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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人,祝愿大伙永远美美的,一辈子onno~
俺个人是十分讨厌‘妇’‘女’二字的,总觉得细品起来哪里不对劲~
三月八号,看文的姐妹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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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霞染捂着嘴笑的‘’枝‘乱’颤简直不能自已:“咱当家的不就是这个‘性’子,别说有两个崽子看着,就是陛下看着,也没见她怕过呢”
接过丝帕云画先瞪了霞染一眼:“你说咱主子这心是有多大上柱香的功夫都能趴着睡着这外面还有两个崽子看着呢”
毕恭毕敬地送了汪公公出去,云画亲自关了宫‘门’并从里面落了栓,不等她回身儿,一方丝帕已经送到了面前:“快擦擦吧,瞅瞅你哭的啊,我都心疼了啊”
“知道了。l.”云画低着头听完了这番话马上应了。
“好好伺候着吧,毕竟娘娘还怀着龙嗣,太后娘娘也是惦记着。”汪公公深思一番之后斟字酌句地说道:“有了事情不要急着往皇极殿去,先给永宁宫送给信儿,别让太后娘娘空挂念着”
没吃没喝的在行宫里苦熬了几年,也难怪她现在一住进宫里就睡不安稳
他还隐约记得,先帝葬入帝陵之后,皇太后还差人送了几口棺材去行宫,其中有一口是按照皇后的位份专‘门’制作的,那就是给现在坤宁宫的这位预备的
当年先帝驾崩之后,在行宫里还住着几位新分封的太嫔娘娘,那时还是皇贵妃的裕仁皇太后亲自下了懿旨,让十二监的管事断了行宫里的一切钱粮用度任那些人自生自灭。
汪值对岳西在行宫过的日子也略有耳闻。
“原来如此。”
“才念了那么几遍,主子就”云画说不下去了,只剩了哭。
“昨夜又是如此,主子就想起了太后娘娘赏赐的那部经书,这不就念了几遍么”
云画瞪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在四下一扫,身子跟着哆嗦了下:“主子总是也不能寐,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没法子了,才跟着万岁爷出宫去住一晚”
“别提了”云画没张嘴眼泪先落了下来:“我们主子在行宫的时候身子便弱,又没得调理,现在住在宫里”
汪值态度和蔼的安慰了云画几句才提起了昨夜的事情:“娘娘怎么大半夜的想念经呢”
这个时候去皇极殿能有什么事儿,想必是把娘娘身子不适的事情禀告上去了
云画红着两只眼睛战战兢兢地先给汪公公行了礼,又告知宫里的主事太监去了皇极殿。
进了坤宁宫的宫‘门’,是云画出来招呼的他。
那可是当今陛下唯一的子嗣,太后娘娘也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这宫里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不是真怕了这个没名没分的‘女’人。
两名小太监说的那些事儿在宫中早就是尽人皆知的事,汪值觉得岳西之所以得宠,更多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腹中的那块‘肉’而已
汪值若有所思地往宫‘门’大开的坤宁宫里望了望,还是决定进去问个究竟。
另一名小太监也凑过来说道。
“这宫里的娘娘可是咱万岁爷的心尖尖,又怀着龙裔,太医院的大夫们可没福气伺候,说是承平郡王爷亲自请脉呢”
“这么大的事儿就没请太医院的大夫过来瞅瞅”汪值沉声问道。
小太监把见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对汪值禀报道。
“您才走了一会儿,就见这宫里的娘娘倒在了地上,半天都没起来,还是那两个大宫‘女’给扶起来的,小的们看了,娘娘的眼睛闭着,脸‘色’也不好”
“什么”汪值脚步未停,依旧往坤宁宫方向快步而行:“说清楚点儿”
快步直奔坤宁宫,离着老远就看见自己留下的两名小太监站在宫‘门’口正往他这边张望,两边的人视线对上,一名小太监顾不上规矩迎着他跑了过来:“汪总管,这宫里的娘娘晕过去了”
汪值是宫里的老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往死胡同里想。
在皇宫这种地方,不怕你没脑子‘混’吃等死,就怕你胡思‘乱’想,想多了的后果便是给自己‘逼’得没了念想,觉着活着都没意思
汪公公马上低了头,双手将掌心搓热在脸上重重的‘揉’了几把,顿时感觉‘精’神了不少。
自言自语了一番,他忽然愣住了:“好端端的,我怎么想到了这个”
这一算之后,汪值又自顾自的摇了头:“人过四十天过午,转眼我都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这加在一起多少年啦
这个想法在心里才升起的时候他便停住了脚步,微微抬着头眯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条快要亮起的天空仔细的想到:我是十一岁净身进宫,做了八年的杂役,伺候先帝爷十九年,又伺候了太后娘娘七年了
甬道上空无一人,汪公公听着自己拖泥带水的脚步声,忽然觉得自己老了。
从永宁宫到坤宁宫,一晚上走了几趟,汪值觉得‘腿’有些发酸。
待会儿太后一醒,头一个问起的准是这个事儿
坤宁宫那边的事情还没有问清楚,他哪敢就眯着去了
汪公公没言语,转身又出了宫永宁宫。
“您也一夜没合眼,如今太后娘娘正歇着,您也回去眯一会儿。”司夜的宫‘女’很有眼力见,察言观‘色’,觉着汪公公的脸‘色’也不好看。
汪公公又往紧闭的宫‘门’上望了一眼,朱红的‘门’板显得沉闷厚重,他