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一个星期后送你回家吗?当然要让你带着钱回去。吃饱点,来,要不要我喂你?”他的笑容是那样的和蔼可亲,我的鸡皮疙瘩又开始不听使唤了,他变成白兔的样子太他妈的吓人了。
“林书慧,我们先走了哦。”承哲起身,顾原也跟着起了身并跟我挥挥手。
钱嫂早就退下去了,这偌大的餐厅就剩了我们两人。
我赶紧把他推过来的那碗粥又喝完了,胃涨得难受。我轻轻的放下碗,等待着他的下一个指示。
“这下是真饱了,来,走吧。”他伸手,很绅士的弯腰。
我抖了一下才把手放到他的手里,我草啊,要杀就快点下刀啊,这样太折磨人了。
我跟着他向路口走去,一直走到车边。他伸手帮我开了车门并护着我上了车,然后也跟着我坐到了后座,我这才发现他今天用了司机。
“去机场。”他淡淡的吩咐司机。
回过头,他又看我,“林书慧,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越来越意思了。”
“项总?”我真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麻痹,话说明白点会死人吗?会吗?
“对了,钱在这包里面,现在这两样都是你的了。”他从他脚边拎起一个黑色的包,放到我怀里,“应该给你打在卡里,但我觉得你会比较喜欢现金,希望我没猜错。来来,数一下,数一下。”
我看着怀中的包,那是国际顶尖的大牌。我吞了吞口水,真大方啊。迎着他殷切的目光,我伸手拉开了拉链,然后将里面的钱倒到膝盖上,一共是八扎,看厚度应该是一万一扎,足足八万人民币。我看着那堆钱,双眼都直了。确实,我一直喜欢现金,那能让我产生一种我是有钱人的满足感。
“这个价格,你还满意吗?”他态度亲切的询问。
“项总,这,这会不会多了?”我压住内心的激荡。
“哎,不多,这对我来说就是一餐饭的钱。看样子,你是高兴了。那就成,快收好。”他一直笑着,笑得我相信这事不可能这样简单。
一路上,项天匀一直在和我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在此之前,他在我面前一直是一个话不多,略微寡言的男人。今儿他的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又有什么新花招?
我实在猜不到,遇上他,我的智商就自动死机。
他一直把我机场的安检口,才把登机牌给了我,我拎着包站着想看他走。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林书慧,进去吧。”
我迟疑了一下,刚要抬脚,他又拉住我。
“哦,想起了,有个事还没问你,你是不是有个表妹叫温澜?”
我手上的包“砰”就掉到了地上。
34。
项天匀捡起地上的包,“林书慧,这包挺贵的,别随便扔地上。”然后,他拉过我的手将包挂到我臂弯里。
“你想干什么?”我挤出这几个字,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怎么知道的温澜?调查我的来历?可是他为什么要调查一个欢场女子的来历?这太令人费解了。
“啊,不干什么,问问,随便问问。进去吧,该安检了,别耽搁时间。”他拂开我额前的头发,附身到我耳边轻声说:“回去了安生在家里呆着,听明白了吗?”说完他推了我一把。
我面如土色,被他推得机械的往前跨了几步。
“进去。”见我仍旧愣着,项天匀收了笑容,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只能挪着脚步往前走,直到安检人员礼貌的拦下我。
我终于回到了东莞,出租车飞驰在熟悉的街道时,我没有逃出狼窝虎穴的轻松。项天匀送别时的表现让我恐惧的意识到,我有可能陷入了某个阴谋之中。
可是调查我的来历为什么又只提到了温澜?既然调查了就应该知道我和她已经近八年没有联系了。我妈说她现在在美国,难道她在美国招惹上了这群人面兽心的家伙?或者这群人面兽心的家伙中有人爱上了她?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带着这重重疑问,我终于站在了我位于东莞某小区十楼的家门前。摸了半天,我才又想到另一个问题,离家时我根本没带钥匙。而手机,被项天匀收起后就一直没还给我。
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我轻轻的敲了敲门。敲了十几声后都没有反应,我估摸着赵小龙肯定又在赌场没日没夜了。
我刚要收手,就听见里面传来赵小龙骂骂咧咧的声音:“操,哪个神经病,一直敲。”
赵小龙居然在家,我深吸了一口气,作好迎战他的准备。
这么长时间的销声匿迹,接下来我们俩势必要进行一场恶战了。
“说不定是敲错的,别管啦。”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嗲的响起,这声音真是太他妈的熟悉了,我只觉得血管都要爆炸了,可是我站在那里,跟生了根似的,根本挪不动脚步。
门开了,我看着赵小龙和杨美婵。杨美婵抱着赵小龙的手臂,而赵小龙裸着上身。傻子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大概是以为我被哪个有钱男人带出去,然后杀人灭口了,谁承想,这青天白日的居然就冒出来了。
他们也看着我,这一时半刻的,三个人都哑了。
最后还是我扯着嘴角笑了笑,“阿婵,被赵小龙操得爽吗?”
阿婵慢慢的抽出手,垂着头,她做错了事或者有了委屈总是这样垂头。我不得不承认,她垂头露出的那截脖子显得很白皙,很能让男人产生抚摸的yù_wàng。可现在我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