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挣钱的法子多了去,用不着打战。
拿不准楚昭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姜参连着看了楚昭许久,楚昭举手道:“先生,朕同你保证,朕绝对没有自动兴战之意,然而别人对大昭动手,朕不可能眼看着别人欺负上门不管咱们大昭的百姓吧。”
当然是不能的,姜参虽然讲究以和为贵,也不是一味的退让怕战。
“陛下姑且念着如今的大昭刚刚太平几年,百姓并没有完全缓过气来,若非万不得矣,绝不宜兴战。”
姜参一片忧国忧民之心,楚昭岂会不明白。冲着姜参点头道:“先生放心,朕也希望天下太平。”
那就好!姜参觉得楚昭并非虚伪之人,也不屑于说一套做一套,应该,刚刚就是他想多了而已。
然而,姜先生,你是不是忘了问楚昭究竟让郭承去做什么了?
等人都退了出去,萧其陈被楚昭留下。楚昭道:“萧卿不仅对大昭各州熟悉,就连大昭外面的环境也略知一二?”
萧其陈道:“不瞒陛下,若说大昭各州,臣能说略知一二,但是大昭外的诸国,若说知晓,或是连皮毛都算不上,更不要说一二了。”
“哦,怎么说?”楚昭问,萧其陈道:“人人皆道大昭地界宽阔,却不知大昭之外,更有诸国,臣幼时虽有游历,所到之处却依然还有国外之国,故臣所知知确实连皮毛都算不上。”
国外之国,萧其陈知道的已经比一般人多了。楚昭笑道:“萧卿道知之甚少,但于朕看来,卿所知的已经够多了,朕也不想要什么国之外之国,但问卿对于大昭边境之各国,是否清楚?”
国外之国,离得楚昭太远了,楚昭又没想过要一统世界,只要清楚大昭四周面临的敌人就足够了。
萧其陈一听就明白了楚昭的意思,轻轻一笑,“陛下所言,臣已经明白了,臣为陛下解释一二如何?”
必须好的!楚昭点头,萧其陈微微一笑。
“陛下但知匈奴位于原冀州以北之地,高句丽在此,另还有诸国……”萧其陈点着地图一一为楚昭解说,楚昭听得认真。
之前中国的世界地图她知道,如今跟萧其陈解说的国家对在一起,楚昭的脑子里立刻浮现了相应的国度。
待萧其陈解说完了,楚昭道:“萧卿可是觉得这副舆图过于简陋?”
确实是过于简陋了,如萧其陈刚刚说的国家都没有。萧其陈道:“臣为陛下制一图如何?”
求之不得,楚昭笑道:“有劳爱卿了。”
岂敢道之有劳,为人臣子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楚昭想要一副与众不同的舆图,亦是时势所驱。
“依你看这高句丽连连进犯,有没有对大昭动手之意?”楚昭笑问萧其陈,萧其陈笑笑道:“他们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不想让这场仗打起来。”
楚昭看了萧其陈一眼,萧其陈面带笑容,“要是叫姜先生听到了,你就是害惨朕了。”
对于姜参的颇多忌讳,萧其陈道:“陛下敬姜先生,叫臣等颇是感慨,感慨之余,亦是欢喜。”
纵楚昭为帝,依然敬自己的先生,如此的人,岂不叫人欢喜!
萧其陈相对更了解楚昭的个性,比起姜参一心要将楚昭教成一个仁厚的君王,在他看来,如今的楚昭,早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帝王。
高句丽的挑衅,于楚昭看来,宛如一场笑话,哪怕楚昭不确定高句丽的国力如何,但是楚昭很清楚自己。高句丽的试探,也正是说明他们对于大昭的不了解。
在你没有了解一个国家的强盛弱度之前,冒然的试探,无疑是愚蠢的行为。所以萧其陈根本没有把高句丽当成一回事。
至于楚昭,更是完全不把高句丽当回事,然而他们的试探,楚昭要是不打回去,她就不是楚昭了。
果然不出萧其陈所料,楚昭吩咐郭承做的事,正是回打了高句丽的试探。在高句丽又一次派了小兵进犯大昭之后,墨军将所有人都扣下,直接绑在城墙上,冲着高句丽大喊,他们的兵,他们还要不要?
身着高句丽的服饰被人挂在上门,高句丽的人眼睛又没瞎,墨军里头更有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大半夜的摸到我们的帐前,这是要做什么?当我们大昭都是死人呐!两国若是相交,就该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进来的人,不绑了捉了,真当大昭没人了不是!”
“不是说大昭刚刚经历了大战,想要休养生息吗?他们怎么敢绑我们的人,就不怕我们兴兵进犯?”高句丽的守将询问一通。
“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们,大昭连匈奴都能打退,我们能比得上匈奴吗?”各国各家,自都有识货,也有不识货的人。
因为兵被墨军所捉,还给绑在了城门上,虽然兵没有多少,然而如果不救,岂不是在寒了将士们的心。
高句丽只好派了使臣往大昭去,意思当然是要把人带回去,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要求?
要求啊!既然想把人带回去,那就赎吧!楚昭一直都觉得不能让将士们做白工,出力的人,要点好处无可厚非。
赎人!来人完全傻了,没想到大昭竟然开口就说要赎人,大昭很差钱吗?
钱是不差的,但是总不能平白无辜地你来说让人放人就放吧,这么轻易地放了人,大昭的脸面往哪儿搁。
对此,楚昭早教了墨军的将士该如何处置,如今将士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