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果真是坏消息?
“钟善领水军首战被海盗设伏,一行一万水军,死五十,伤三百,已经退回了冀州!”自楚昭接管三军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败绩,下面的人都不可置信。
鲁种连忙朝楚昭伸手,“陛下,能否让臣看一看?”
“诸卿都看看吧!”楚昭将折子给了他们,鲁钟先看了,果真是败了,甚至连钟善都负了伤。
“如此说来,化被动为主动,出船攻打海盗并非上策。”诸人传了一手,吴用小声地说了一句,然而却引得楚昭一声冷哼。
“败了一次就不敢打了,这样的军队还是军队吗?”
吴用果断地缩了脖子,鲁种道:“陛下,是否派一个熟悉水战的人前去帮帮钟善将军。”
“自冀州的水军成立以来,钟善一直代朕训练水军,朕敢说这天下间再没有比他钟善更善水战的人。钟善之败,非不善于战,而是谋。”楚昭分析着,她对钟善很了解,对于冀州的水军也并非一无所知。
“陛下既知,那派一个谋士去为钟将军出谋划策?”卫九轻声地问,他们不懂战事,并不清楚楚昭究竟是什么样的章程。
楚昭一下一下地敲在桌子,显然在思考,然后萧其陈与齐淮还有柴景一同道:“臣愿往!”
三个人一起出声,说完了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想都有同样的心思。
楚昭看了一眼他们三个,柴景为兵部尚书,自请去冀州为钟善出谋划策,楚昭第一个给否了。齐淮与萧其陈……
目光在这二人身上一转,相比起齐淮来,不必说的,楚昭更信任的是萧其陈,所以,这件事交由萧其陈去办。“萧卿,你还要为朕绘一副与众不同的舆图,此事就交给你了。”
“诺!”萧其陈开口就是胸有成竹的,如今楚昭说了,事情便就定下了,柴景与齐淮都同时看了萧其陈一眼,萧其陈与他们二人一笑。
两人也只能扯了一个笑容回过,楚昭道:“若无他事都退下吧,萧卿随朕来,朕还有其他事要卿去办。”
站了起来,楚昭便走,萧其陈应了一声跟上去,柴景握紧了拳头,齐淮是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想生也要凑热闹,偏偏楚昭还选了他。
“陛下!”萧其陈尾随楚昭而去,楚昭道:“你这一次去冀州,带上阿宸。”
萧其陈第一次露出了惊愣的表情,真心的惊愣,楚宸如今才多大的人,楚昭让他带上她一同去冀州,去冀州做什么?
“朕意为兄嫂迁陵,阿宸是他们的女儿,理当亲自去将他们接回来,此事也是朕要你办的另外一件事。”楚昭说明原由,那就更让萧其陈顿住了。
“陛下,若为端敬皇帝与元善皇后两位迁陵,那非是小事,当叫朝臣相议才是!”萧其陈提醒楚昭,楚昭一眼扫了过去,“此乃家国,非国事。”
“天子无家事,尤其陛下若为端敬皇帝两位迁陵,那世祖皇帝与元谧皇后当如何?”萧其陈指出,天子追封七庙,世祖是为楚章,元谧皇皇后就是楚太夫人。他们都葬在冀州,若要迁,何以只迁两人。
楚昭道:“那你就帮朕想想,究竟要怎么样能只迁朕的兄嫂二人,而不动另外两位。”
直接将难题丢给了萧其陈,萧其陈更是惊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楚昭,楚昭却十分肯定地冲他点头,“对,你没有听错,朕就是要你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在回京城的时候,将朕兄嫂的陵迁回来。”
“陛下,这不合规矩,臣不能啊!”这摆明就是件难事,楚昭若非想不出办法来,也不至于丢到萧其陈的头上,萧其陈自己都反对,这会儿却被楚昭下令让他想办法解决此事,萧其陈欲哭无泪。
楚昭道:“你可知道,若是不能将兄嫂葬入皇陵,朕此生都不得安宁。”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萧其陈道:“那就将世祖和元谧皇后的陵一同迁入皇陵。”
“他们要是进了皇陵,往后朕宁可烧成灰叫人撒了也不进皇陵。”楚昭甚是不客气地说完,萧其陈差点没被吓死了。
话说楚昭想要自己死了之后烧成灰一洒的念头到现在都还没有打消吗?相比起那传说中的两位来,萧其陈更是着紧楚昭这位真正为国为民建下功勋的皇帝。
“还请陛下宽限臣些时日,臣必尽全能为陛下办妥此事。”舍得舍得,有舍而有得,如今的萧其陈果断的取舍。
“好,多谢萧卿了。”让人为难地干活,谢是必须要的。
“阿宸与萧卿一路同行,万望萧卿费心了!”还有个拖油瓶别忘了!
悲剧的萧其陈原本满是信心地决定大干一场,突然被楚昭要求多了一样任务,还是忒为难的任务,还有一个拖油瓶,虽然是他弟子,然而在他看来依然是拖油瓶。
相比起他的郁郁,楚宸就高兴了,因为楚昭不仅让她跟着萧其陈学东西,更是去为她爹娘迁陵入京的。
自从回了长安,楚宸就再没有去祭拜过楚毅之夫妇了。每日拜着一个牌位,也不比去他们的陵前与他们说说话的好啊!
“先生,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楚宸与萧其陈见一礼,萧其陈看了看她背后的人,两男两女,俱是劲服,可见是楚昭给的暗卫。
楚昭说好了,楚宸一路以周宸的身份与萧其陈同行,不过是萧其陈好友之女,恰好要回冀州探亲,所以萧其陈就捎上了。
钟氏得知楚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