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赵小龙慌神了,他伸手就将杨美婵往旁边推,一分钟之前说不定还喊她宝贝呢,这忽儿又觉得她象病毒。叶添如是,他也如是,我他妈嫁的男人都是这副德性,连敢做敢当的勇气都没有。
“你们,都给我滚进去。”我吼得气势十足,两个人真就乖乖的往里面退。老娘被项天匀压抑了这么长时间,今儿总算是让我找到出气筒了。
我把他们逼进了客厅,然后折身回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小慧。”
“慧。”
两个人同时惊呼,在我的菜刀面前,他们两个人终于怂了。
我冷笑着扬了扬手里刀,指着沙发命令他们坐下。
“杨美婵,别垂着头了,我对女人没兴趣,不会想上你。”我将肩上的包小心翼翼的放到我身后的电视柜上,随手抡起一旁的水杯,瞅着她的额头砸了过去。她惨痛的喊了一声,赵小龙根本不敢伸手扶她。
我真是太他妈了解这个男人了,他和叶添虽然性格南辕北辙,但在我面前,都只是一条胖乎乎软绵绵的毛毛虫。
“杨美婵,先说说赵小龙让你爽了没有?”我用手指试着刀锋够不够锋利,双眼却冷冷的盯着她看,她捂着被我砸中的额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听见我的问话,她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扬刀用力往电视柜上剁了一下,两个人又同时蹦起来,我拔出刀,慢慢踱到他们面前,“那就好,我真怕你没爽,来者是客,得把你招待好了。不过,我觉得不解的一点就是,入行这么多年,你还没被男人操够吗?”
杨美婵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小慧,你听我说。”赵小龙焦急的,不安的试图起身。
“行。但记着说谎要先打个草稿。”我拿起刀背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他痛得抱住头,往沙发里缩了缩,不敢再说话了。
“看样子,你们是不打算说话了。行,那我来说。杨美婵,我不是没想过,赵小龙会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但是,是谁也他妈不能是你啊。你也卖,我也卖,你也好我也好,随便滤滤都是一本血泪史。在这个圈子里,你只有我这个朋友,你怎么会蠢到把最后一点温情都扼杀掉?”我感觉泪水都要掉下来了,妈的,老娘今儿进账八万,还得了个十几万的包,哭个屁啊哭。我冷笑几声,又说:“赵小龙,是不是越是窝边草嚼起来就越香?当然,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们认识都20来年了,左手右手嘛,找点新鲜感实在是人之本性。但我实在不能接受,你怎么能上阿婵?她的b是金光闪闪呢?还是操她能让你有再世为人的顿悟感?如果只是普通的ròu_yù快感,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好朋友吗?你非要把大家整成仇人了就开心?你的脑袋是长来装饰用的吗?”
我说得并不大声,但每句话都显得沉重。我们的身份完全区别于世俗的普通人,在这个ròu_yù纵横,金钱迷离的圈子里,我和他们两个都活得象个笑话一样。
可是临了了,这两个我最为信任的人居然把圈子里那一套用在了身边人身上,这怎能让我不伤心?
“慧,你杀了我吧。”杨美婵“通”的一声跪到地上,声泪俱下,“是我主动的,不怪他。”
赵小龙抱着头仍旧呆呆的坐着。
我看着手里的刀,站了一会,“铛”一声扔到地上。太累了,我得找个地方清静清静。
第24节
35。
我拎着包进了房间,然后把房间门反锁起来,又把那个木衣柜用力的推到门后。转身看着床上的一片凌乱,地上扔了一大把的纸巾,可以想像他们在这里大战几个回合的场景。
我身体疲乏快要爆了,再上刚刚那么一通发泄,这会也就顾不上什么膈应感,拖过包就着床铺横着躺下了。
温澜曾说:林书慧,你觉得有意思吗?
当年是我把杨美婵带入行的,温澜为此与我翻脸,那是她离开时说过的一句话。
我现在觉得真没意思,真他妈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我这个文盲整不出有意思的事来。
眼皮沉重得很,我紧紧的搂着包包的带子合上了眼睛。
天朦朦亮时,我被惊醒了。好像哪里传来隐隐的低泣声,那声音近得仿佛就在门外。我“忽”一下坐起来,草,这幽幽的哭泣声太象恐怖片里的情景了。
凝神坐了一会,那哭声仿佛又消失了。我摸索着开了灯,一直抱着的包已经掉到地上了,我赶紧捡起来。还没直起腰,那哭声又响起来了。
这回我听真了,那哭声确实是门口传来的,听清了,我心里就有数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把包包里的钱又一次倒了出来,晃了一会,感觉隔层里似乎还有什么。我拉开最里面的隔层,消失了一个星期的手机安静的躺在那里。
按了开机键,已经开不起来了。从抽屉里找出充电器,连接电源后,总算是开机了。
等了好一会,总算进入了待机界面。
很快,不断有短信接入。赵小龙,杨美婵,李艳,还有几个平常稍微熟悉点的公主,都对我的失踪表示了重大的关心。
不过都盼着我早死而已。
我努力的从收件箱里找叶添的那条短信,翻了好一会才找到。
叶添说:小慧,儿子想见你。
我和叶添离婚五年了,从我离开叶家那天起,我就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