟家人还有许诺有交流,几乎与其他的男人没有任何交集过,哪里又看得明白她这一脸的餍足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心情不错啊?”抱着好奇的态度,郭霞还是问了问,“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开心的事啊,当然有啊!”秦卿言一脸的神秘莫测,“但是就是不告诉你——哈哈哈……”
“……”郭霞无语,想要揍她一顿,但是有揍不过,只能愤愤地看着她。
“好啦,等你抱得美夫郎,你就知道了……”给她一个大馅饼,看看她会怎么吃下去。
郭霞没办法,两人迅速的对完账,就各做各的事去了。
秦卿言当然是直接回家陪夫郎孩子去了,逍遥地走掉嘴里还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小调子,那优哉游哉的样子,让人看了既羡慕又嫉妒。
郭霞也有自己的事情,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事实弄清楚,她觉得秦卿言说的很对,无论怎么样,再怎么不想触及这件事,那么它在那里永远就是一根刺,横在两人中间,弄清楚了,无论结果的好坏,都是有好处的。
就算是一个坏的结果,那么也不要紧,她一开始就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倘若真的是那样,寿康是许诺的亲儿子也没什么,两人重新开始,明明白白,坦坦荡荡,那么在以后的生活中,这件事对他们妻夫关系的影响就不会那么大了。
毕竟,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何必等到现在才去在意?许诺不是那样的人,郭霞更不是!
秦卿言打开自己院子门的时候,顾唯一抱着多多在院子里走路,小孩子精力好的时候,几个大人都招架不住,顾唯一一上午都没有陪着他,多多当然不满意,虽然还是有人抱着他玩,但是他还是最亲近自己的亲爹。
许诺恰巧也在。
因为先前说过的话,所以秦卿言的目光就忍不住地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许诺当然有所察觉,然后也觉得怪怪的,坐立不安,抱着寿康就要告辞。
而顾唯一也像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也没有过多的挽留他。
等到许诺离开后,顾唯一就神神秘秘地进了屋子,秦卿言也跟了进去。
“妻主,我告诉你哦,今天我可打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洋洋得意的样子,顾唯一已经忘记了中午被人一直注视着脖子上痕迹的尴尬,当时心里还想着若是妻主晚间回来一定会好好找他算账的。现在有其他的事情干扰住,他一下子竟然全忘光了。
也忘记了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就在这个房间里,他独自一人尴尬甜蜜又纠结的回想昨夜的情//事……
也罢,忘记了,总有另一种方式想起来的……
秦卿言狠狠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把多多抱过来之后又连忙跳开了,“那你说说,有什么事情啊?”
“说正经事儿呢!”顾唯一跺着脚,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还咬、还咬,昨天也不知道小心点,弄得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子,给他们看见了,尽是笑话我的……”
“我看看,哪里有?”秦卿言装模作样的上前,左看看右看看,果然发现脖子那一块都是月亮状的红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更加地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