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国的公主。”
如此的罪名,韦尚任岂会让人扣到楚操的头上,立刻出声。
“若非你们的皇子咄咄逼人,我们公主殿下又怎么会撞柱而死。”儒士指着韦尚任一步不退地说,韦尚任还有说什么,楚操已经发话道:“够了,难道这个时候你们该死的不是救人吗?去传太医!”
从来没有想过找太医的诸人被楚操那么一说算是惊醒了,赶紧的传太医啊!
“此事,高句丽举国必要与大昭讨个公道。”儒士冲着韦尚任跟楚操撂话,自然,高句丽公主撞死于宣政殿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乃至天下亦是沸沸扬扬。
第二日的早朝,许多臣子上书请楚昭为了大局着想,必要平高句丽之怒。
昨夜就已经听闻了所有经过的楚昭,面对这一个个都想着怎么平息高句丽的折子和臣子,冷冷地一笑。
“诸位在要朕一定要想办法平息高句丽之怒时,对于昨夜的事,诸位知之多少?”楚昭稳坐高堂之上,询问了一句。
“无论如何,高句丽公主确实撞死在宣政殿的侧殿,宫中的太医已经确认无误。”
“死了一个人,哪怕事是她挑起的,就都成了跟她对立的人的错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朕处置大皇子?”楚昭把他们想说不敢说的话挑明地说,他们相视了一眼,齐声道:“陛下,大局为重。”
楚昭依然冷笑着,“是啊,大局为重,诸位心怀天下,果然是百姓之福啊!退朝。”
明明是夸赞的话,偏偏叫人听得心里直发毛,但是楚昭下令退朝,并没有给任何人细究的机会。
“陛下,几位宰相和六部尚书求见。”楚昭怒气冲冲地回了内殿,又有人求见,一听是这些人,楚昭的怒气平息了些,“让他们进来!”
一会儿的功夫,几人一块走了进来,楚昭挥手道:“虚礼就免了。”
所有要行礼的人的动作都一顿,柴景从昨天听说此事与楚操有关之后就一直悬着心,如今直面楚昭,柴景立刻走上前一步,“陛下,万不可置大皇子于不顾啊!”
本来就一肚火的楚昭听到这话,眼刀子直甩柴景,“你说什么?”
柴景道:“陛下若要处罚大皇子,臣愿代大皇子领罪。嘭!”
没想到柴景的话音刚落,楚昭抄手一个砚头朝他砸了过来,直砸得柴景头破血流,惊了一众人。
“陛下!”哪怕是柴景也想不到楚昭如此粗暴。血流而下,迷了柴景的眼,柴景应顾不上。
楚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柴景道:“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嗯?”
柴景想说的话是什么,楚昭很清楚,她砸了柴景,就是让柴景记住,他就算是楚操的父亲,这辈子也永远也不可叫天下人知道。柴景想为楚**的资格都没有。
“陛下,请陛下息怒,柴尚书也只是忧心大皇子,不忍大皇子蒙此不白之冤,这才说了这样的话!”韦益算是给柴景说了一句好话。
楚昭接道:“既知是不白之冤,以之为阿满抵罪,这是什么,这是认了高句丽加附于阿满的罪名。怎么,你也觉得阿满错了?”
“我没有错,母皇,我没有错!”楚操一夜不眠,他想了一夜,想了一天,他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他没错,他没有!
楚昭对楚操冲进来并没有奇怪,从事发到现在,楚操都没有来见过她,如今来了,楚昭也不觉得哪里奇怪。
“你想了一夜,想明白了?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楚昭当着那么多的人面问着楚操,楚操昂起头道:“我没有错,没有错!”
“殿下!”武平之等人唤了一声,但韦尚任,萧其陈甚至于鲁种都没有说话,更没有那些人脸上的焦急。
楚昭看了楚操半响,楚操一言不发地昂着头,就像是无声地告诉楚昭,他没有错,没有错。
“好,很好,总算朕没白教了你。”楚昭突然一笑夸赞了一句,一众人傻了眼,实在弄不明白楚昭是怎么想的。
倒是楚操担惊受怕了一宿,乍听楚昭这么一夸,他也是傻了,看着楚昭道:“母皇,母皇也觉得我没错?”
“你何罪之有。你一个孩子喝什么酒,高句丽的公主敢挑衅你,还敢拿酒杯砸,叫她赔罪有什么不对?”楚昭肯定地告诉楚操,楚操真是要哭了啊,他也真是不忍了,眼泪哗哗地落下了。“母皇!”
一声声地唤着,就像是把他受了一晚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哭什么,你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维护了大昭的威严,你有何错。”楚昭对楚昭的行为给予了肯定,楚操抹着泪道:“可是高句丽的公主撞柱死了,他们都说是我逼的。”
楚昭冷冷一笑道:“死者为大。以为人死了,她做的一切事就完了,用一个死人想让大昭丢脸,好,朕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丢脸。”
“陛下!”卫九唤了一声,“高句丽的公主确实已死,此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大昭是该给高句丽一个交代。”
“卫卿是觉得高句丽的公主一死,咱们大昭就理亏了?”楚昭很明白那些觉得该给高句丽一句说法的人是什么样的心理,但是,楚操做得有什么不对,明明是高句丽公主言行不当,对不住楚操,楚操要她赔罪,她因为不肯赔罪而撞柱自杀,楚昭还怀疑这是高句丽的阴谋呢,否则,高句丽的人怎么会揪着此事不放。
被楚昭那么一问,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