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楚昭选的,看守的人应该不会亲切吧,难道他们说的不是同一座大牢?
四珠回道:“许是只有齐郎君觉得亲切吧。”
面对楚昭带着几分询问眼神的掠过,另外三位都摇了摇头,楚昭只能说,还真是只有齐郎君一个人那么觉得而已。
“朝事诸多,朕一时忘了你们,请勿怪,请勿怪。”楚昭说得实在,虽然把他们忘了确实不对,但真是忘了,该赔罪还是要赔罪。
“陛下国事繁重,臣等又怎么会怪陛下呢。”体贴的有人说话,表明了不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就算放在心上了,他们又能干嘛?
“万不敢承陛下所言,是臣等之过才是。”
各样的人说的话也不一样,齐郎君道:“不碍不碍,在牢里挺好的,陛下不必赔罪。”
三人齐齐地甩了齐郎君眼刀子,牢里好什么好,只有他觉得好吧。
楚昭闷笑不已,真是不知道齐家怎么养出了这样一个好玩的郎君,能够活到现在也算是难得,难得啊!
“行刺一事与你们无关,又关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且在宫里住下,朕另有赏赐,就当是朕给你们赔罪。”楚昭笑着这么说,四人齐齐谢恩,楚昭道:“你们也累了,有什么来日再说也不迟,先退下吧。”
来日再说也不迟,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叫三个聪明人欣喜若狂,楚昭是打算在他们之中选一个皇后?
“是,陛下,臣告退!”哪怕心里百般猜度,面上依然不显,本本份份地行礼退下,由侍卫送了他们回去,四珠笑呵呵地道:“陛下,您到底要给我们选一个什么样的皇后?”
“你们都想要个什么样的皇后啊?”楚昭打趣地回问,三喜在一旁插话道:“陛下的皇后,只要陛下喜欢,我们是伺候陛下的,又不是伺候皇后的,皇后怎么样,奴婢们可管不着。”
楚昭点点头,“那倒是,你们是伺候我的,皇后怎么样跟你们的关系不大,宫里的事有阿娘管着,也用不着皇后插手。”
“啊,陛下还打算让太后一直帮你管着宫务吗?那皇后进宫来做什么?”四珠好奇地询问,楚昭晃了晃头道“我们的太后啊,比起享清福,更喜欢有事做,大明宫这么大,天下刚太平,她不帮我们看着又怎么会安心。”
“至于皇后嘛,皇后进宫,当摆设不好吗?好吃好玩的供着,还不用管事,这样逍遥的日子,求都求不到。”
对于楚昭所谓逍遥的日子,不管是四珠还是三喜都觉得,若是知道进宫当皇后是当的是摆设,只怕剩下的这几个都要打退堂鼓。
但是,楚昭只跟她们说了这些事,她们又没有往外传,自然是不会有人知道皇后竟然是楚昭拿来当摆设的。
倒是为了早早定下皇后的人选,楚昭连着几日往仅剩的四位郎君院里转了几圈。
当然,使出浑身手段地想要把楚昭拉到自己的院里一展才学的人还是有的,楚昭由着他们争抢,她却岿然不动,他们说什么她听着,应着,想要从她嘴里要句准话,呵呵,朝上那些历经两朝的人都套不出来,就凭他们?
一人一个院子,三个人争着在楚昭面前露脸,只有一个齐郎君不为所动,要了些花花草草,天天在院里收拾着,楚昭好奇地去了几回,齐郎君也高高兴兴的。
“陛下快看,这可是难得的十分学士,茶花,想要养成一株极不容易,果然是宫里的奇珍异宝多,在宫外哪有这样好的机会看到。”齐郎君对着花草一脸的痴汉样。
楚昭道:“你这么喜欢花草,要是给你一个地方,让你一辈子养花养草,你愿意吗?”
“有这样的地方吗?我之前跟我爹娘说过,要是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养养花草过一辈子就好了,我爹娘说我异想天开。陛下说的地方是在哪里?”齐郎君好奇地凑过去追问楚昭,楚昭道:“不过,要到这样的地方,你也得帮忙做些事。”
那么一副诱惑人的模样,偏偏单纯的齐郎君道:“要做什么?”
“比如,看人唱戏,听人说话,有时候自己也得唱唱戏。”楚昭这样说,齐郎君一听道:“会很难吗?”
“不会,因为就算你不想唱,也不有人敢为难你,但是,你还得要听话,要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都会告诉你。”楚昭这样的解释。
齐郎君道:“陛下是说真的吗?只要我听陛下的话,我就可以养我最喜欢的花草?”
“朕从来不信口开河。”楚昭肯定地说,齐郎君已经睁大了眼睛,“好,我最听话了,陛下要我做什么我都听陛下的。”
楚昭看着他一笑,点了点头,“一定要听话,不听话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再单纯的人也感觉到了危险,齐郎君看向楚昭道:“就像行刺陛下的人那样的下场吗?”
“差不多。但是,只要你听话,朕会让你一生都太太平平,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楚昭笑着许下承诺,齐郎君看着楚昭,“我常听人说,陛下是一言九鼎的人。我虽然傻,可我能感觉到,陛下是个善良的人。以前的时候,我在家也是听爹娘兄长们的话,那以后我是听他们的,还是听陛下的?”
楚昭道:“听他们的话,或许你就过不上你想过的日子了。”
“那我就听陛下的,只听陛下的。”单纯的人更直接,知道自己要什么,当然也会凭着本能做出选择。“反正进宫的时候,爹娘都吩咐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