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赵括告诉我说,这情锁相传是一对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人以自己的血肉铸成的东西,颇是邪门。曾经有人拿了这对情锁戴给了他所爱,原本不爱他的人,最后两人竟然相爱了。”楚昭在离开拍卖会后,赵括就已经将情锁的点点滴滴都报了上来。
楚宸道:“阿宸只是觉得情锁很特别。”
楚昭抬眼看了她半响,楚宸道:“姑姑真的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要是东西在我手上,你打算怎么办?”楚昭说了那么一句,不知怎么的就听得赵摇心惊肉跳,楚宸直接道:“柴尚书为什么也对这东西势在必得呢?”
竟然不接楚昭的话。赵摇同样觉得楚宸的心思难猜极了,楚昭道:“既然这个情锁能够让原本不相爱的人相爱,或许,他是想让什么人爱上他.”
楚宸感觉到眉头直跳,说起来,以柴景的身份,应该不存在什么求而不得的事,真像楚昭说的那样,这个人,该是柴景可望而不可及的,突然有种柴景所想要爱上他的人就是楚昭。
这样的念头一起,楚宸赶紧的甩开了,她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念头,楚昭跟柴景怎么可能会有情愫,她还记得端午节在护城河上,楚昭一剑刺入柴景的情形,要是这样柴景还能盼着楚昭爱他,是疯了吧。
“柴尚书刚刚大婚不久,娶的不是心之所爱不成?”赵摇在旁边补了一句,楚宸看了过去,“柴尚书是不是不太妥当?”
问的是楚昭,楚昭直接道:“什么是妥当,什么是不妥当?”
楚宸道:“端午节的刺杀是柴家所为。”
“此事非他所为,他不过是被人蒙骗而已。”楚昭风轻云淡地说,对于柴景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笃定。
“姑姑是怎么做到把事情分得那么清楚的?”楚宸问出心中的疑惑,在她看来,柴家的暗卫刺杀楚昭,柴景是柴家的家主,这件事原该与柴景脱不了干系,但是,楚昭给了柴景一剑却没有取柴景的命在楚宸看来极不可思议。
楚昭继续喝着茶,面对楚宸的疑惑道:“原就该如此不是?柴家的暗卫,听了柴景的话来杀我自然是该找柴景算账,既然不是柴景下的杀令,杀了柴景,你说谁最高兴,谁又有损失?”
这样的说法让楚宸答不上来,楚昭道:“阿宸,你要学着把事情分清楚,一个人手下做的事,不见得就是主人下的令。打狗看主人没错,狗咬人不是主人下的令,怪主人像样吗?”
“还有不够一年的时间了。”楚宸突然说了一句,楚昭道:“对,还有一年的时间了,一年之后,天高任鸟飞。”
钟氏皱着眉头道:“她现在这个样子飞出去了叫人不放心。”
“祖母,我不会一直这样的。”楚宸如此开口,楚昭道:“外面的风浪会帮我们教好阿宸的。”
“对,姑姑,我会让自己强大起来的。”楚宸一想到将来她要离开楚昭的羽翼,展翅高飞,心里就高兴得不得了。赵摇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半天没弄明白。楚宸陪着楚昭和钟氏坐了一会儿,该到了练武的时间,楚宸连忙告退。
“看出什么来了。”楚宸带着赵摇一走,钟氏问了楚昭。
“我们阿宸长大了,开始动心眼了。”楚昭笑着说,钟氏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小的情锁,倒是能试出不少人。”
“可不是,所以啊,柴景不是要那情锁嘛,我就让人送过去给他。”楚昭说出来的话,叫钟氏一顿,“送给他?”整理
“阿宸昨天竞价情锁的原因我已经明白了,还有柴景的目的没弄明白呢,当然要弄个明白。”楚昭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钟氏蹙紧了眉头,“阿昭,你不要玩火自焚。”
楚昭道:“阿娘怕柴景拿了那情锁套在我手上?”
对于钟氏的担忧,楚昭心里清楚着。
“能让柴景求而不得的只有你。”钟氏直白地告诉楚昭,楚昭道:“以假乱真还能出了什么事不成?”
笑语之间,楚昭显露出了妩媚,“我很好奇,如果柴景真的要将那情锁戴在我的手上,他图的是什么?我的言听计从,还是因情而迷,对他死心塌地。他总不会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我不会再要,尤其是男人。”
钟氏……楚昭说完迎对钟氏瞪大的眼睛,“阿娘觉得我哪里说得不对?”
“你如今是毫不掩饰了。”钟氏中肯地说,楚昭的骄傲,随着大昭江山稳定完全地显露出来,虽然先时在选后之时楚昭就说过,她不会要别人用过的男人为后,如今更露骨地表明,别人用过的男人,她绝不会碰。
“如今我还需要掩饰吗?”没能把世家打老实之前楚昭都不怕露爪子,天下已定,她还藏着掖着叫世家拿她的私事当话柄,她这皇帝当得还能有意思吗?
“那么阿满,将来你打算怎么跟他说,又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钟氏问起,这么多年她是看明白了一点,楚昭压根不打算一辈子瞒着楚操,柴景是楚操生父的事。
“等阿满背熟了三字经,我就会告诉他。”楚昭显然早就定了,钟氏皱起眉头,“那么早?”
“与其等他长大了由别人的口中听说,还不如我早早地告诉他,这也算是给他上了宝贵的一课,阿满是男孩,磨难,痛苦是他的必经之路,只有这样,他才能快快地长大,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楚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