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心中一突,这老小子对自己淫笑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干那事?糟了,这怎么可以,心慌意乱起来的雄霸,挣扎着要站起来逃跑,可惜中了悲酥清风的他,浑身瘫软如泥,别说逃跑了,走路都费劲。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人搞了,传出去,就算是做了天下第一,还是会被人笑话,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这都什么事啊,早知道在裁决城拼着得罪列车长,也要杀掉鹿杖客和鹤笔翁,这两个畜生居然连男人也搞,以前看别人搞,觉得无所谓,现在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个中心酸,救命啊!
“雄霸,雄帮主,一代枭雄,打败了武学创始人之一的独孤求败,名动裁决城,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任我玩弄,现在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刚才玩别人不是玩的很爽嘛,报应来了吧,嘎嘎嘎!男人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嘎嘎嘎,说的多好。”鹤笔翁怪笑着上前,探出粗糙的大手,疯狂的撕扯着雄霸的锦绣华服,蛮横的搓揉着雄霸强壮的胸肌,一脸的陶醉。
“额”正准备玩弄武林第一美女,人妻颜盈的鹿杖客表情一滞,师弟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邪恶到令人发指的爱好,以前怎么没发现,难道是喝高了,诱发了心底邪恶的**。看来以后不能和他在一起喝酒睡觉了,要不然那天他喝高了,一不小心走了自己的旱路,哭都来不及。
“不,不要”哪怕是世上称雄,天不怕地不怕的雄霸,现在也是害怕了,竟露出惊慌之色,估计看到的人会大跌眼镜,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雄帮主嘛,居然会害怕一个猥琐的老头。
“嘎嘎嘎,八块腹肌,好强壮,你是怎么练的啊,平时没少玩女人吧,有没有玩过男人啊,没玩过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以后你一定会爱上这口的,告诉你,滋味非常的奇妙,嘎嘎嘎”鹤笔翁顺着雄霸的腹肌,一路往下摸,直到那话儿的位置。见其坚挺壮硕,忍不住弹了两下。
“哦,等本帮主复原,一定会活剥了你。”雄霸怒发冲冠,今日之事是奇耻大辱,这个鹤笔翁一定要死,一定要死,而且是大卸八块,砍成肉泥,喂狗,喂狼,喂蛤蟆。
“骂吧,使劲骂,你就是骂破天又怎样,悲酥清风的药力滋味如何,你们这些所谓高手到最后还不是倒在了mí_yào之下,呸,什么玩意,什么高手,一群装神弄鬼的东西,和那帮躲在皇宫里玩女人玩权术的皇帝一样,装神弄鬼,嘎嘎嘎,别挣扎了,连皇后和太后我都玩过,你又算什么,嘎嘎嘎。”鹤笔翁淫笑着把雄霸健硕的身体翻转过来,拍着雄霸肥硕挺拔的臀部,准备走这位天下第一帮主帮主的旱路。
“颜盈,颜盈拿去。”方寸大乱的雄霸指着颜盈说道,可他打错了主意,颜盈已经被鹿杖客看上了。
一阵咽口水的声音从鹿杖客的嘴里发出,碰到这种极品美女,是鹿杖客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以前在倚天世界虽然搞过皇后和太后,可皇后和太后除了身份高贵假矜持之外,姿色只能算是上等,和极品差远了。
“你,你,不要过来。”颜盈捂着胸口,惊慌又厌恶的看着逼来的鹿杖客。
“哼,美人,你是跑不掉的,刚才你不是叫的很爽吗,怎么换成老夫,你就不愿意了,莫不是嫌弃老夫长得丑,放心,老夫虽然长得鄙陋,可人却是个大好人,最喜欢助人为乐,嘎嘎嘎,嗯,敢咬我,本大侠今天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识趣的女人。”鹿杖客恼羞成怒,不由地伸出手要捉住颜盈,却没想到没把握好力度,没捉住肩膀,扯下了衣服。颜盈的衣襟,由外到内都被扯开来,露出了一半香肩。
“不要,滚开!”颜盈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她要的枭雄,要的是伟男子,她长得这么漂亮,长得漂亮就是资本,就可以自由挑选男人,很合理嘛,只是可惜她看中的枭雄也变成了别人的玩物。
“嘎嘎嘎,变成贞洁烈妇了”鹿杖客狂笑着撕烂了颜盈的上衣,颜盈的肌肤洁白细腻,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衣襟因为刚才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现出原本包裹严实的半抹香肩和半只莹白丰挺之物,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像是要破衣而出,格外诱人。
已经被鹤笔翁和雄霸同时坐在屁股下面的聂人王,见颜盈再次受辱,气的吐了一口鲜血。
“吆喝,没注意下面这个长得这么帅。”正在玩弄雄霸的鹤笔翁,看到了聂人王的面孔,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中尽是惊喜之意。
“你”聂人王再次吐了一口鲜血,老婆被人玩了,难道自己也要被玩。
“拥两美于竹林,人间至乐也!”鹤笔翁猖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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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裁决城中,暗流急涌,一个奇特的势力快速壮大。
一座高台上,来自神雕的黄蓉和来自倚天的灭绝师太并肩而立,言辞激烈的阐述着自己的主张,大意是杀尽淫贼,禁绝悲酥清风和十香软筋散一类的药物,给诸天万界的女同胞们一个安全的出行环境。
言下之意是要管一管正在风云世界作恶的鹿杖客和鹤笔翁,以及刚才玩弄颜盈,现在又被人玩弄的雄霸。
台下的女侠们纷纷响应,可是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淫贼专业户云中鹤站出来说:“凭什么段誉可以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